玩物
暴力性虐 2024-08-05
玩物
她要丈夫爬到桌上去,把阴茎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发不出声来。他那东西只能用毛球来形容,但这毛球马上就填满了我的嘴巴。这以前我还从沒有吮吸过男人的阴茎呢!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东西。
老板可能知道我正在想什麽,因爲他要我用我在上班时间学来的东西来服侍他。他告诉我说我的每一封邮件他都看过,他知道我喜欢这样,然后他又说他会惩罚我,现在仅仅是开始而已。
这时他妻子在进行最后的沖刺,终于把整只阴茎全部塞了进来,把我那里填得满满的。我又尖叫起来,咬在老板的阴茎上,顿时我意识到我犯了个可怕的错误。他也大叫起来,用力地拍着我的胸脯,把我的乳房压得都变平了,想让我吐出来。
而此时她妻子开始一进一出地飞快地抽动着插在我那里的电动棒,我感到自己的下面流血了,那是我宝贵的处女血啊!血使时我那里变得更加润滑,她抽插起来就更容易了。
老板开始回复意识,他命令妻子从我身上离开,去抽屉里拿夹子来。她离开我的身体时,把电动棒放到我面前让我看了看,那上面全是血,我下面一定被撕裂了。
她回来时老板接过夹子,在我每只乳房上夹了一个,我痛得差点晕过去。然后他随手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条金属尺,不知道谁放在椅子上°°开始拍打着我的阴部,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小贱人,让你再咬我!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然后他开始把几根手指向我的阴道里面挤,同时对妻子说∶“这儿还是太紧了,有什麽办法它松弛一些吗”
(三)
我觉得经过刚才的那些蹂躏,我那儿已经很松弛了,我开始后悔最初所做的选择,本来我是有机会逃掉的。我在网上知道有三种类型的人,但是作爲玩物,可能沒有人会像我这样。
妻子说道∶“把她翻过来,试试她的肛门。我的肛门被插时,前面就能容纳更大的阳具。”
说着她抓住我的双手,老板抓住我的两腿,把我翻了个身,又重新绑好。我意识到我的肛门现在全都暴露出来,我只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做。
老板拿来三本电话簿,埝在我的腹部,我的臀部被迫擡高,电话簿的边角割得我有点痛,我呻吟了一声。老板又把我的腿解开,把我连同我压着的电话簿拖到桌子的边缘,我的乳房在桌上摩擦着。然后他把我的两腿绑在桌腿上,我的下半身就完全悬空了。他脱掉短裤,阴茎弹了出来,至少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然而他说他还沒有完全勃起。
他让妻子用口吮吸了一阵,直到完全勃起。天哪,他竟然要用这东西插入到我的身体!他走到我身后,掰开我的两腿,使我的下身完全坦露出来,然后把阴茎放在我的阴部,用它把阴唇分开,然后捅了进去,我觉得它会从我的喉咙里出来一样。
他开始有节奏地抽动,同时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起来,说道∶“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以后只要我打电话,你就必须马上过来,明白吗”
我只能答应。这时他射了出来。
(四)
终于结束了,我决定明天请病假,然后找过另一份工作。当他离开我的身体时,他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于是命令妻子拿一碗凉水,一根管子和毛巾过来。他把管子插进我的阴道,把精液洗出来,然后把手放在我的臀部,一只手指还放在肉缝里,然后示意妻子把一样我沒看见的东西拿过来。
他把手放到我的腹部,我感到一条链子绕在上面,但不知道那是什麽,我开始挣扎,因爲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他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臀部,同时和妻子从我两腿中间穿过一样东西,直到我的阴部被完全盖住,然后扣在腰间的链子上,我听到上锁的声音。
他们让我站起来,转了个身,站在镜子前,我终于看见他们做了什麽了。他们在我身上装了一件贞操带,然后从后面锁住了。他要我穿好衣服,坐下来,我的内裤已经被他撕破,所以我只能裸着下体坐在冰凉的皮椅上,贞操带深深地陷在肉缝里。
他解释说就像他开始所说的那样,我将是他们的玩物,他们要在我身上玩盡所有的花样。我的办公室将挪到他和他妻子的办公室之间,以便他们随时召唤。
(五)
我回到家,试图取下贞操带和锁链,发现根本就取不下来。偶尔娱乐也还罢了,但我无法想像今后将一直过这样的生活,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可是,穿着贞操带,我根本毫无选择,只能继续去上班。
晚上,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正在床上,讨论接下来该对你做些什麽,真令人期待。”我再也无法入睡了。
早上9点,我和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开始做日常工作。11点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时间到了,马上去我妻子的办公室报到。”爲什麽是她妻子的办公室呢我不由得纳闷,因爲我从沒去过。
我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坐在桌后,见我进来,她微微擡起身,叫我走近一点,站在她两腿中间,背靠在办公桌上。她解开我的上衣,脱掉了我的胸罩,然后脱掉了我的裙子,以及罩在贞操带上的内裤。她命令我再也別穿内裤了,爲了主人和女主人,我必须保持赤裸。
接着她命令我转身,趴在桌上,我的双乳压在钉书机、笔等办公用品上。她用钥匙打开贞操带的锁,解下了贞操带,然后她说她要检查我的阴唇的湿度。我那里还很干燥,她显得相当的失望,对我说道∶“我们竟然忽视了这一点。”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对我喝道∶“回答我,我在跟你说话呢!小贱人。”我只好答道∶“沒有,女主人。”
她又说道∶“还好,我们有6个小时来补救。今天你不准走,直到你那儿兴奋起来,变湿爲止。”
然后她打电话告诉丈夫,我们准备好让他来检查了。他一进门,按了一个按钮,天花板上垂下来两副镣铐。
他要我站起来,把两个夹子夹住了我的乳头。这一次夹子上多了两条小链,垂在我的胯间,他拉着小链,把我拖到从天花板坠下来的镣铐的地方,叫妻子把我的手脚铐起来。
然后他开始检查我的牙齿、鼻子、眼睛、耳朵、乳房(他扯着链子,一会扯这只,一会扯另外一只)、肚脐和阴道。检查到阴道时,他说∶“这些毛太碍事了,得剃掉它们。”
他拿来一把剃刀和肥皂水,开始剃我的体毛。表面的剃光之后,他先拿起两只夹子,上面连着重重的链子。他把夹子夹在我的阴唇上,链子从臀部饶到我的身后,连在一起,这样我的阴唇就被扯得分开了。
他接着说道∶“別动,我不想剃掉我们还想要留下来玩的东西。”然后开始剃阴唇内侧的毛,而他的一只手指始终放在我的阴蒂上,慢慢地刺激它。喜欢的mm加我才有续集哦 qq172075403 玩物1--10
(六)
他示意妻子蹲在我的胯间,两手放在我的臀部上,我的下体被迫挤向她的嘴唇。
我下面现在已经完全坦露出来,她把鼻子凑到我的阴蒂上,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舌头从肉缝的底部往上舔,然后在阴蒂处停下来,像小孩含住奶嘴似地拼命吮吸着,同时把两根手指塞入我的阴道,兴奋地叫起来∶“她这儿湿了,她开始变湿了!”
老板把她一把推开,把胖胖的手指塞了进来,试了一下,说道∶“不错,但还不够。她是受到了你的刺激,而不是对疼痛的反应。我要她因爲痛也会兴奋起来,先痛,然后有快感。”
他从我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小吹风,把红色的小嘴塞进我那里,然后打开吹风。我觉得气体沖了进来,全身颤栗,阴道又变干了。这时他又把手指插了进来,但已经很难塞进去了,我痛得尖叫起来,只听他说道∶“可以再开始了。”
他又从柜子里去拿东西,我紧张地看着里面到底有些什麽。他见我扭头看,就对我说道∶“你想看看我们的收藏是吗好吧,就让你看看。”他把我转了个身,我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振动器--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光滑的和表面凹凸不平的;各种各样夹子,可以夹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剃刀、大头针、香烟、酒精、皮带以及一些我说不上来的东西。
他取出一只粗大的振动器,估计和昨天的一般粗细,约有20多厘米。他把振动器毫不费力地塞入了妻子阴道,对我说∶“看看,她这里多湿!我希望你今天离开的时候也这麽湿。”他命令妻子取出振动器,把它插入了我的下体。
由于沾了她的体液,所以进入的时候不是十分痛。她开始一边转动振动器,一边往里插,当它全部进入我的身体后,我忽然感觉到这只振动器和昨天的不太一样,因爲它上面还有一只把手。
主人叫道∶“够了。”他走过来,在振动器的把手上装上一条皮带,用力把它向上提,使振动器深深地陷入了我的阴道,它现在再也滑不出来了。他命令妻子把镣铐解开,然后提着皮带,拖着我在房里走了几步,然后从妻子手里接过一块板子,只要我走得稍微慢了点,他就勐抽我的屁股。
我下面被刮得干干净净的,对此我还很不习惯,走起路来觉得很不自在,特別是下体被插入异物,拖着走。等到他对我的行走感到满意的时候,我的屁股已是碰一下都觉得火辣辣的痛。
现在已经到了下午2点,主人决定要给我做妇科检查。他拖着我赤裸着身体穿过大厅,来到了另外一间像实验室的房间。我从来都不知道办公室里还有这样一间房,房里有张椅子、妇産科用的手术台、水池、龙头、鞍马、倒鞍马、跑步机、滑轮、冰箱,以及其它的我从沒见过的东西。
他命令我坐到椅子上去,把我的手臂绑在椅子背后,两脚绑在椅子的两角,然后他把阴唇上的夹子解下来,血液回流,使我觉得倍加疼痛。他一手放在我头上,把我的头向后压,然后扯住我的头发,绑成马尾状,固定在椅背上,这样我的头也无法动弹,看不到他要干什麽了。
接着他勐地一扯连在振动器上的皮带,把振动器拉了出来。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双乳胶手套戴上,像妇産科医生一样,掰开我的阴唇,放入一根手指,接着又放入第二根,然后在里面来回捅着。随后他把手指伸给我看,只见上面沾满了我的体液,他把手指放在嘴里,说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他觉得很满意∶“这是好的开始,我沒有给你刺激,也不是很温柔,可是你那儿还是湿了。在回家前再多做些工作,我想就差不多了。”
(七)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棍交给妻子,她跪在我两腿之间,把冰棍插了进去,然后像抽动电动棒一样抽插起来,同时还揉着阴蒂。老板又脱下了短裤,叫我张开嘴,含住他的阳物。我还保持着最后的一点羞耻感,我不愿意这麽做。
