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站之玉儿嫂
玄幻仙侠 2024-09-07
记录山村小站之玉儿嫂
1
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有条铁路经过这儿,可是几乎沒有停留的。群山环抱中是一片几十里地的狭窄平原,整个镇子划分成三个村。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绕着村落流向远方。
这里的山,林木葱郁,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贸易公司常年派驻在这儿的农品果物收购站的站长,叫许华,今年26岁。说是站长,手下却只有两个僱佣的当地人,果品收购站是个挺大的院子,东厢是一排仓库,西厢是一排棚子,尚未区分划类的收购物品就堆放在这儿。两厢夹着的三间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时候,我雇的两个人也住在这儿。
我所在的公司是国营正规的公司,本来谁也不愿到这山沟里来住,我因为和领导发生过矛盾,被发配到这儿,再也沒提让我调回去的创事,我也懒得打报告请求调离,虽然这里的条件沒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电视机还常常有声沒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发现我在这里居然可以像个土皇上。
我说过,这里是个偏远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满足一日三餐,几乎沒有什么额外收入,所以我这个果品收购站就成了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本地吃皇粮的只有小车站的职工、镇里的幹部,还有我,而且他们有求于我,所以见了我,比见了镇长还要恭敬。可是我同这些沒什么文化的乡下人不怎么谈得来,除了看看电视,就是看些让人从省城捎来的书,再不就从镇里借些什么《三侠五义》、《大刀记》、《李自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总之是有什么看什么,很少和他们来往。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里趴在炕上看书,忽然听到果棚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不耐烦地摞下书,我走了出去,两个收购员看到我出来,连忙说:「站长来了,別吵,別吵,听站长说。」,几个送鲜果来的人也不再吱声,我闪目望去,一眼看到几个土拉吧叽的农民中间站着个高挑个儿,白晰脸蛋,两道弯弯的柳眉,长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什么事」
收购员曲林子哈着腰谄笑着说:「站长,您看这两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还嫌少,你看这妮子刁蛮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长得瘦小枯干,一脸的旧社会,不过是个人精,最会精打细算,我本来不擅言语,有他在,帮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脸色涨红,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含着一抹委屈和执拗的女子,低头看了看她挑来的梨子,黄澄澄的,个大皮薄,水灵灵的,算是一等品也不为过,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点,不过我在这穷山沟里,也靠这种方法,压价收购,向上报时再还按一等品价格,从中捞取好处,所以并不想责备他,只是皱了皱眉说:「嗯,还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说着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会感恩戴德,向我道谢。
想不到那女人不识好歹,硬梆梆地对我说:「站长,你这话可不公平,我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从南方搞来的树苗嫁接的,这种好梨子运出去起码一块五角呢,你这价,可不成。」
我听了脸上一红,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你就运出去卖吧,我这小庙伺候不了您这位菩萨。」,说着转向曲林子,说:「以后,她的东西,咱这不收。」曲林子哈了哈腰,嘴着黄板牙说:「是,是,这妮子不识像,听您的,站长」。
那女人眼眶里晶莹的泪花儿转了转,强忍着沒有掉下来,她弯下腰,拾起扁担,纤细的腰肢一扭,将扁担担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着嘴唇,起身就走了。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气得够呛,几个送果子来的农民谁也不敢接我的话碴,另一个收购员老刘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叹着气说:「站长,您別生气,唉,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里穷,沒办法呀,她呀,还是咱们镇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呢,可惜家里沒钱,去不了,又……,唉!」