“你竟敢拒绝我!”他咆哮道∶“很好,看我怎麽收拾你。”他走到妻子身边,她正用冰棍在我那里捅着。他把连着夹在我的乳头上的夹子的小链绑在椅子上,我的乳头被扯得剧痛难当,而冰棍的每一下抽插,都使得我不得不全身都要动,这更加剧了乳房的疼痛。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疼痛。他又走过来,把阳物掏出来塞在我的喉咙里,他警告我说,如果我敢再咬下去的话,他会要了我的命。接着他开始配合妻子的节奏,在我的嘴里抽插起来,我觉得乳房就像要被撕裂开来一样。
他终于在我的嘴里射了精,然后捏住我的鼻子,使我不得不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同时冰棍也快完全融化掉了,我的下体就像被冻僵了一样。
接着她又在我那里插入了一根30厘米的电动棒,用胶带把它固定起来,然后叫我趴在鞍马上,绑了起来,屁股朝后翘着,他拿起一块板子,开始抽打我的臀部。电动棒在我的体内振动起来,我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她对我笑道∶“是不是有点惊讶这根电动棒可以感应外界的力量,每次我抽打它都会振动,抽打得越厉害,振动得越快。好玩吧”
她继续抽打着,我觉得下面已经湿透了,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只希望电动棒不要停。虽然以前我从来都沒有过高潮,但是我知道现在我离高潮已经不远了。
但就在这时候老板说道∶“停。”她停了下来,电动棒也停止了振动。
(八)
我现在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却很清楚离目标已经不远了。她停下来时,我觉得五髒六腑都还在振动,我觉得自己正在要崩溃的边缘。
他走过来,踢了踢我的腿,把它们分开,撕掉胶带,把电动棒取了出来,接着他和妻子几乎同时笑了起来。他把电动棒放到我面前,只见上面的黏液正往下滴,形成了一条细丝。他对我说道∶“再多弄几下你就会有高潮了,不过现在我们要把你那里弄干,好让你回家。”
他又拿起一件湿衣服,拧成一小卷,插入我的阴道,然后马上抽了出来,接着又拿出吹风,把我那里面又吹干了。这次他很小心地避免碰到我的阴蒂。
他把我解下来,要我穿上衣服,我一直都在发抖。当我穿好衣服,他把手伸进我的衬衣,把夹在乳头上的夹子取了下来,然后命令我弯腰趴在桌上,在我下面塞入了一颗像球一样的东西,再套上贞操带锁上,然后要我明天按时上班。
当我开始走动,我觉得体内的小球好像闪着微光,而且还在振动,看来今晚又要难过了。他看见我沒有胸罩,乳房还挺立着,就把手掌又放了上来,一边抚弄,一边说道∶“真迷人啊!”她妻子也走过来,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隔着贞操带揉着我的阴部,一边说∶“我更喜欢这里。”
在回家的路上,我简直以爲自己会死掉,小球在体内不停地振动,使我全身酸麻,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九)
整晚我都被这种感觉折磨着,但是又无能爲力。我想用手自慰,但隔着贞操带,放不进去。整晚我都处于要崩溃的边缘,但是那刺激又沒有到那种地步。
星期五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办公室,希望能得到满足。但我走进办公室,老板的妻子正在复印机旁边,她看了看我的下体,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全身难受。老板这时走了过来,他解下我的上衣,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太好了,乳头还是硬的,昨晚过得还不错吧”说着就在上面夹了两只鳄鱼夹(两只夹子用一条小链连着),抓着链子向上提,我不得不离开座位,座位上留下一滩湿液。他伸手点了点湿液,然后放进嘴里∶“好吃,真是美味。”然后把我拖到那间“实验室”。
他命令我脱掉衣服,抓住我的脚踝,解下贞操带,伸手进去掏那只球,一边掏一边告诉我,球已经变得又粘又滑。好不容易才拿出来,他又命令我躺到手术台上去,自己也脱得光熘熘的。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他那全裸的身体。她妻子走了进来,也脱光了衣服。他们真是绝配,男的有我从未见过的巨大的阳物,而女的则有着我从未见过的硕大无朋的巨乳。
她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把我的头固定在头部下方的那个凹槽里,又拿起一把刷子,把我的头发梳成马尾,束在凹槽上方的鈎子上。
他握住我的腿,把它们固定在蹬脚上,直到它们再也无法动弹,然后他移动蹬脚,使我的腿完全被分开,并擡了起来,这样我的下体就全都暴露无遗了。
她拿起一支注射筒,粗鲁地插入我的下体,由于我那里已经很湿了,所以注射筒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我只觉得一股液体射入体内,然后又被抽了出去。她把我的下体这样洗了一下,取出注射筒,又在我的阴部洒了些香料。
然后她走到丈夫身边,把丈夫的阳物夹在自己的乳沟里,来回戳动,同时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使我看得更清楚。只见那阳物慢慢地勃起,等到它完全勃起后,老板走到我两腿之间,掰开阴唇,使劲地把阳物插了进去,“噢┅┅”我不由得呻吟起来。经过一夜的折磨,现在那里终于被填满了。
他动得越来越快,我也觉得越来越兴奋,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晃动。老板的妻子则用手不停地揉弄着我的阴蒂,我兴奋得差不多要晕过去了。然后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腰眼一酸,我生平第一次泄了出来,我从来不知道这滋味是如此地令人欲仙欲死。接着我又觉得花心被一股磙烫的东西射中,我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沒有了。
(十)
慢慢地我才恢复神智,老板把阳物拔出来,对我说道∶“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吗”我只觉得双颊发烫,想说却又说不出口。他又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被绑着和別人做爱,还达到了高潮。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想做什麽都可以。”
“现在我要试试另外一个洞。”说着,他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马上又抽了出来。我现在的姿势简直让我羞愤欲死,我尖叫起来。他只插入了一根手指就已经让我痛不欲生了,我不敢想像他还会做些什麽。但马上我就知道了。
他解开我的两腿,然后把我的手也解开,一只手捏住我的一只乳房,同时像婴儿一样吮吸着另一只乳房,并示意妻子把下一个调教工具准备好。她很快就告诉丈夫都准备好了,老板就抓着乳房间的链子,把我从桌上拖起来推到鞍马上。我注意到鞍马已经被移到房间的一条排水沟上,不知道那是爲什麽。
他取出一副加上了衬埝的手铐,铐住我的双手,把它们固定在鞍马的另一头的地板上,我被迫趴在鞍马上,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然后他又把我的两只脚也铐上两只手铐,再用两条长绳把它们绑在鞍马这一头的两只腿上,我的下身被完全打开,也无力反抗了。我有一种预感,他们一定在打我的肛门的主意。
她拿来一只灌满了水的输液袋,一条长长的软管,和一支空心棒。她往袋子里又滴了点橄榄油,然后摇动袋子,只见输液袋里雾气腾腾,原来里面装的是热水。接着她打开袋子的封口,把那跟空心棒插在里面,再连到软管上。她一直站在我面前做这些事,故意要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接着她把软管放在我的肩膀上,一直往下拉到臀部。她又把我的乳房拉出来,使它们不被我自己压在鞍马上。
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支又长又细的像铅笔一样的东西,一头像个塞子,上面还刻着螺纹。她走到我身后,老板把我的臀部用力掰开,她立刻把软管插入了的我的肛门。她把软管一直向里面捅,直到再也插不进爲止,感觉已经插到直肠里面去了。老板松开手,我的臀部便又合起来,夹住了软管,她开始让输液袋里的液体往下滴。原来他们竟然是在给我洗肠!热水从肩膀流下来,经过后背,从臀部之间流进了我的肛门。
热水和油混在一起进入了我的身体,带来的痛楚让我无法忍受,只觉得它在不停地流着。终于袋子里的水好像流完了,老板立即拔出管子,任由它耷拉在我的腿间,又把那支像铅笔的东西插入了肛门。先进入的是细的那一头,随着他把粗大的一头拼命地挤进来时,我尖叫起来。
(十一)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塞子,因爲他开始拧动着,扭了一圈又一圈。
然后他开始舔我的脖子、后背、臀部,又蹲下来舔我的乳房,同时把上面的夹子解掉,一边用力地揉着,一边把我前后摇动。他说这样子可以让我的肛门松弛、干净,才能配合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他不停地摇晃着,我开始觉得 心,不知何时这场噩梦才会过去。便意越来越重,可是肛门被塞子塞住,根本排不出去。终于他站起来走开了,但临走还在我的乳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妻子来到我身后,把手伸到我的下体,说道∶“有一点湿,不知道是她的小便还是因爲兴奋。”她揪住马尾,提起我的头来喝问道∶“小淫妇,告诉到底我们是什麽”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因爲兴奋才变湿了。
她松开肛门塞,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肚子里的东西立刻狂泄而出。我以爲又要被惩罚了,沒想到她说这很正常,因爲他们把塞子插得很深。说着她拿起一支水龙头,沖洗我的下体。等到他们觉得完全洗干净了,又照刚才的步骤再做了一次、这次我排出的只剩些清水了。
他们把我挪到一张躺椅上,这椅子不知是用来做什麽的,起码可以躺上三个人,像是不钢的,上面安放着一个硬硬的皮枕。
他们把我的手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把我的腿擡起来,直推到我的肩膀,绑在椅子上方的横梁上,我的后背正躺在皮枕上,这样我的阴部和菊花蕾完全暴露出来。他们按了一处开关,椅子的背部开始下沈,同时椅子也慢慢地升了起来,直到老板的腰部才停住。
他把手放在我的阴部,我注意到他手上戴着一个小机器。他把两只手指放在阴核上,打开机器的开关,他的手开始振动起来,毫不费力地就使我连泄了好几次。
(十二)
她妻子站在我的头这一边,恶毒地笑着,坐了上来,用指甲在我身上划来划去,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根针,针头上沾了些黄色液体。老板的手这时停了下来,不过手指还是放在我的阴核上揉弄着。她把针头上的液体滴入了我的菊花蕾,同时对丈夫说道∶“万事俱备,你慢慢享用吧!”
我吓了一跳,只见老板把我的臀部又用力地分开,把阳物放在菊花蕾上。他妻子站起来,趴到我身上,阴部贴在我脸上,她的脸正好放在我的阴部上,用嘴含住了我的阴核。
只听老板对她说道∶“我来把它填满,你就慢慢地吃吧!”说着便把阳物插入了我的菊花蕾,她则开始狠狠地在我阴部吸啜起来,就好像把它们当作是自己的早餐,一面吸,还不时地咬一下。
随着老板的抽插,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啊┅┅啊┅┅”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正好含住她坐下来的阴部,她摇动着下体,使我的嘴深深地陷了进去。只听她捏一我说道∶“你最好用点心,不然有你好看!”我只得开始舔她的阴户。
慢慢地,她下面也湿透了,淫水沾得我满脸都是,她把阴蒂放到我的鼻子上来,按在上面拼命地摩擦,然后她兴奋地叫出声来。
我的肛门就像在被火煎熬着,老板一边抽插,一边说道∶“幸亏我太太用食用油把你这儿弄得这麽润滑,否则就出血了,你应该好好谢谢她才是。”他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剧痛使我几乎快昏过去了。 虽然她的妻子正拼命地刺激着我的阴部,但现在的我根本毫无快感可言,只觉得自己是在受罪。她咬着我的阴核,往我那里面插入一根手指,接着第二根,最后又插入第三根,然后在里面搅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里面隔着隔膜搓着丈夫的阳物。老板再也控制不住,在我体内爆发了。
他“噗”地一声拔出了阳具,把妻子从我身上抱下来,我这才看见他挺着阳具,叫我把它舔干净。阳具上面有丝丝血迹,混合着他的精液,红白相间,淫秽不堪。
他把阳插进我的嘴里,抓住我的双颊,命令我用舌头舔干净。
(十三)
阳具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使我觉得一阵 心。虽然我前几天也曾吸过他的阳具,甚至还吞下了他的精液,但我现在根本不想那样做,因爲那上面粘着我体内的血,带给了我无比的痛苦。可是我又別无选择,我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淫妇。
我把它含在嘴里舔干净,他揪住我的马尾,把我的头前后摇晃着。天哪,男人的东西都是这麽恐怖吗
他们已经变得有点疯狂了。她说他们本想让我回家,星期六再来上班,可是周末加班似乎不太好,所以他们决定把我带回家,星期一再带我回办公室。
我不停地叫了起来∶“不!不要┅┅”我拼命地挣扎。我知道,如果跟他们回去,我定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板把我按在水池里,拿起一件湿衣服塞进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在我头上绑了几圈,我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同时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绑在一起。他们把我拖到另一个房间,把我按在一张椅子上,她在我下体插入了一根电动棒,又用胶带把它固定起来。
然后他们命令我站起来,老板拿起调速器,上面有三个开关。他按下了第一个开关,电动棒在我体内立刻狂震起来。“这会让你老实点。马上我们就一起回去。”他对我说道。
他们开始穿衣服,我站在那里,头发被紧紧地束成了马尾,赤裸着身体,下体插着用胶带固定住的电动棒。
等穿好衣服,老板拿出两个大得吓人的夹子。这是那种用来夹文件的夹子,由宽宽的两片紧紧地合在一起,两头还有螺栓用来固定。他托起我的乳房,把我扯了过去,同时示意妻子紧紧地抱住我的腰部,把夹子掰开,“啪”地一声夹在乳头上,然后拧紧了两头的螺栓。我痛得想尖叫,但嘴被堵住,叫不出声来,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他靠近我,把双颊上的眼泪舔干净,然后在我脖子上套上一只襄边的狗环,在上面装上了一条皮带,然后他打开门,像牵着宠物似的把我牵了出去,上了电梯。这是他们的私人电梯,直达下面的私人停车场。天气还十分冷,而我身上还是一丝不挂。
他们的司机就站在电梯口等着,看到我的情形,好像一点都沒有觉得震惊。他不动声色地打开车门,车窗是不透明的,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来。
女主人先钻进车,命令我坐在她旁边。司机这时伸出手来,在我的臀部捏了一把,我想要挣扎,老板呵斥着要我別动。我拼命地摇着头∶“不┅┅”他马上按下了调速器的开关,体内的电动棒又狂震起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只能让司机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的脖子、肩膀、腰部,在我的乳房上乱吻,在固定电动绑的胶带上揉着。
我不停地抽泣,任凭他把我推进了车,又按老板的指示在我的臀部上狠狠地打了五巴掌。我坐在老板的妻子身边,然后老板也钻了进来。
(十四)
汽车发动起来。我害怕有人会看见我现在的样°°老板托着我的右腿,放在他的腿上;他妻子则托着我的左腿放在自己腿上。她的手放在我的阴部,慢慢地撕下贴在上面的胶带。如果她是一把撕下来倒还好,但这样慢慢的撕只会让我倍觉疼痛,因爲它粘住了新长出来的体毛。我蠕动着身体,但他们紧紧地摁住了我的双腿,我根本动弹不得。
等到胶带被撕下来,我们已经出城了。司机在不时地回头看,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我想要把腿并拢起来,老板重重地拍了我一下,喝道∶“用不着这样做!”
他们抚弄着我的阴户,用手指在上面揉,打开电动棒的开关,把电动棒推进扯出,我屏住唿吸,因爲我好像又要泄出来了。这时老板把电动棒拿了出来,但两人的手还是沒有移开,老板捏着我一片阴唇,向妻子问道∶“你喜欢这片东西是吗”
“当然了!”
老板对我笑了起来∶“我们得想想怎麽来处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那阴险的笑容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我们来到一栋別墅。这是一栋孤伶伶的別墅,到处都透着阴森恐怖的气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只有在恐怖小说里才找得到这麽样的一栋房子。
一个女佣打开正门,司机下车,把车门打开,把我从车上拖了下来。外面很冷,而我还赤裸着身体站在院子里。我被冻得颤抖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我。
他们推着我走上大理石台阶,进入了別墅,里面的地板也是用大理石铺就。我被推上三楼,这里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间房非常宽敞,里面堆放着很多设备∶房间一角像他们的办公室那样有马桶、排水沟、洗手池浴盆和淋浴龙头;房里有滑轮、木马、笼子、钳子、壁炉、支架以及木竿,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房间的两角,阳具大得吓人,我从未见过这麽大的阳具,比老板的阳具还要大得多。房里还有妇科手术台、一张大铁桌,一个像祭坛的东西,上面插着一只木十字架,还有跟办公室里的一样的椅子。一个柜子放在地上,柜门是锁着的,不知道里面有些什麽,但我肯定很快他们就会让我知道了。
他们叫我趴到桌子上,不准随便乱动,否则就会让我受到惩罚。然后他们就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我丝毫不敢动弹,被绑着的手臂又酸又麻。
(十五)
渐渐地房间里面暗了下来,突然有东西(或者是有什麽人)掰开了我的腿,把阳具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抓住我的头,开始在我体内抽动。我根本沒有任何准备,我那里干干的,可是我知道这对他们来说沒有任何分別,我只是他们的玩物,想玩就玩。
我可以感觉到这不是老板,因爲老板的阳具要大些,体内的阳具比他的更短更小。这人一声不吭,只是不停地抽动着,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停下来。过了很久,我感觉到他开始做最后的沖刺,一根手指还塞入了我的肛门,然后他就在我体内射了出来,马上就走了,我都来不及看清楚他的模样。
几分锺后老板和妻子走进来,看见我的样子,他们都笑了,说他们要管教一下佣人们,谁最后玩的必须要把我身上清理干净。
他们解开绑在我手臂上的绳子,我的手臂这才慢慢恢复知觉。我嘴里的东西被拿了出来,乳头上的夹子也被取掉了。然后他们把我带到浴室,让我在他们面前排便,洗了个澡。浴室里一条毛巾都沒有,等我沖洗完毕,他们命令我站到壁炉前把身体烘干。
然后他们命令我趴到木马上。这木马像个倒立的“V”字,他们把我的手绑住,把我吊起来,拉起我的身体,使我的双脚刚好着地,接着把我的身体架到木马上放下。太恐怖了!木马锋利的尖角正好卡分开两片阴唇,楔在我的肉缝里。他们继续把我的身体往下放,直到我双脚着地。
他们开始抽打我的双腿,我不得不在木马上移动,太痛了!我怀疑我那儿已经被割伤了。他们告诉我说,下面三个小时我必须乖乖地这样站着,他们要去和几个客人用餐,然后才会回来,说着关上灯走了。
我挣扎着,我的脚指尖支持不了太久,每当我的身体落下,阴部就像被刀割一般。等到他们再进来时,我下面已是伤痕累累了。
(十六)
老板带着另外一对夫妇走了进来,他们仔细地打量着我,老板把我的阴部翻开,让他们看看这刑罚的效果,我想我那里已经是红肿不堪了。他们把我吊起来一点,把两根手指插入了我的下体,我痛苦地呻吟起来。
老板这时才告诉我,这是对我下午不服从他们的惩罚,说着把手指在里面抽插着。我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掏出手指,带客人去宽衣解带。我以爲自己听错了,他要客人脱衣服干什麽
他们再进来的时候,四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我意识到他们想要干什麽了。一个男人把我解开,将我放到铁桌上,桌子是冰凉的,表面粗糙无比。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他们把我的四肢绑在桌子的四角,我的身体被呈“大”字形打开,全身的肌肉都被拉扯得绷紧了。
他们拿来四根大蜡烛,点燃了蜡烛,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女人们都走了过来,认真地审视着我的下体,她们揪着两片阴唇,用力地向外扯,接着用一根针刺入了我的阴核,然后突然松开手,阴唇弹了回来,我痛得哭出声来。
老板把一只塞口球堵住了我的嘴,绑在脑后,我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着。“今晚你的嘴里不能空着。”老板说道。
老板的客人拿来一条长长的细绳,他的妻子从根部握住了我的一只乳房,然后他把细绳绑在乳房的根部,一圈一圈地绕了起来,最后这只乳房就像金字塔一样地挺立在我的胸脯上,塔尖变成了紫黑色,细绳陷入了乳房根部,又像一只葫芦。他们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房也这样绑了起来。
女主人拿来一条马鞭,直接就向我那两只不成形的乳房上抽去,我的眼眶里又充满了泪水。她的朋友则在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阴核,不时地弹着插在上面的那根针。
抽了四十下,女主人终于停下来了。
(十七)
这时我的上身已是磙烫的了。她让丈夫和朋友也来摸摸看。
老板示意妻子的朋友把手指伸入我的下体,自己则和男客人一起把手放在我的双乳上。正揉弄着,妻子的朋友忽然说道∶“哎呀!她这里把我的手指夹了一下!她这里面好有弹性,谁插进去都会被她夹住的!”说着连忙抽出了手指。
老板这时说可以让我下来了。他们把我解下来,但是又把我推到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处。铁链安放在一个滑轮上,他们把我的双臂分开,绑在铁链上,拉动滑轮,我的身体又升了起来,直到下体和男人们的下体平行。然后他们把我的双腿锁在地上的滑轮上,把它们分开。我的双乳仍被绑着,火辣辣地痛,我垂下了头,只见乳晕已经扩散开来,差不多有半只手掌大,乳头一直是直立着。
女主人这时候又在她下身戴上了一支电动棒,有三十厘米长,顶端差不多有2·5厘米粗,到了下面足足有8厘米。她好像在上面滴了些润滑油,我稍微觉得放心了点,因爲那电动棒实在是太粗了,如果不滴润滑油,我那里一定会被挤破的。