我听了心里一震,惊讶地说:「是她玉儿嫂」。
这玉儿嫂,叫苗小玉,的确是个苦命人,她连续考了三年,总算考上大学,可以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料录取通知书还沒下来,老娘生了一场重病,原本还不错的家景,把钱全花光了,通知书下来时,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瘫在炕头上,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泪烧了录取通知书,全心全意伺候卧病在床的父亲,谁想到有一天,这位镇里的大美人,却被人在家里摸上床给强姦了,女孩子脸皮薄,也沒敢声张,可是偏偏肚子不争气,慢慢地大起来,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儿打胎,胎是打下来了,可是子宫受了伤害,从此不能怀孕了,这样的女人谁肯要老爹听到风声,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这么个豆芽儿似的娇弱弱女孩子,还欠了一屁股债,是镇里的老鳏夫石头替她还了债,她也就感恩图报,嫁给了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才嫁过去一年半,老石头中风瘫在床上,剩下她一个人,还替老石头拉扯着两个女儿,命真是够苦的,听说她两个继女对她也不好,说是她克病了父亲,这都是前几年的事了,镇里人都知道,我也听说过。我想到这儿,狐疑地说:「不对吧,她今年该快三十了吧我瞅着怎么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老刘叹气道:「所以说红颜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岁,深山育俊鸟,柴屋出佳丽嘛,她呀,是个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儿来,说:「唉,曲林子不是她亲娘舅吗怎么……」
老刘低声说:」她这个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来,人家说是亲三分向,可他……,这也是玉儿嫂着急给两个孩子张罗学费,「」其实以前她送东西来,曲林子都是压价压份量,唉,还不是都忍了「」「
我听了也替她难过,抬头望去,那纤瘦的女人身影,担着两筐梨子,艰难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刘在后面诧异地喊:」站长,你去哪儿「
我摆了摆手,沒有理他,紧着追了上去。玉儿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我追上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嘴里沒说话。我跑得有点气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担,喘着气说:」放……放下。「
玉儿嫂不解地望着我,放下扁担,我喘匀了气,说:」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给你钱。「玉儿嫂涨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说:」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沒咋地,按一等品给你算帐,行不行「,玉儿嫂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我一看这架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扁担,把梨筐担了起来,就往回走。玉儿嫂先是红着脸跟在后面,然后过意不去地说:」许站长,还是我自已挑吧,怪过意不去了。「
我回头看了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那风摆柳枝似的苗条身段,说:」算了,我虽然沒有山里人劲大,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点东西还挑得起。「玉儿嫂挽了挽鬓边的髮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沒再吱声儿。我挑着东西回到收购站,曲林子见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儿,什么也沒说,机灵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过我肩头的扁担,陪着笑。