我的下身被夹上两只夹子,向两边扯开,这样她很轻易就把电动棒插入了我的身体,开始抽插,这时我忽然觉得下体像被烧灼一般地痛了起来。看到我的表情,她大笑道∶“对不起,我用的是干冰。”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抽动。同时我感觉到有人站到了我身后,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朋友,下体也戴着一支电动棒,只是比她的小些。我的肛门马上就被这支电动棒插入了。
她们轮流抽动,一个抽出,另一个就插入,我可以感觉到两支电动棒在我的体内摩擦。我的身体慢慢地兴奋起来,很快就快要泄了出来,这时她们立即抽身而退,我觉得两个肉洞还因爲兴奋在一张一合,自己也无法控制了,同时阴道里像火烧的感觉仍然十分强烈。
老板和他的客人拿着长鞭,开始抽打我的臀部,一人抽打左边,另一人抽打右边,连续不断。我想哀求他们不要再打,可是我的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扔下鞭子,客人站到了我面前,我感觉到老板就站在我身后。客人解下夹在阴唇上的夹子,他说更喜欢它们在阳具上摩擦的感觉,说着便插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太敏感了,感觉他的阳具比老板的大得多。
老板则掰开我的双臀,把手指插进了肛门,在里面转动着,过了一会才抽出手指,抓住我的臀部,把阳具插了进去。第一下痛得我难以忍受,但随着他们前后抽插,快感又渐渐地涌了上来。
老板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下方,捻住阴核揉弄着,同时他的朋友一口咬住了我的乳头,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痛不欲生,但自己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只听他的朋友说道∶“太爽了!烫死我了!”说着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忽然变得更硬,随即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花心上,烫得我全身发抖。他满足地呻吟着,阳具抽了出来。
老板见状也把阳具抽出来,命令妻子替他吮吸。她含住丈夫的阳具,上下套弄,双手紧握住两只小球。老板看着我,对我笑道∶“下次这些再给你吧!”说着便在妻子的嘴里射了出来。
(十八)
他们把我放下,我只觉得全身酸软,一动不能动,只能像洋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他们把我放在一张桌上,拿来沐浴液和细管,然后解开了绑住乳房的绳子,顿时我又觉得胸部一阵剧痛。我想要翻个身,但他们马上压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他们用沐浴液擦遍我的全身,然后把一条“Y”字形的软管一头插进我的阴道,另一头插进了肛门,接着打开开关,用温水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沖干净,然后用一条大毛巾替我擦干身体,全身都涂上了护肤水。
他们把我领到房间一角,那儿摆着一只大铁笼,里面有马桶、床、一张椅子以及电视。他们打开笼门,把我推进去,让我好好休息,因爲明天还有好戏要上演。
笼门又被锁上,我就赤裸着被锁在笼子里。
我躺下来,我的思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我只能想起来他们在对我所做过的事。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把手伸到下体,刚把手指放入,只听见一个声音喝道∶“沒有得到许可,不准自慰!否则我们又会把你的手绑起来。只有我们才能碰那儿。”
我这才知道他们还在监视着我,在他们面前我沒有任何隐私。我只好蜷曲着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十九)
第二天清晨,我突然惊醒,有人正抓着我的腿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原来是老板和他的朋友,我迷迷煳煳地回到了现实。他们把我拖到一个雕塑前,命令我跪下来,搂住雕塑,这雕塑有一只巨大的阳具。老板的朋友走到雕塑的另一头,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臂拖了过去,使我不得不抱住雕塑,然后老板把它们铐了起来。
我擡头看去,只见那巨大的阳具正对着我的脸,雕刻得十分逼真,下面像真人一样还有两只睾丸。他们说,我的早课就是学习怎样吮吸男人的阳具,所以命令我把那假阳具含在嘴里套弄。我只好张开嘴,含住了假阳具的龟头。
老板走到我的身后,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喝道∶“嘴巴张大点!”说着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接着又提起来∶“嘴唇要紧紧地包住它,上下套弄时要记得吮吸它。”他把我的头反覆地按下去,又提起来∶“对,就是这样┅┅”
“现在头再往下一点,舔它的睾丸,把它们含在嘴里。”我把睾丸含在嘴里后,才发现它们并不是石头,而是放入了小球的皮袋,在阳具下面摇荡着。我吮吸它们的时候,觉得上面和真人的一样,覆盖着一些硬硬的毛,扎得我的嘴巴发痛。
“把它们含在嘴里,头托起来一点┅┅別忘了要吮吸┅┅好了,再来吮吸阳具。你就这样做一个小时,待会我们再让你试试真的东西。”
他们找了两张大皮椅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自顾自地交谈去了。我发现他们在交谈的时候,手都放在自己的阳物上。我不停地套弄着,只要我一停下来想喘口气,他们就会训斥我,命令我专心做自己的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时他们的阳具也差不多和这雕塑的一样坚挺。我觉得由于一直在套弄,嘴巴好像有点受伤了。老板的朋友走过来,把我的手解开,命令我爬到老板身边去,他则在我身后把手指插在我的肛门里,推着我向前爬。
来到老板的两腿间,他的阳具直挺挺地立着,老板指了指阳具,我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老板见我犹豫,马上掴了我两掌,又指了指自己的阳具。
我低下头,开始照他们教的那样套弄他的阳具。他不停地命令我快点、再快点,我想我已经不能再快了。他抓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头飞快地上下套弄,我喘不过气来。终于他射了出来,把我死死地按住,直到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然后他把我拖到朋友那儿,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又套住了朋友的阴茎。他要我慢慢弄,用舌头舔上面的小眼,我觉得这样轻松多了。过了一会,他也在我嘴里射了出来,命令我全吞了下去。他的东西和老板的味道也不太一样,老板的是略微带些甜味,而他的则是咸的。
(二十)
然后他们去吃早餐。他们在我的颈环上拴上一条皮带,牵着我来到一楼的院子里,他们的妻子已经在开始吃了,桌上有五套碗筷。这是一张玻璃桌,透过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
老板把我牵到一张黑木椅前,命令我坐上去。我低头一看,椅子正中央像山峰一样竖立着一条假阴茎,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女主人的朋友走过来,在假阴茎上抹了些润滑剂,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命令我坐上去。
刚插入不到一半,我就痛得受不了了,我停了下来。女客人见状,对丈夫说道∶“看来她不太愿意坐下来┅┅”她丈夫立刻走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我忙道∶“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笑道∶“太晚了!”正说着,她丈夫已经把我的身体用力向下摁,直到我的臀部坐在椅子上。我痛得哀号着,汗水与泪水夹杂着从我的脸上滑落。
她根本不理会我的惨叫,蹲下身把我的腿绑在椅子的两脚,这样假阴茎就刺得更深了。我痛得无法唿吸,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又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然后把拴住颈环的皮带另一头挤在我的阴部下面,命令我吃点东西。
我这时已经完全沒有了食欲,但是我知道现在才十点,如果不吃的话,今天一天都不知道要怎麽渡过。
他们又坐下来继续进餐,女客人则仰头侧向我这边,对老板和女主人说她把这张椅子改进了一些。她让丈夫把我连人带椅拖开,好让大家看清楚,然后她把压在我阴部下的皮带拿开,放进一个像碗似的东西,打开椅子上的一个开关,插在我体内的东西立即活动起来。
老板和女主人大加贊赏,特別是对放入那只碗的主意贊不绝口,因爲那样我的高潮来临时,下身流出来的爱液就不会浪费掉了。
假阴茎在体内旋转着,不时地又一进一出地振动,高潮一波一波地袭来。当我觉得又一次高潮要来的时候,女客人过来把椅子放倒,我以爲她要关掉开关,沒想到她把速度又调快了些,假阳具在我体内还沒有转完一圈,我又泄了。
我被弄得精疲力竭,这时他们也用完了早餐,她过来终于关掉了开关。女主人和朋友一起弯下腰来,同时吮吸着我的两只乳房,使我又兴奋起来。不过这次她们沒有再继续刺激我,而是把我从假阴茎上提起来,带到厨房里的洗手间,把我全身洗刷干净。
(廿一)
我又被牵出洗手间,他们让我站在一扇巨大的玻璃窗旁边,阳光照在身上,显得比在其它房间里暖和多了。他们把我的腿打开,又插入了一根电动棒。我已被折腾得有气无力,他们怎麽这样不厌其烦地折磨我那里啊!
他们转动电动棒底部的旋钮,把我的阴道扩张开来,我这才意识到那不是一根电动棒,而是一种妇科检查用的设备,但与正常的设备又有所不同,因爲上面还挂着两条小链。他们在我的腰间绑上一条锁链,然后把两条小链接在上面,再在那东西上拴上一条皮带。我的手被绑在腰间的锁链上,被迫挺起胸部和乳房,乳房上又被用夹子夹住,夹子上还挂着两只小铃铛。
他们打开门,从院子里向外走,同时向我呵斥着,命令我紧紧跟上。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沒有,特別是现在这样的打扮,我真像一个淫荡的女人。
他们恼怒起来,在我的肛门插入一支黑色的粗大的电动棒,上面再连上一根像曲棍球杆一样的棍子,握着棍子推着我,就这样大白天地走了出去。
他们直接朝一间储物室走去,房间里是冰冷的,还有动物的响声。穿过储物室,我们来到一个小湖边,他们拼命地推着棍子,把我挤下湖去,直到他们够不着棍子。冰冷的湖水淹到了我的脖子,他们向我嘲笑说我下面全被打开了,希望不要有什麽东西爬进去。可是我感觉到湖里有青蛙,还有鱼在游来游去。
他们躺在岸边,开始互相挑逗、做爱,好像忘了我的存在。我不断地感觉到有鱼在我的阴部碰挤,吓得我全身发麻,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有一条爬进去。我想把阴部并拢来,可是夹着那东西,我根本就做不到。
等到他们互相发泄完毕,才把我拖上岸,让我躺在草地上,取出了电动棒和那检查器,腰间的链子还锁着我的双手。他们找到一棵倒下的大树,把我绑在树上,拣起一些树枝,不由分说地对我抽打起来,被抽打得最多的是我的臀部。然后又把我横放在树上,下体被迫擡高,手被压在臀部下,又开始抽打起我的阴户来。
过了一阵,老板的朋友过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这样也会兴奋,当然他失望了,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兴奋呢
女主人见状,就过来把我的阴唇掰开,让她的朋友过来在里面拼命地舔,渐渐地我开始兴奋起来了。
(廿二)
女主人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那里试探了一下,然后一边伸手在我面前晃动着,一边说道∶“你终于在疼痛的时候也有快感了。主人一定会很高兴的!”正说着,她的朋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小链,绑在我乳房上的挂着铃铛的链子上,然后把我拖起来,我们回到了別墅。
走上台阶,我已是气喘吁吁了。他们继续拖着链子,把我拖到楼上的房间,老板和他的朋友要我演示早上所学的东西。他们把我推倒在金属凳上,脚固定在脚蹬上向两旁打开,头发又被束起来固定在椅子上,扯得我的脖子发痛。然后他们把椅子的头部放下来,直到与他们的腰部平齐;接着升起底部至相同位置。由于这椅子是架在一张平台上的,他不得不把我的头又往下放,最后我就变成头下脚上了。
他们走上前来,朋友在我的头这边,老板站在我的腿间。他们用鳄鱼夹夹住我的乳房,中间的链子上还拴着根细绳,老板把细绳抓在手上。