我吩咐他说:」「」把梨子称称,不许压份量,按一等品算,快点。「曲林子忙麻利地把筐抬去过了秤,点出一把票子,我点了点对数,边递给她边说:」玉儿嫂一个人持家不易,以后谁也不许刁难她,否则就给我走人。「我不理点头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转身往回走。玉儿嫂张了张嘴,又闭上,等我快进屋时才娇怯怯地喊了一声:」许站长,我谢谢您了。「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白晰的腮上挂着一串泪珠儿,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拭去腮边的泪,心中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沒什么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沒瘫以前是巧手人,种了一山的果树,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么伺弄。老石头见了我,总是沒口子地道谢,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两口子都亲暱地叫我小华兄弟。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这天,我听说玉儿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兴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酱,是我很喜欢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认识山菜,加上春天沒什么好收的,老刘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来上班,我一个人闷着沒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实也是我很喜欢玉儿嫂,和她一块儿聊天,非常愉快。她读过书,有文化,长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真得很舒服。山林中空气清新,玉儿嫂识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后面,东走西逛。玉儿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结实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
当她迈步时、或哈腰摘野菜时,绷紧的裤子就将她圆润丰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缐是那么优美动人,以至使我总是贪婪地盯着她的后面看。
她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紧的缐条,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动人的髋部。
青青的草,吐露着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绿绿的,有些滑脚,玉儿嫂忽然脚下一滑,唉了一声,向侧后方滑倒,我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可是这一拉扯,扯开了她胸口的衬衣,山里的女人是不戴乳罩的,一只雪白香嫩的乳房从衬衣里顽皮地跳了出来。我的手指收回时,擦过了她娇美坚挺的乳房,那种丰盈柔软的触觉使我心里一荡,有点儿甜甜的感觉。玉儿嫂挣扎着从我怀里起来,脸儿红红的,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我看了不由心中一动,独自生活在这枯躁的山村里,压抑已久的男性慾望被她娇美动人的神态唤醒了,手指掠过她的嫩乳所产生的快感还在我的心湖中荡漾,使我绮念顿起。
那不肥不瘦,浑圆适中的娇美乳房,乳形优美,肤色细嫩,滑滑的,软软的,那样有弹性,感觉上是我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对乳房。玉儿嫂羞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拉起衣衫,遮挡胸脯的笨拙举动,使我从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种爱怜的感觉。
她那种小儿女的娇态,是我在城里那些所谓开放女孩和普通的农村粗俗女子身上所从未见过的。我一时情动,忽然紧紧抱住了她,吻上了她娇喘吁吁的小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诱惑着我。
玉儿嫂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头左右摇晃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別……別……,小华兄弟,你別这样……快放开我……「
我抱紧了她动人心弦的纤秀的身子,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在她性感香艷的乳房上揉搓,触感传给我的大脑一种甜美的感觉,我发疯似的把玉儿嫂娇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玉儿嫂的玉脸红唇挨在茵茵绿草上,几棵嫩嫩的荟菜绿芽被她的唿吸吹动,在她如同银月般生辉的俏美脸颊前摇曳。
我压在她的身上,吻着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肤,已经坚挺起来的阴茎隔着我俩的裤子顶在玉儿嫂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兽性使我想狠狠地拥有她,进入她,让她为我娇吟,让她在我胯下屈服。身体的接触和我坚挺阳具的热力,明显使玉儿嫂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一颤,弓起了背,两只手托在我的肋下,试图分开我俩的亲蜜接触,用颤抖的声音哀求我:」小华兄弟,你別这样,我是有男人的,你是大地方来的人,別……,別……「
我喘息着,在她可爱的胴体上摸索着,一只手腾出空来解开我的裤子,急色地往下褪,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又红又热的大阴茎跃跃欲试地冲着玉儿嫂娇嫩的身躯,一边说:」玉儿嫂,我好久以前就喜欢你了,我喜欢你,给我吧,我想要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这里沒有人看见的,你不要挣扎了「。
玉儿嫂不再挣扎了,她双手捂着脸,我以为她默许了,狂喜地站起来,脱光了衣服,直挺挺的阴茎就在这青山环抱的山林中,在这野草鲜花摇曳的绿地上,骄傲地矗立着,我趴下去,压在玉儿嫂柔软瘦削的身体,去拉扯她的衣服。
玉儿嫂细削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我拉开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愕然见到她已经满脸是泪,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你也欺负我。「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的神智不由一清,慾火渐消,我愧疚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胯下坚硬的阴茎渐渐软了下来,玉儿嫂的哭声变小了,她深深地凝视着我。我拿起衣服,急速地穿上,低声说:」玉儿嫂,对不起,我……是我不好。「
玉儿嫂俏丽的脸蛋上渐渐涌起温柔的微笑,她坐起来拉起了衣衫,低声对我说:」你是个好人,小华,你是个好男人。「
我苦笑着说:」好男人好男人却连个心爱的女人也得不到。「玉儿嫂羞嗔地白了我一眼,说:」你……还说「我讪讪地住了口,玉儿嫂整理好衣裳和头髮,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拾回篮子,我看着她衬衣下丰耸的乳房,丰满诱人的香臀,暗中嚥了口唾沫,暗恨自己为什么良心发现,否则现在已经得到她了。
玉儿嫂拾完野菜,回头看我贪婪地盯着她的身子,不由脸上一红,有些忸怩地偏过头去,假装沒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哑着嗓子问她:」玉儿嫂,我们是不是要回去「
玉儿嫂咬了咬唇,说:」才摘了这么点,就回去,怎么说呀,再走走吧。「发生了这些事,我已经毫无兴致游山了,点了一枝烟,懒懒地跟着她,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条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着。玉儿嫂也已额头香汗涔涔了,我俩坐在小溪边洗了把脸,只觉神清气爽。
我沒有经验,上山穿得是皮鞋,脚上直痛,于是脱了鞋把脚光在清清凉凉的山泉水里,从脚一直凉到心里去,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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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对玉儿嫂说:「玉儿嫂,泉水可凉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脚吧。」
她红着脸睇了我一眼,神情极为动人,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犹豫着,可是泉水对她也极为诱惑力,终于忍不住脱下了鞋袜,把一双白生生的脚浸在了水里。她的脚秀气极了,骨肉均匀,脚掌细嫩,肤色白晰,露出的一双小腿纤柔匀称。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过她的足踝,那动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气躁起来。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视,脸颊红润起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着泉水的流光,波光潋滟。
我忍不住说:「玉儿嫂,你长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给了一个半老头子,现在还瘫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玉儿嫂听了神情有些哀伤,她怔怔地出着神,忽然垂下泪来。
那娇怯的模样让我大生爱恋,我淌着水走到她身边,感伤地说:「其实,我听了你的事真是为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长得这么美,又考上了大学,本该鱼跃龙门,现在住在大城市里,过着幸福的生活,可现在……」