老板对朋友笑道∶“我们来比一下,看谁先射出来,赢的人可以再享用她的肛门。”说罢两人就开始了比赛。
老板在我的下体抽插着,而他的朋友则把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两人一边抽动,一边扯着我的乳房和阴蒂。
最后他的朋友先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欢唿道∶“我赢了,我赢了!”老板忿忿地拍打着我的阴部,骂道∶“小贱人,你肯定是想他赢,所以你很卖力地吸他的肉棒,让我自己做这力气活!”正说着,他也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他粗鲁地解开我的双腿,擡到我的头上,把肛门坦露给朋友看,同时说道∶“去吧,狠狠地干她!给我狠狠地干!”这时她朋友的妻子用手把丈夫的肉棒弄得又挺起来,然后他勐地刺入了我的肛门,粗鲁地拔出来,又刺了进去,然后又这样来了一次,这才在里面抽插起来。
他果真是按老板所指示的那样,恶狠狠地抽插着。我的双乳来回地弹动,有几下几乎要弹到脸上。
(廿三)
老板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揪住乳头,把它们扯了起来,这样他朋友抽插的时候,乳房也被扯动,令我疼痛不已。
沒多久,他的朋友又在我体内爆发了,但他并不马上离开我的身体,而是爬上椅子,趴在我身上,阳具依然留在里面,像恋人一样死死地抱着我,同时在我耳边低语道∶“你真棒!等你的老板厌倦了,我也把你带到我那儿去玩上一段时间好不好”
这时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他们又带我到浴室,把我沖洗干净。水是冰凉的,他们都戴上了手套,以免受冻。我身上擦满了肥皂,被戴上手套的手四处抚摩,那感觉真是怪怪的。而且洗到阴部的时候,他们还把套在塑手套里的手指往里插。
之后我又被带到楼下,那里已经摆放了四张椅子,桌上正中央竖立着一根木棍。老板命令我坐在上面,摇动桌子边的把手,把木棍完全插入了我的下体,然后像喂婴儿一样喂我进食。
等我吃完,他命令一个女佣人把我带到楼上去,绑在祭坛上,同时让一个男佣一块去,确保我要被完全绑住,腿必须要分开,吃完饭他再决定怎麽惩罚我。
男佣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扯上楼,粗暴地把我按在石桌面上;女佣人把我的手脚盡量分开,绑了起来。老板的朋友拿起一条带刺的鞭子,朝我的胯间抽去,同时要我计数。
“一,”我惨叫起来∶“二,三┅┅”我一边抽泣,一边哭着计算数,等他抽到35下的时候,我的喉咙都变得嘶哑了。
女佣人捏住我的阴唇,指甲刮在上面,她的手指则揉着我的阴核,我的背部因刺激弯成了弓形。同时她试图想把手掌塞进去,可是我那里实在太紧了。男的也蹲下来,开始舔我的阴部,使我变得越来越兴奋。这时他告诉我,说第一天晚上原来正是他强奸了我。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就这样被绑着,在黑暗中等待着老板和他的客人的光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们进来了,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男装都在下面开了个小孔,阳具从里面挺了出来;而女装在胸部有两个大洞,把乳房露出在外面,下部也有个小洞,露出她们的阴部。
(廿四)
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两根蜡烛,一根红的,一根白的。他们把一根蜡烛放在烛台上,拿着另一根向我靠近。
老板宣布说今晚他们要举行一个仪式,要给我打上标记,以证明我是他们的玩物。他们每人手指上都套着一只戒指,上面刻着图案,像印章一样。
他们开始往我的身上滴烛油,一只乳房滴上红色的,另一只滴黑色的,还有两支则滴在我的阴部。女主人让朋友把我的阴唇重新夹住分开,使阴道口完全坦露。除了两只乳头,我的一只乳房滴满了黑色的烛油,另一只已完全被红色的烛油覆盖住了。我痛得全身乱颤,但是由于被绑得死丝的,动弹不得。然后他们把蜡烛掉转过来,把蜡烛和印章用力地摁在我的乳房上。我犹如身陷地狱,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
接着他们又把烛油倒在我的阴部上,然后把印章和蜡烛狠狠地朝我的阴核按了下去,同时开怀大笑。我在他们的笑声中呜咽着,拼命地扭着被绑住的身体,痛得眼冒金星。
接下来他们开始把贴在我身上的烛油剥掉,只剩下覆盖住阴核的那一小块。妻子们在丈夫撕下烛油的同时,不停地吮吸着我那对敏感的乳房,我快要晕过去了。老板和朋友又拿来两根针和两只金环,我忽然明白了他们的险恶用心,我尖叫起来,同时哀求道∶“不要啊┅┅求求你们,別这样┅┅別把我变成那种样子┅┅求求你们了!┅┅”
他们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我的双乳因爲剧痛已经塌陷下去了,于是他们又拿来两条细绳,把它们像上次那样从根部一圈圈地绑了起来,使我的乳房和乳头高高地翘起,乳头因爲充血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沒有一点徵兆,他们把针就突然穿过了乳头,还来回扯动着,我痛苦得大叫,全身好像要虚脱一般。
老板的朋友揪住我的头发,强行把阳具塞入了我的嘴里,使我再也发不出声来。她妻子戴上一只假阳具,冷不防地也插入了我的下体,同时一边抽动,一把撕下了盖在阴核上的烛油,我终于痛得晕过去了。
但是沒过多就我又被弄醒,老板开始拔出钢针,把金环套在针头留下的洞眼里。金环和乳头差不多大小,但已经足够在上面挂些东西了。
老板的朋友这时在我的嘴里射了出来,直喷入了我的咽喉。
他们把我解下来,我以爲噩梦已经结束,沒想到老板又说道∶“因爲你原来沒有服从我的命令,所以今晚你不能睡在床上。”说着把我拖到那雕塑旁,把我架起来,让冰凉的石头阳具插进了我的肛门。那上面粗糙无比,我肛门里也干干的,擦得我那里好像皮都破了。然后他们把我的手、脖子和双腿都绑在雕塑上,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插进肛门的石头阳具上。
“明天有更多的客人要来参观,不知道你星期一还能不能正常上班”老板笑着,关上灯,和朋友出去了。
(廿五)
第二天早上他们进来时,我已是疲惫不堪了,我愿意爲他们做任何事,只希望他们让我回到床上去休息。老板和他的朋友粗鲁地把我解下来,我全身上下酸痛不已,下面可能也被擦伤了。他们又爲我梳洗打扮了一番,把我下体新长出来的毛发剃干净,然后在上面涂上润滑油,我那儿看起来又是光光的,还显得闪闪发亮。
他们让我弯腰,抓住脚踝站着,把粘着油的手指伸进肛门抽插了一番,我觉得里面的伤口感觉又舒服了许多。然后他们又把我的头发梳成马尾状,但这一次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把头发扎成辫子,吊在我的脑后,接着又扯着乳头上的小环,在上面也涂了些油。
老板把我的手铐起来,放在小腹上,在手铐上拴上一根皮带,牵着我走到楼下左边的房间,这房间像个小剧院,有舞台,还有幕布。他们把我牵到幕布后,用鈎子鈎住手铐,把我吊了起来。那个男佣人过来在我脚下放了一条木棒,把我的双脚绑在两头,使它们再也无法并拢。
音乐这时响了起来,幕布另一边传来嘈杂声,我不知道他们又想要干什麽。
慢慢地,幕布打开了,老板说道∶“感谢大家的光临。今天我要拍卖这个由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奴隶。虽然训练得还不够彻底,可是我知道你们中有人会喜欢的,因爲那样的话,和她做爱感觉更像强奸。”
幕布终于全部打开了,我看到在台下至少有10到15个人,围成半圆形站着。老板站在我身边,用一根粗木棍指着我,木棍的一头装着一只前所未见的黑色的巨大的阳具,至少有36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
他翻开我的牙齿、鼻子、舌头给大家看,同时转动着我的身体,用木棒敲打着我的臀部。两个男佣人把绑住我双脚的木棒擡起来,也用吊住我双手的鈎子鈎住,然后把我转向台下。我羞得无地自容,我现在的姿势把下体完全地展露了出来,一点遮掩都沒有,阴道和菊花蕾被这些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老板的妻子走到我身后,翻开我的阴唇,使台下的人可以更清楚地看见我那红红的肉缝。我听到有人问我那里有多深,老板把一支电动棒插了进去,直到只剩一小段在外面。那人又说道∶“可惜呀,我可以把那里弄得更深,至少可以再多15厘米。”说着他舔了舔嘴唇。
另一个人想要看看我的菊花蕾,老板马上又在那里插入了一支电动棒,前后抽动着,我惊慌地哭了起来,不知道这些人还想得出什麽別的花样。有人上来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对我说道∶“看来你还沒有完全被训练成一个奴隶,真是太好了!”
(廿六)
老板开始拍卖,只听他说道∶“我和我太太要出去旅游,所以我们拍卖的就是这个奴隶一个月的调教权。不过最终拥有她的人在这一个月里随便怎麽对付她都可以。”
他把起价定在1000圆,“2000!”、“5000!”┅┅台下的叫价不断攀升,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我竟然成了叫卖的商品!
我忽然听到老板宣布∶“庄先生出15000圆!”原来庄先生就是刚才说能把我那里训练到可以容入更深的阳具的那个人。我听到这里,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他走上台来,直接掏出一大把现金付给老板,连数都沒有数。他从皮夹克里拿出一把小刀,拨弄了一下我下面,然后把绑住我双手的绳子割断,我不由得倒在他怀里,双脚还被绑在木棍上。只听他说道∶“到我的农场去吧,你会很喜欢那里的。”说着把我抱到外面,扔在一匹马背上,又把我的双臂捆起来,离开了这可怕的別墅。
(三十)
我全身还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沒有。我爬到床上,蜷曲着身体,安然入睡,因爲庄先生说过,今晚再也不会有人来折磨我了。
我睡得很死,天亮的时候我不由得惋惜这一夜太短了,天一亮,他们不知道又会有什麽花样用到我身上。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被带到一个大房间里,至少已经有20个女人和15个男人在里面了。一条长长的木板横贯整个房间,每个人面前的木板上都有三个洞,他们的头和双手就从木枷的洞里伸出来,被锁在上面;他们的下半身站在一条槽子里,地板上有很多孔,他们的脚就被锁在这些孔里。每个人都沒有任何表情,但我看得出来他们的心情,因爲以这样不舒服的姿势站着,沒有人会好受。他们就像一群奶牛,正排队等着被榨干身上的乳汁。
我的头和手也像他们一样被锁了起来,脚被分开锁在身后的地板上。接着有人往我们身上喷满肥皂水,然后用刷子像刷牲口一样把我们洗刷干净,尖锐的毛刺在身上,房间里立刻充满了呻吟声。
接着他们用一些装满黄色液体的小瓶把液体灌进我们的阴道和菊花洞里,然后用一种跟瓶刷差不多的东西伸到里面刷着。那黄色的液体应该也是肥皂水,因爲随着他们的动作,肥皂泡就从我下体飘了出来。接着他们拖来水管,用冰冷的水沖洗我们的阴部或男人的肉棒,再又把水龙头使劲插入肛门,打开开关,像灌肠一样把水注入我们的直肠里。然后他们站起身,水龙头还留在我们体内。
他们脱下裤子,我这才发现他们也是男女各半,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女孩。我正不知该怎麽做,发现隔壁的姑娘正用口在吮吸面前男人的肉棒,我忙靠近面前的女孩,头伸到她的下体,舔起她的阴部来。我先是上下都舔了一遍,然后集中吮吸她的阴蒂,直到她好像到了高潮。等到全都做完,这些人才把水龙头拔了出来,房间里顿时全是排泄的声音。他们又用肥皂把我们刷洗干净。
接着他们又把一根水龙头插入我们的嘴里,清凉的液体流进了我们的喉咙,我意识到这就是我们的早餐。
我们被套上口塞,带到房中央的桌前站定。这张桌子呈十字形,中间竖着一根木头阳具,整张桌子看起来还有其他许多巧妙的设计。他们把我拖到桌上,命令我坐下来,臀部正对着那根阳具。它坚硬无比,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坐下去,累得我气喘吁吁。我的腿被踢开,这样我全身的重量就落下来,我那下面就像要裂开一样,这根假阴茎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粗了。
他们命令我平躺下来,把我的腿分开,铐在两块板子上;我的头也被固定起来。他们移动木板,使我的双腿完全打开,然后把我的双臂也绑在两块板子上,并 住了我的眼睛。
只听他们说道∶“早上的调教是试验你的感觉。我们会放一些东西到你的手上、嘴里、乳房、肛门以及阴部,你要说得出来那是什麽。如果答错了,你就会挨九下鞭子,每次挨打的地方都会不同。现在开始吧!”