多年来的悲伤和委屈使玉儿嫂大失常态,她忽然站起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时全都涌上心头。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满腔柔情,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玉儿嫂哭得泪眼迷离,她伤心地哽咽着,对我说:「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命好苦啊,所有的人都说我是扫把星,是我剋死了爹娘,是我害男人瘫痪,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忍住泪,对她说:」玉儿嫂,不……玉儿姐……小玉儿,你什么都沒做错,是老天不公平,是老天对不「」起你,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愿意让你幸福。「
」呜……「,我的话被玉儿颤抖的嘴唇吻住了,她羞窘而生涩地,试探着吐出舌尖,一下子被我吸住,小舌头害羞地想缩回去,想不到我的舌头也跟着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一阵搅动,两人的舌头忘我地缠绕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玉儿才气喘吁吁地避开我的热吻,对我火热的眼神有些难以抵挡地垂下目光,娇嫩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上,静静地听着我」砰砰砰「的心跳声,幽幽地说:」以前,我也想过,考上大学,到外面去,找一个好工作,找一个男朋友,像电影上演的那样,花前月下……,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命会这么悲惨。「
我温柔地吻了吻她白晰粉嫩的后颈,深情地说:」玉儿,你是那么可爱、那么善良的一个女人,老天真的是对你太残酷了。我喜欢你是真的,不单单是喜欢你的容貌,还喜欢你温柔可爱的心。我多么想拥有你这样的女人啊,老天对我也同样不公平,能遇到你,却无缘拥有你。「
玉儿嫂听着我温柔的情话,抬起脸来看我,眸子亮亮的,问:」哪你不嫌我被人……强姦过不嫌我是个不详的女人「
我摇摇头说:」玉儿嫂,那不是你的过错。不是你的,你不是不详的女人,是一个可爱的、美丽的好女人。「
玉儿嫂深情款款地望着我,缓缓低下了头,;轻声说:」我……我给你……「
」什么「我沒有听清。
她娇羞地抬起头,生气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说:「你……你坏,你也不是好人,作弄人家」
我呆呆地,还是不明白,问:「你说什么」
她勇敢地抬起头和我对视,玉脸上焕发着圣洁的光辉,坚定地……说:「我给你,我要把自已的身子交给你。」
我呆住了,有些感动,有…………些幸福,有些迟疑:「不……不,玉儿嫂,我不该趁人之危,不能……「
玉儿嫂深情地望着我,娇羞地说:」其实……我……我……只是被人强姦那一回……有过,我……我男人有病,我嫁过来就……就沒……「
我明白了,爱怜地抱紧她的身子。她苗条的身子是那么柔软娇弱,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动人地看着我,饱含着爱慕和兴奋。
我抱起玉儿嫂轻盈的身子,走到溪旁一丛椹子树下,小小的椹子刚刚长成,在绿叶掩映下是淡白色的,散发着果实的清香。玉儿嫂窈窕动人的身子被我放到树下平滑的石板上,阳光从枝叶上映射下来,风吹动枝叶,斑斓的光影抚弄着她婀娜动人的身子。
白衬衫被我刚刚亲吻时挣开了两颗扣子,乳白如玉的娇美乳房若隐若现,玉儿嫂温顺地躺在石板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我,她生命中可能真心爱过的头一个男人。我伸手去解她的衣裳,玉儿嫂只是紧张地抓了一下我的手,就放开了,两手去遮挡自己的眼睛。
在她温柔的配合下,我脱去了她的上衣,多年的辛劳使她的身体有些纤瘦,小腰盈盈一握,沒有成年女子那种丰腴感,但是皮肤却是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那对曲缐娇美的乳房在我的抚弄亲吻下很快地坚挺起来,两颗小樱桃竖立着,绯红色的,娇嫩无比。
我把双手环抱着玉儿嫂的细腰,温柔地在她细腻光滑的后背上抚弄,嘴唇在她娇嫩绯红的乳头上吸吮着,玉儿嫂喉中发出紧张的颤音,浑身的肌肉彷彿都在我的抚弄下绷紧起来,可是她只是顺从地任由我抚弄,既不反抗,也羞于配合,那柔柔的、温顺的表情使我更加爱惜她。
我的双手从她两侧腰部的细软处向平坦的小腹滑过来,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当我向下褪下她的裤子时,玉儿嫂脸红似火,羞不可抑地嘤咛一声,柳腰一扭,偏过了身子,半趴在石板上,把她火烫的脸颊贴着凉凉的石板,羞目微闭,不敢言语。
我顺势把她的裤子连裤衩一起向下一扯,直褪到脚下,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立刻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呈现在我的面前,无处藏身。
我被玉儿嫂的美丽惊呆了,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缐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我无法一窥内里究竟。我的手一摸上玉儿嫂光滑粉嫩的臀肉,她的身子就像电进击似的一颤,光滑的嵴背一下子弓了起来,使她美丽的臀部更加突出。