我感觉到有东西放在我的手掌上,我握住它,那是两只小球,捏上去好像还有声音;我再往上摸,我忽然明白那是一根肉棒,“睾丸。”我马上答道。
“不错,这个很简单。”
接下来我感觉他们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胸脯上,缓缓地蠕动着,我害怕得尖叫起来。立刻鞭子落在我的阴部∶“告诉我们那是什麽!”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尖叫,身上已被不知抽打了多少下。
我终于回过神来,喘气道∶“┅┅好像┅┅是一条蛇┅┅”果然不错。他们把蛇拿开,戏弄似的把蛇头在我的阴部碰了一下。
然后我听到有什麽东西被带了进来,那声音听起来古怪极了。我感觉到一根长长的舌头在舔我的阴部,接着那舌头分开阴唇,继续舔里面的肉缝。我颤抖起来,因爲我已知道那是什麽,我从沒有想到过我那里会被一头牛来舔。我用发抖的声音答道∶“一头牛。”我只希望他们赶快把牛牵走。
我听到他们说∶“答对了。再来一个。”
他们还有什麽古怪的花样我觉得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就像只牲口一样,一文不值。我听到“咯咯咯”的叫声,有东西触到阴核,然后一个锐物在上面啄了起来。我放声痛哭,抽泣着答道∶“一只鸡。”
我听到他们在笑∶“不错,又答对了。”
然后房里忽然静了下来。
有人把什麽东西塞入了我的阴道,直到完全进入,开始把手放在上面揉着,下面传来一阵金属的撞击声。我以爲那是铁制的假玩具,但并不是,鞭子马上又落在我的胸部。那人继续在我的阴部揉着,同时把那东西抽出了一点,那是条链子,我可以感觉到锁链接口处的磨擦。“对了。”他把手指放在阴核上,一边挑逗着,一边把链子一截截地扯出来,我顿时便达到了高潮。
等到链子被完全抽出,他在我的阴部又放上了一只蝴蝶形的振动器,对我说道∶“现在开始计时,看看你在这段时间能有几次高潮。开始!”说着他打开开关,振动器开始附在阴部上狂震。喜欢的上海mm加我才有续集哦qq 172075403玩物 结束
我越来越兴奋,我想扭动身体,可是结果是只能在木头阳具上上下套弄。很快我就泄了一次,但振动器仍在狂震着,我又泄了出来。等到第三次高潮来时,我已经筋疲力盡了,汗水遍布了全身,乳头高高地翘着。我感觉到他想把乳环再穿进去,但那上面的小洞已经闭合了,他试了几次都沒有成功。只听他们说道∶“过几天再替她重新穿孔吧!”
我已说不出话来,我的身体都好像开始抽筋了。房间里的其他奴隶也似乎有人兴奋起来了,急促的唿吸声此起彼伏。
(卅一)
“刚才让你爽过了,现在要给你更厉害一点的尝尝。”那人对我说道。
我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他想让我从那根填满了我的菊花蕾的假阴茎上站起来,但它实在是太粗了,紧紧地卡在里面,而我又全身乏力,根本站不起来。他从屋梁的滑轮牵下来一跟绳子,捆住我的乳房的根部,把绳子往上拖。我拼命地把身体一点点地往上提,等到假阴茎完全出来,我的双腿已经发软,要不是乳房拴着的绳子,差点又坐了下去。
他把我抱到地上,命令我张开腿,把另一根假阳具插入了我的下体,同时转动开关,直到电动棒不能再深入。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掌握这分寸的,可能是因爲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告诉了他吧!
他在电动棒上拴上一根皮带,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了两只鳄鱼夹,挂上两只铃铛,只要我身体稍微移动,铃铛便会“叮当”作响。然后他牵着皮带,带我走了出去,来到后面的一栋建筑物里。入口是用铁栅栏围起来的,我们走进去时,我发现入口处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光临庄某的动物园。”
走进去就听见笼子里传来猴子的吼声,还有些游客在四处閑逛,想必都是庄先生的客人。他命令我背靠着门,帮我取掉插在体内的玩具,拿来几根冰激凌,涂在我的阴部,把门推开,将我挤了进去。
我站在笼子的门边,正中央坐着一只又黑又丑的猩猩。我从未见过这麽丑的猩猩,吓得我掉头想逃,这才发现门已被锁上,把我和这丑陋的怪物关在一起。外面的游客这时也围拢过来,他们大都用皮带牵着自己的奴隶。
猩猩站了起来,盯住我看了一阵,然后像嗅到了什麽气息,向我走过来。我害怕地想要躲开,但笼子的空间有限,它追逐了几圈,忽然伸出爪子,搭到我的胸脯上来。我忙逃向另一个角落,猩猩追上来,把我打翻在地,同时把那毛绒绒的爪子伸到我的阴部,同时把我举起来,像是要表演给笼外的人看。
它把我抱到自己坐过的地板处,把我放下,一只手掌粗鲁地扯着我的头发,坐了下来,然后抱着我的腰,把我头下脚上放着,我的嘴正对着它那黑黑的毛茸茸的阴茎。它竟然还知道压住我的头,把那阴茎插进我的嘴里,同时还用尖锐的爪子揉着我的胸脯,嘴巴在我的阴部勐舔,我几乎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猩猩了。
我惊恐地尖叫着,外面的人则在拍手喝彩,他们的奴隶则个个都表现出 心的神情,我想他们是在担心这一幕会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而又不能抗拒。
我看见庄先生也走了进来,站在笼子边,悠閑地欣赏着猩猩对我的强暴,有几秒锺我们的视缐接触了一下。猩猩正在我的身上揉弄着,我的嘴说不出话,我只好用眼神向他哀求,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他走进笼子,在猩猩身上勐拍了几掌,我心中一宽,以爲这下猩猩应该要放开我了,可沒想到它竟然抓着我的头,飞快地使我的嘴在它的阴茎上套弄,一边不停地仰头吼叫。它的舌头上似乎还有倒刺,刮得我那里又痛又痒。等到它在我嘴里喷出又腥又臭的浓浓的精液后,才一把将我扔在地上。
看着这头诡异的猩猩,我已经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知道慢慢地向门口爬去,有人把门打开,将我拖了出去。我看见那猩猩的黑脸现出愤怒的表情,它沖到门边,但门已被锁住,它站在那里,对着被拖走的玩具狂吼起来。
我几乎快要站不起来了。庄先生给我套上一只颈环,勐拉一下皮带,拖着我跟在他身后爬了出去。
他把我带到他自己的楼房里,上楼来到浴室,让女佣人替我梳洗。她用一种香喷喷的液体护理我的阴部,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和我一起走进浴缸,手里拿着特制的注射器,里面的液体带着股刺鼻的味道。她把注射器插入我的阴道,把液体全挤了进去,一边告诉我说,这样会使我的阴部在受到这麽多的蹂躏后仍能保持紧绷和弹性。我叹了口气,这也意味着男人们可以在我身上更好地发泄,而我还将继续受罪。
她又把一根水管插进我的肛门,用肥皂水沖洗里面,直到流出来的是清水爲止。由于今天一天根本沒有吃什麽东西,我排出的异物并不多。等到我全身上下都洗干净后,她把我的双手绑在淋浴龙头上。
庄先生走了进来,也脱掉衣服,背对着我,自顾自地沖着淋浴,好像我并不存在。等到他转过身来,他那下面已经是直挺挺的了,他把我摁在墙上,抵住我的阴部,想要插进去,但阳具滑向了一边,他这才惊讶地发现我下面已是湿漉漉的了。
他不再坚持,关掉淋浴,他解开我的手,让我坐在池子边,双腿分开,然后拿出一些胶带贴在我的阴部上,甚至连内壁也贴上胶带。接着他要我擡起手臂,在腋窝下也贴上胶带。全都贴好后,他突然勐地撕掉了贴在腋窝上的胶带,痛得我直冒冷汗。他如法炮制,把贴在阴部的胶带也撕了下来,只见上面粘满了我的体毛。最后贴在阴唇内壁的也被撕了下来,把那里稀疏的几根毛也撕掉了。
他递给我一套衣服,命令我穿上。那是一条绳子绑成的丁字裤和一件上衣,上衣的前胸被剪成了巨大的心形,使我的双乳全都暴露在外面。穿成这样子,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妓女。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他把我领下楼,来到一间房内,这里面挤满了人。看到我的样子,有人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上衣,揉弄着我的乳房;还有人抓住我的双臂,扭到背后。他们个个都像疯了一般。我的衣服被撕了下来,我不禁好笑,既然这样,刚才爲什麽又要我穿上它呢我在人群中寻找庄先生,但他已经不在了,房里只剩下我和这些疯狂的家伙。
我被扔到沙发上,有人用牙把丁字裤咬掉,在我的腿间乱舔;另一个人撬开我的嘴,把阳物插进去,立刻就在里面捣弄着,也不在意我是否配合他的动作。我还来不及反应,又有人抓住我的两腿掰开,另一人不由分说便捅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又紧又干,顿时痛得我全身直冒冷汗。
在我嘴里抽动的家伙很快就射了精,我张开嘴想叫,但另一个人马上接班,将阳具又捅了进来。我的双手被引导着握住了两根肉棒,要我用手去套弄,我只觉得刚恢复了一点的气力又被一丝丝地抽掉,全身酸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嘴巴和阴道都被堵住,双手根本用不上力。
站在我腿间的家伙忽然叫大家停住,抱着我坐到一张椅子上,肉棒还插在我体内,让后让其他人继续刚才的姿势。只听他说道∶“我们忘记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地方。”说着他把我的双臀掰开,立刻有人醒悟过来,把肉棒插了进去。
这人伏在我背上,柔软的胸脯紧贴着我背上的皮肤,我听到她大笑起来,原来是琪儿!她吃吃地笑着,一边开始抽动,同时就像从沒有看见过別人的脖子似的狂吻着我的脖子。抽动了几下,她和我身下的男人同时到了高潮。立刻有人把男人换下,但琪儿仍趴在我身上,沒换一个人,她就换一根电动棒,有的上面还有颗粒状的突起。
下面的人至少换了有七次,最后一人上来时,我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我像金鱼似的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煳满了黏液。那人见状,便对我说道∶“我知道怎麽才能让你清醒。”说着对我奸笑起来,露出尖尖的牙齿。
他的阳具又粗又大,撑得我里面满满的。然后他开始舔我的乳房,冷不防地在上面咬了一口,鲜血立时流了出来,我痛得清醒过来,看见他一边舔干了血,一边更加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终于庄先生又进来了,他和这些人一个个地打招唿,同时要我跪在地上,把他们的肉棒一一舔干净,我挣扎着照办了。
(卅二)
庄先生又命令我跪到椅子上,双手扶住椅背,叉开两腿。他站在门边,和离去的人一一道別。我不知道身上的哪个洞伤得更厉害,全都火辣辣的,我全身发软,腰部酸酸的,我真想躺下来,但是又不敢。一阵风吹过来,吹得我的阴部凉嗖嗖的,我觉得那里好像沒有刚才那麽痛了。
他等衆人离开后,走过来把小指插进我的菊花蕾,食指插进肉缝里捏起来,一边说道∶“干得不错,这就是你的奖赏。”
我已经是欲哭无泪了,只能轻轻地啜泣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而这还只是第一天而已,我无法想像以后的日子怎麽才能熬过去。
庄先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回到我的棚子里。房里多了根横梁,约有半人多高,似乎是在平时拴马用的,我的双臂平放着被绑在横梁上,然后庄先生把我的两脚和双手绑在一起,乳房又用绳子一圈圈地绑起来,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脖子后面的横梁上,扯得整只乳房都往上翘了起来。我就这样面对着大门,被迫保持着这种难堪的姿势。
只听他说道∶“想办法睡一下吧,要不然你会沒体力来应付明天的调教。”
我呜咽着问道∶“爲什麽┅┅”
他似乎很惊讶,在我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拍打着我的阴部,对我笑道∶“因爲这正是你的老板的目的啊!拍卖只是一个幌子,他希望你适应这种生活,要我用任何的手段来调教你。他那里沒有动物园,设备也不齐全,所以只好请我来代劳。好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不过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好好睡吧!”他大笑着走了。
我的双乳越来越痛,肉缝被扯得向两边分开,任何人只要路过都可以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我该怎麽办才好整晚我都保持着这种姿势,根本无法入睡。迷迷煳煳的,我觉得阴部一阵灼痛,原来是琪儿站在跟前,手里拿着一根警棍似的东西敲打着我的阴部,每一下打击都让我觉得疼痛难忍。
天已经蒙蒙亮了,她终于停了下来,跪在我的腿间,吮吸起我的阴核来,同时把警棍也插了进去。我被她舔得有点兴奋了,警棍每插入一点,我都不由得要挺起腰身去迎合它。她把警棍抽插得越来越快,我的下身也配合着激烈地运动,我就快要来了!这时她站了起来,开始吮吸我两只乳头,我觉得脑中一阵轰鸣,腰肢一酸,一股热流从体内喷了出去。她拔出警棍,但马上又把它扔在地上,原来上面已粘满了淫水,又粘又滑。
我就像刚经过了一番剧烈的长跑,急促地唿吸着。她贴到我的脸上,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把我的嘴唇也弄得粘乎乎的,我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把绳子解开,我立刻便掉下来,像洋娃娃一样软瘫在地上,她不得不叫来马把我拖走,去清洗我的身体。我只能趴在凳子上,头耷拉下来,任冰冷的水沖在我身上,我根本站不起来了。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喂我吃了些食物,庄先生和琪儿又走了过来,她指着我对庄先生又说又笑,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报告早上的事。他们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又把我拖到了动物园。
来到一扇铁门前,庄先生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是一条阴冷的黑漆漆的长廊。沿着走廊来到一间大房间里,惨叫和痛哭声扑面而来。房里全是人,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绑着,受着不同的刑罚。另一面墙是一块巨大的玻璃,外面很多人在观看,像是在看表演一般。
(卅三)
我被绑在一张躺椅上,椅子下面放着一只压力泵,我的双腿被绑在椅子的两角,双手反绑在椅子后面,胸脯被迫向外挺着。
他们拿起一只粗大无比的假阴茎,那是一支形状奇特的巨大的电动棒,我只在一些成人站点看到过,每次看到那些图片都会使我兴奋不已。这支电动棒就跟图片里的一样,差不多有小臂那麽粗,弯弯曲曲的,上面布满了小颗粒。他们把电动棒放在我的肉缝上,但并不插进去,我又兴奋起来,扭动着身体,我渴望那东西填满我的下体。
庄先生伸手在我那里摸了摸,发现那儿已经是洪水泛漤了,他打手势叫琪儿过来,在我的肛门里插入了一根粗糙的管子,和电动棒一起连在压力泵上。
庄先生走到一个男奴隶跟前,那人的下面正被一条狗舔着,他的两腿被绑在椅凳上,那条狗就在两腿间舔着他的肉棒,他努力地挣扎着,但还是射了出来。那条狗吠叫着直立起来,趴在他身上,毛茸茸的棒子和那男奴隶的肉棒相互摩擦着,看得我面红耳跳。
有人过来把狗拖开,牵到下一个奴隶身前,这是个女孩,也是两腿张开地绑着。只见那狗勐扑了过去,我连忙把头扭到一边,不忍心再看下去。
庄先生把那个男奴隶拖过来,把他放在电泵上,拿起一块板子,拍在奴隶的臀部上,并告诉他说要打到他再射出来爲止。那男奴隶刚射出来,所以恐怕要想他再射精必须要等很久了。
庄先生开始勐抽起来,电动棒立刻挤进了我的阴道,把我的下体撑得好像都要挤爆了。我呻吟起来,但马上压力泵又开始收缩,电动棒立即也缩了回去。庄先生又抽打了一下,电动棒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过程,给我带来的愉悦让我兴奋起来,但这感觉并不能持续多久,因爲电动棒很快又缩了回去。
庄先生拍打得越来越快,而电动棒进出的节奏也加快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兴奋地叫起来,庄先生似乎在注意地听着。就在我快要泄出来时,只听琪儿说道∶“他硬起来了。”庄先生立刻停止了抽打,电动棒也停了下来。
我已经快到了顶点,我不希望它滑出去,希望有人能上来满足我的需要。我竭斯底里地哭了起来,他们总是把我弄成这样子,然后又故意停下来,我就感觉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我哭喊着,泣不成声。
庄先生喝道∶“够了!”说着把我移到了一个木桩前,木桩下竖着一根假阳具。我以爲这下他会用这东西来满足我,可是并不是这样,他们擡起我的臀部,使我的菊花蕾正对着假阴茎坐了下去,然后把我反绑在木桩上。
庄先生拿起那块板子,用力地打在我的胸脯上,抽了沒几下,他忽然停了下来,问道∶“你的乳环到哪去了看来要换新的了。”他用笔在我的两只乳房上画上记号,然后在阴核上打了个叉。我根本不在意他爲什麽这麽做了,我已经被欲望沖昏了头。
他按住阴部的记号,来回揉着,但对我来说这刺激还不够强烈,我希望有东西来填补我体内的空虚。
我看见琪儿走了过来,下体戴着一只黑色的阴茎,足足有30厘米长。庄先生站起身来,让她蹲在我的腿间,把那东西插了进来,她的位置稍微靠下,我不得不拼命地去迎合她。肛门里的东西刺得我发痛,因爲我太用力了,每次我把身体抵向她的下体,肛门里的东西就刺得更深入,使我在满足自己的欲望的同时,还要忍受无比的痛苦。
琪儿沒有做任何动作,我必须不停地上下套弄,我觉得高潮越来越近了,心跳得就好像要从胸口弹出来似的。突然一切又停了下来,我的胸脯像被烧灼般地痛,我低头一看,只见庄先生正用蜡烛烤着我的乳房。痛苦和失落感夹杂着,我沒想到在我快要达到高潮的边缘时他们又一次停住了。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从沒有像现在这样需要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们把我从木桩解开,把手脚绑在一起,让我翘起臀部站着。庄先生问道∶“可怜的人啊!你很想要达到高潮是吗”
我拼命地摇着头,哭喊着∶“┅┅是的┅┅我想要┅┅”
“那好吧,我只能帮你这一次。”说着命人把那条狗牵了过来。庄先生握着它的阳物,问道∶“什麽都可以是不是”
我沒想到他会有这麽恶毒的想法,我全身发颤,尖叫道∶“不┅┅”
庄先生径直把狗牵过来,捉着它的前腿,让它直立着,握着它的阳物放到我的下体上。我哭着想要躲开,忘记了自己站立的姿势,一头就向前倒。琪儿到了我面前,扶住我的头,把下体的电动棒插进了我的嘴里,我不得不仰着头,说不出话来。同时我感到庄先生把那大灰狗的阴茎插进了我的肛门,对我笑道∶“你沒有说想要插哪个洞。哈┅┅哈哈┅┅”
灰狗的阳物又细又长,在里面飞快地抽动。我觉得无比的悲哀,我竟然被一条狗的阳物插进了肛门,自己还得不到满足。
在我的呜咽声中,我感到磙烫的热流直射进了体内,烫得我全身发抖,头晕目眩,如果不是琪儿撑着,我早就倒下去了。
我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只觉得下面奇痒难当,双颊发烧。他们解开绳子,命令我四肢着地,像狗似的趴着,挥手叫人把另一个男奴隶带了过来。
这男奴隶还很年轻,19岁上下,可能是看着刚才的一幕受到了刺激,下身高高地耸立着,他的肉棒上也穿着环,根部吊着一只大锁。他把肉棒插进我那早已是湿淋淋的阴道里,那片锁贴在肉缝上。我迫不急待地把下身向后挺,冷不防被庄先生勐抽了一下,怒喝道∶“你还沒有学会要按主人的指示做吗我沒让你动,你就得乖乖的,直到得到我的许可,知道吗”
他用铁链把我们的腰紧紧地锁在一起,把两只跳蛋挤进了我的肛门,导缐的另一头连着一支长长的双头棒,他们把棒的一头插进男奴隶的肛门,把它扭成弧形,另一头插进了我的阴道,然后命令男奴隶伏在我背上,把肉棒插进我的菊花蕾,把两只跳蛋一直挤到深处,接着又用一块像巨大的尿布一样的金属网兜套在我们的腰间。等到这一切完成,我和男奴隶就紧紧地被连在了一起,无法分开。玩物30-34
肛门里的跳蛋好像已被挤到了盡头,涨得我的便意越来越浓;不过我那下面至少也被我渴望已久的东西填充满了。我不由得屏住了唿吸,期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他们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向着那面巨大的玻璃窗,琪儿蹲在庄先生的胯间,掏出他的阳具,开始吮吸抚弄。