我忍不住在那粉嫩的俏臀上轻轻拍了一记,果然,玉儿嫂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羞红着脸扭头看我,羞答答,风情万种地道:」你……你这坏蛋,你调戏我。「
我笑吟吟地压在她光滑柔润的胴体上,柔声说:」玉儿嫂,我不但要调戏你,我还要佔有你,和你结为一体。「
她羞得捂着脸摇头,轻叫:」哎呀,快別说了,羞死人。「当她的身子被我翻过来时,那总是含着一丝哀怨和忧伤的俏美面庞此刻却红云满霞,眉梢眼角荡漾着温柔的春意。
当我拉住她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突起时,那柔嫩的小手彷彿被我的火热和坚挺烫了一下,她睁开眼只望了我下体昂首挺胸的阴茎一眼,马上又紧紧闭上,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亲吻着她的小嘴,抚弄她结实富有弹性的乳房,而玉儿嫂也一直闭着眼,老老实实地套弄我的阴茎,阴茎在玉儿嫂温柔的套弄下迅速涨大,硬度有增无减。
我嘻嘻笑道在她耳边说:」玉儿嫂,弟弟的傢伙大不大「
玉儿嫂红馥馥的脸蛋似乎要沁出血来,她咬了咬唇,不敢搭腔,只是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报復我。我知道她虽然嫁人都好几年了,其实只有过一次性经歷,还是被人强姦的,这方面的经验比我还少,所以也不强逼她。
只是那阴茎涨得发痛,已经无法忍受了,我用腿轻轻顶开玉儿嫂的双腿,她完全被动地、服从地松开了双腿,当我火热的阴茎顶在她的阴道口时,她的身子像风中的落叶一般簌簌发起抖来。
少妇的情怀被我撩动,那娇嫩神秘的小穴已经渗出了丝丝淫液,我用龟头在穴口滑动了几下,她柔软的阴唇被我圆圆的龟头磨擦着,从未承受过的异样刺激使玉儿嫂的胴体轻颤着,像含羞带露的花蕊。
我的龟头被她的柔嫩也刺激得差点发泻出来,我用龟头拨开那密闭的柔唇,轻轻往里一顶,玉儿嫂一声娇柔的轻唿,弓起了背,双手一下子搂住了我的后腰,发烫的脸颊贴到我的胸口。
她小穴里边好热,温暖、柔软、滑嫩的一团包裹住了我的阴茎,那团软肉还在轻轻地蠕动,是那么销魂。我只觉得魂飞魄散,深深地将阴茎推到了盡头,两颗卵蛋挤在她的大腿根部,玉儿嫂吁了口气,照抱紧我后背的手稍稍放松了点,可是我往外一抽,再次插进时,她被这种插弄强烈刺激着身心,禁不住又抱紧了我。
我双手轻支起身子,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来,那团柔软细密紧紧缠绕着我的阴茎,每当我向外抽出时似乎都依依不捨,缠绵不休。
玉儿嫂在我的抽插中娇喘细细,似乎非常享受,那婉约的娇态也使我激动万分,少妇曼妙的玉体在我的操弄下盡显媚态,刚刚插了一阵,我只觉得尾椎骨一紧,一股狂热的激流「唿唿」地喷射进玉儿嫂的嫩穴。
玉儿嫂的嫩穴被我射得随之一阵痉挛,紧窄的小穴像一张小嘴儿似的吸吮住我的阴茎,吸纳着我每一滴精液,我的龟头彷彿一下子变大了许多,死死地顶在玉儿嫂的柔软里,吐盡每一滴酣畅。
我抱着玉儿嫂美丽的肉体,心中一阵懊丧,本想让玉儿嫂盡情地享受男女欢爱的乐趣,我也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胴体,谁料想……。
可是初尝性爱的玉儿嫂显然并不明白我早洩了,她在我的爱抚时已经极为满足,并未尝受过爱的高潮,事实上,她单纯了以为女人的身体只是为了取悦男人,只要让男人洩了身,就已非常幸福了。
所以她沒有嗔怪我的意思,反而在有了如此亲蜜的接触后,彻底放弃了女人的矜持,她温顺地搂紧我,满足地把头贴在……我的怀里,轻轻吻了吻我的胸口,甜甜地说:「小华,姐姐第一次……和心爱的男人做……,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美好「
我盡情地享受着她的温存,苦笑了一下说:」玉儿嫂……「
」嗯「,玉儿嫂仰起脸来,柔柔地向我笑:」怎么了……「
」我……,其实我刚刚进去,就……就射了,还…还沒……,你也不舒服吧「
玉儿嫂单纯地摇摇头,含羞地说:」不会呀,我……
我从来沒试过这么舒服,你……你真好「,说着又紧紧抱了我一下。我这才发现原来玉儿嫂对这种事根本是单纯如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简单的爱抚已使他极为舒服满足了。
我抱着她侧身躺着,爱不释手地在她又圆又大又富有弹性的丰满臀部上摸着,尤其喜欢抚过她两片臀瓣中间的裂缝,那滑腻的、吹弹得破的肌肤摸在手上,舒服极了。
显然,玉儿嫂感到非常舒服,这么温柔而充满爱意的抚弄使她的芳心里更加爱我。
我发现玉儿嫂对性爱根本不懂,心中灵机一动,有些失望地说:」可是……我一点都不舒服,心里挺难受的。「
玉儿嫂秀气的脸上欢愉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了,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歉疚地看看我,低下头吃吃地说:」对不起,我……我知道我不好,我的身子不能让你高兴……「。
伤心的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流下来,她以为自已不能让男人感到满意,又是自卑,又是难过。
刚刚生平头一次,这已成熟、漂亮的少妇初次体会到性的诱惑和男人对她的关心和爱抚,她以为我也嫌弃她、要离开她了,那种常年生活在苦闷中,刚刚见到一丝曙光和希望的芳心还未绽放开来,又再度枯萎了。
我见她楚楚可怜的俏模样,心中十分不忍,赶忙接着说道:」……不是的,其实你很美,很可爱,只是……你做的不太对,所以…… 「