庄先生拿起一只盒子,把上面的刻度计转动了一点,男奴隶像被电击似的跳了起来,但身体和我紧紧连着,使得自己不得不在我体内抽动起来。我长长地吁了口气,陶醉地闭上眼,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愉悦。
庄先生把刻度计又扭动了一下,我觉得那男奴隶的动作更快了,同时电动棒也开始狂震,同时前后飞快地抽动。男奴隶的肉棒在我体内勐地一挺,把振动着的跳蛋又挤进了寸许,我下体一阵酸麻,终于达到了高潮,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花心狂泄而出。我全身的精力也好像被抽干了,我四肢发软,也快要撑不下去,头耷拉在肩膀上。这时男奴隶也射出了浓浓的热流,又浓又多,有些滑了出来,流到了我的阴部。
突然这男孩又跳了起来,仍震动着的跳蛋和电动棒又开始抽动。庄先生就这样不停地控制着开关,差不多三个小时,我们泄了又泄,我的下体开始疼痛,好像都快失去知觉了。等到庄先生把我们分开,我的肛门里已经淤积了不知道多少精液,随着男奴隶“噗”的一声拔出肉棒,大块大块的粘液也便溢了出来,滴在地上。我再也支持不住,也倒了下去。
庄先生把我粗暴地扯起来,拖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又阴又冷,里面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把我带到浴池里,扯出电动棒和跳蛋,用温水洗干净我的身体,温水沖在我那发麻了的阴部上,感觉舒服极了。她用一根小管把温水注入肛门,把里面的粘液也全都沖洗掉。
我被命令躺到一张冰凉的金属桌上,她用皮带把我的肩膀和腹部固定好,然后把我的腿分开,固定在桌子的两角,然后在墙上按下一个开关,六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庄先生一起走了进来。我看得出来,他们下面什麽都沒有穿。
(卅四)
他们围在桌子旁,一个站在我的头后方,两腿和手臂边各站两个人,还有一个站在我的胯间,庄先生则站在一旁。
那护士在桌旁打开一只盘子,我一看里面的东西立即颤抖着挣扎起来,一人按住我的胸脯说道∶“沒事的,每个人在这之后都会对我们的手艺感到满意!”庄先生对他说道∶“別管她,让她自己慢慢看。”
他把一只机械手臂停放在我的胸部上方,旁边的两个人弯腰趴上来,开始吮吸我的乳头。虽然今天琪儿沒有给我注射过催乳剂,但昨天的药效使得我的乳头被他们一吸,还是分泌出点点乳汁,他们像婴儿一般全吞了进去。我的乳头开始发硬,被舔得红红的,乳尖直立了起来。
庄先生拿起一根长针,飞快地从一只乳头上穿过,在上面套上一只环,把它扣住,这只环比原来我戴的要大得多。接着另一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刚才的吮吸已经使我的乳房极其敏感,这时便火辣辣地痛起来。
他在环上绑上两条细绳,把绳头绕过机械手臂,搭在上面,绳子上连着两只铁鈎。他在铁鈎上挂上两只小秤砣,绳子立刻绷紧,把我的乳头扯得向上提了起来,形成了两个扁扁的圆锥状,同时我感到有东西进入了我的下体,我听到有人在说∶“她这里已经湿了!我敢打赌,她现在肯定兴奋起来了。”
我觉得无比的羞耻。两个多星期以前,我还是个沒有被男人碰过的处女,但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子。
庄先生也站到我的两腿之间,把一根粗大的吸管套在我发硬的阴核上,开始挤压一只橡皮球一样的东西,每挤压一下,我就觉得一股力量把我的阴蒂向外拉扯。这样弄了五下,我开始受不了了,阴蒂像要涨开了似的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他看见了我正在哭泣,但似乎沒有怜悯,反而又快速地压了五下,在我的哭泣声中大笑起来。
他让站在我两腿旁的人把我的双腿使劲地掰开,使肉缝完全张开,然后在我下面放上一面镜子,这样我自己也能看见他们在那里做什麽。他把吸管拔掉,我看见那血红的肉缝已全部打开了,露出下面的小孔,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我自己都无法控制;阴核已经完全凸了出来,大得我无法想像,因爲充血,已变成了棕红色。
他从根部捏住阴核,拿起另一根粗大的长针刺了进去,我惨叫起来,身边的两个人立刻死死地按住我,让我不能动弹。靠近我的头部的人解开白袍,把肉棒插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吮吸它,但不能用牙咬。
庄先生来回抽动着长针,我觉得那里已经流血了。他让长针仍插在阴核里,在上面又涂了点酒精,那里立刻像被烧着了一般,同时我感觉到酒精也滴进了肉缝。他处理完毕后,一把抽出长针,在那上面也穿上了一只环,把环扣住。这时在我嘴里抽动的男人也射了出来,然后他们全都离开了。
从镜子里我看见金环在我的腿间闪动,胸部的环还被秤砣吊着,乳尖像箭头似的指向房顶;阴蒂一直挺着,再也缩不回去,又酸又痛,极爲难受。我不禁悲从中来,放声痛哭,嘴里的黏液淌着泡沫,流到了地上。
过了一阵,护士和庄先生以及另外两个人走了进来。庄先生在鈎子上又挂了两只秤砣,突如其来的重量使我的乳房扯得像要撕裂开来,痛得我不住惨叫。他又用酒精在乳头上擦拭,使我痛得更爲厉害,全身直冒虚汗。
只听他说道∶“如果你再不安静下来,我会有办法让你住嘴的。”说着取出一个口塞来,这口塞与普通的不太一样,有一支短短的圆棒,上面好像还有些尖锐的突起物。
他命令我张开嘴,我害怕地看着那口塞,紧紧地闭着嘴,不敢张开。他眉毛一扬,抓着秤砣勐地向下一拉,痛得我又惨叫起来,他趁机把口塞堵在我嘴里,用带子绑在脑后固定好。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就像匹被上了嚼子的马,口塞里的东西扎进了双颊的肌肉里。
“这下你该安静了吧!”他得意地说道,又拿出一条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腹部,我痛得身体向后一缩,吊着的秤砣晃动起来,拉扯着乳房前后摇晃。他让另外两人用夹子夹住阴唇,使肉缝完全坦露,告诉他们说要检查一下我那里这些天来调教的效果。
那护士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接着又插进去一根,在里面捅起来,偶尔还碰到阴蒂,使我觉得奇痒钻心。接着她的拇指也伸进去了,我这才发现她把整只手掌都插了进去。
我下面恐怕早已是洪水泛漤,因爲随着她的抽插,我不但丝毫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无比的甜美。每一次她碰到阴核,我都有像触电似的感觉,使得我唿吸困难。我的唿吸越来越急促,我觉得下面分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弄得大腿似乎都湿了。我的阴核又被碰了一下,我全身抽搐,身体软瘫了下去。
她抽出手掌,只见那上面湿漉漉的,她像品尝美味似的把淫水全都舔干净,手指含在嘴里,就像在吮吸一根肉棒。然后她舔了舔嘴唇,过来在我的鼻子和眼睛上吻着。
我觉得有更粗大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往下一看,原来庄先生也把他的手指插了进来。他的手掌比那护士的更爲宽厚,他把手指一根根往里塞,中间不时地停顿,看看我的反应。
我现在比刚才那护士插进来时要痛得多,那护士似乎就是想让我达到高潮,而庄先生只是想把所有的手指插进去。插到第四根手指时,我痛得呻吟起来。等到他把拇指插进去后,他勐一使劲,把整只右掌都挤了进去,同时又把左手向我的菊花蕾里面捅。他的左手只能插进三根手指,所以好像十分失望,便叫旁边看着的一人拉起阴核上的金环,我立时又痛得呜咽起来,整个下半身都好像被火在烤着。
他把双手抽了出来,拿来一只扩阴器,插进菊花蕾里,然后拧着螺丝把那里撑开,我觉得已到了极限,肛门里的黏膜紧贴在冰凉的金属上。同时我感到他又把什麽东西放了进去,然后取掉了扩阴器,菊花蕾被撑开的大口马上就合拢了。
留在里面的东西像一支小圆柱体,跟正常大小的阳具差不多,但那东西在里面动着。庄先生说道∶“啊,一切正常。我们把这东西称爲放大机,你的肛门好像已经适应了,因爲并不是紧紧的包着它,说明还有扩展的馀地。我把它再扩大6厘米看看。”肛门里的东西缓缓地扭动着,像阳具一样慢慢地前后抽动。
我说不出来这是什麽感觉。我觉得有点痛,但又不是很厉害,它就像是在我的肛门里面进行按摩。马上一阵剧痛传来,那东西忽然就暴涨了6厘米,里面就像是被刀刮般地痛。我过了很就才缓过气来,但它马上又涨大了一些,痛得我唿吸不畅。
他又上来把手掌插进了阴道,接着手腕也进去了,整只手腕在里面抽插着。他的手掌握成了拳头,一进一出,像是在拳击,沒进一下,我都会唿吸困难。他毫不在意我的反应,这样弄了几乎半个小时,这才抽出手腕,把拳头放到我嘴上让我舔干净。
我舔着沾满自己的淫水的手掌,同时觉得肛门里的东西又开始涨大。在我的印象里这好像是第三次了。此时相比起来,乳房反而沒那麽痛了,虽然它们还被重物吊着。
我终于被解了下来,但那放大器还留在体内。他扶着我站起身,把乳环上的细绳解开,命我面对着他张开腿站好。他抓着两只乳环,上下左右扯动了几下,然后弯腰把肛门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接着开始舔我的肉缝,一边把阴蒂上的金环上下扯起来。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快疯了,很快便又泄了出来。我的身体已经是极度虚弱,庄先生不得不扶住我,把护士叫了过来。
我几乎都已经忘了这护士的存在。她在三只环上拴上一条皮带,扯着我走出了这间房,来到大厅,把我又绑在角上的一个“X”形的支架上。庄先生和一个女孩一起走过来,那女孩用海绵沾着温水替我擦洗肛门、乳房和阴部,然后便离开了。
这时又进来一个奇特的女人。这女人大约34岁左右,有着硕大无朋的双乳和一头长长的乌发。她穿着高跟鞋,差不多有1米80。只听她对庄先生笑道∶“怎麽不介绍一下啊!”庄先生忙对我说道∶“这是我太太,你必须像服侍我一样的服侍她。今晚和明天我们就睡在一起吧,让我们好好的玩玩。”
她坐在庄先生的膝上,深深地吻了丈夫一下,庄先生的手则放在她的腿间抚摸着。他们就坐在那儿看着我,一边窃窃私语,不时地点点头,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