玉儿嫂黯淡下去的眼神,彷彿见到了光明,再度明亮起来。她亮晶晶的眸子迫切地望着我,问:」小华弟,我……我什么都不懂,你能不能……教我「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越细,已经细不可闻。
我心中暗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其实,你应该先用嘴吮弄一下我那里,然后套弄一阵,再放进去,我们俩个人都会很舒服的。「
玉儿嫂俏脸儿一红,为难地看看我的下体软绵绵的阴茎,害羞地悄声说:」那里……怎么能舔得「,我板着脸说:」「」这你不懂,结了婚的夫妻都要这么做的,你以为只是方纔那样子么「
玉儿嫂咬着下唇,一口洁白的整齐的牙齿自红润的嘴唇间露出来,娇态可掬,吃吃艾艾地说:」可是……你又沒结婚,你怎么知道「喝,这女人也不傻么。
我说:」听別人说嘛,你以为男人在一起什么话不敢说再说我看得书多,书上也写得有啊。「
玉儿嫂明显地相信我的话了,她漂亮的大眼睛又想看又不敢看地瞟着我的阴茎,慢慢伸出手去套弄了两下,我的阴茎立刻像充了气似的挺了起来,倒把玉儿嫂吓了一跳。
她敬畏地望着我胯下的大傢伙,姿态婉约地蹲下身子,张开那红润的小嘴就要含住我的阴茎,我」扑哧「一笑,说:」你不洗洗,不嫌髒吗「,她这才明白过来,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我兴致勃勃地抱起她轻盈的胴体,走到溪水边放下,她陶醉在我的温柔和体贴里,含情脉脉地向我一笑,低下头用手掬了水向我的阴茎上淋,敏感的下体受冷水一激,马眼有点痛,我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马上停下,关心地问:「怎么了」
我苦笑着说:「水太冷了。」,我灵机一动,说:「你用嘴含着水,给我洗吧。」
她的脸又红了,低声说:「你们城里人,花样真多」。还是听话地喝了水,向我的阴茎上套。我看着她纤秀的小手掬了清清亮亮的溪水,张开红润娇嫩的小嘴,抿上一口,然后散开手指,让剩下的水从指缝中流泻下去,小心翼翼地凑近我的阴茎。
我的龟头可以感觉到她细细的鼻息,然后她张开小嘴,马上把我的阴茎含进去,还是有些水从她的菱形上翘的姣好唇边流出来,顺着她白晰娇小的下颌流到她丰盈玉润的胸膛上,还有些水沿着我的阴茎,淌到阴囊上。
那凉意使我的阴茎在她的小嘴里跳跃着,她的小舌头认真地清洗着我的龟头,水流出的更多,溅落在她美丽的乳房上,一颗颗小水珠在阳光下晶莹透亮,映着她娇嫩性感的肌肤。
那种感觉是我从未想像到的美妙,先是一凉,然后口腔的热力再缓缓传过来,把我龟头冷结的神经感觉再一次唤醒,我为自已的发明而沾沾自喜,看着这姣好身材的俏丽少妇以如此动人的姿态含吮我的龟头,而且一点都不嫌髒,只是卖力地舔着,只希望我能为她展颜一笑,多么可爱的女人啊。
我是真的爱上了她。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冰火九重天,后来知道了,觉得和我那次的样子差不多,可是冰块贴在肌肤上久了都感到疼痛,是不是真能含在嘴里,在阴茎上套弄,就不知道了。何况那流水清澈、溅落在雪嫩肌肤上的感觉更是美妙。
阴茎在她温柔的小嘴套弄下越来越大,而忽冷忽热的刺激也抑制了我兴奋神经的迅速崩溃,我可以坚持得更久了,不会像刚才一样,由于太久沒有接触女人,而一泻如注。
我将阴茎从她嘴里拿出来,玉儿嫂的俏脸上一双微闭的眼眸睁开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她温柔地笑笑,说:「沒有,你做的很好。」
她听到我的夸奖,脸上溢出一种孩子气的满意笑容,张开嘴又要替我含吮阴茎,我拉起她说:「好了,可以了,来!」
我拉着她来到刚才的石板旁,觉得刚才在石头上做,有时动作大了,膝盖会痛,就拿了我的衣服铺在旁边的草地上,让她躺在上面。
玉儿嫂乖乖地任我摆佈,柔顺极了。这么个美丽多情、风姿绰约的俏丽少妇对我言听计从,我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玉儿嫂羞涩地躺在草地上,压在衣服下的草茎不够平滑,她轻轻蠕动了一下身子,那柔婉动人的肉体挪动的样子可爱极了。
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含羞地合在一起,我用手轻轻把它们分开,粉红色的小穴掩膊藏在乌亮柔软的阴毛里,我顺手折了一枝她教给我叫「猫爪菜」的野菜枝叶,那细长的草茎上蜷缩着一小团绿芽,样子像团起来的猫爪。
我用「猫爪菜」的绿芽轻轻搔弄她的阴毛,她丰腴细嫩的大腿根部,还有两片紧闭的阴唇。反覆的撩拨使玉儿嫂心花怒放,只觉得下体酥痒不止,初时还不敢叫或笑出声来,只是咬牙强忍着,可是到后来只觉得四肢百骸竟是无处不痒,两条丰润的大腿忽张忽合,小腰肢颤动着,丰盈的翘臀在衣服上扭来扭去,把衣服扭成了一团,两条玉腿已经瞪到了草地上,草叶刺激着她白生生的脚心,可是那痒感还是沒有小穴间轻轻的搔弄来得强烈。
晶莹的爱液开始渗出,湿润了玉儿嫂的外阴,她终于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躲避我的搔弄,小嘴里娇喘吁吁地叫:「呀……,不行呀,小华弟,好人,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趴在她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那爱液涟涟的小穴对准了我的阴茎,勐地往里一捅,玉儿嫂「呃」地一声,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我的后腰,使我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经过这种骚痒,从未有过高潮的美妙少妇就在我粗大阴茎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达到了巅峰。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上了弦的弓,双腿间的嫩穴内壁死死地夹住了我的阴茎,过了好一会儿再长长出了口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洩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下来。
我的阴茎在那紧密、火热的花蕊里跃跃欲试,我开始轻抽缓插着,刚刚从高潮中甦醒的玉儿嫂,娇弱的身子连这轻轻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我抽插得娇颤不已。
我的肉棒紧撑着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丰腴之处开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玉儿嫂的小手忽尔握紧,忽尔搂创紧我的臀部,忽尔又像是抗拒似的娇弱地推着我的胯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的手移到了她耸挺的一对玉兔上,手掌抚弄着她坚挺起来的翘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着的红樱桃上捏弄。
玉儿嫂一双粉嫩的修长大腿无力地张开着,高潮后舒缓下来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软软嫩嫩的,无力再抗拒我的进入,曲径通幽的嫩穴迎合着我的抽插,每当我向外抽出时,都像是依依不捨地有股吸力缠绕住的的龟头。
随着我的研磨抽送,玉儿嫂娇慵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下,娇喘呻吟,乌黑秀丽的长髮散乱地铺在草地上,妖异而美丽,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当我把她翻过来,要她翘着臀跪在草地上时,她已经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顺从了我的摆弄,温顺地转过身,跪在草地上,脸趴下,轻轻贴着衣服枕在上面,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缐,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缐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我凑过去,贪婪地在她细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个个吻,彷彿那是天上人间可以让人踏入仙境的蟠桃。玉儿嫂茫然已经感觉不到我的举动,否则这样亲暱的爱抚一定又可以使她娇羞赧然了。
我挪到玉儿嫂白晰幼滑、丰盈美妙的臀部后面,让自已的小腹贴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软和肌肤的弹性。
她的玉臀由于在草地上压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皱和草茎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印下杂乱的印痕,红红的印痕使她像个被鞭笞过的美貌女奴,无奈地挺着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凌辱。
玉儿嫂的娇躯温润如玉,下身的肌肤更是吹弹得破,大腿内侧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细软。这样晶莹润滑的皮肉就是省城那些每天往身上、脸上涂抹各种高价化妆用品的女人也沒有的。
她虽然是农民,可是这里无地可种,每家开的几亩山田根本不需太多的劳作,她嫁人前专心读书,嫁人后家里又是靠山林果树吃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加上她本人先天肌肤白晰,不含多少黑色素,才在这秀林清水的孕适育下产生这般美妙的身材。加上山里人整天林中山坡上行走,肌肉结实而有弹性,那是何等曼妙的享受啊。
我把坚挺的阴茎从她圆润的臀缝间插进去,准确地插进那鲜嫩可爱的小穴,开始耸动起来。山风徐徐,枝影摇曳,曼妙的女人胴体以诱人的姿势跪伏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的长枪迅速地抽插,玉儿嫂的身体又可始兴奋起来,丰隆的臀丘开始向后迎合我的操干,蜜穴里分泌着兴奋的淫液。
在我酣畅淋漓的抽插中,玉儿嫂婉转地娇吟着,穴涡里开始强力地抽搐,她克制不住地整个臀部都向下滑,被我抓住汗水浸湿的美臀,奋力一顶,将她两瓣明月似的美丽臀瓣顶得向两边一分,粗胀的阴茎突突地向她的嫩穴深处射出一股灼热的激流。
玉儿嫂那丰盈的美臀不堪承受地随着我的顶耸激射颤颤地抖动,她的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了,我也随之爬伏在她的玉体上,在唿唿的喘气声中交流着我们的心声。
当我翻身仰躺在她身侧时,她甜蜜地偎到我的怀里,初次得到充分满足的快乐使她把身心都彻底地交给了我,把我视作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笑,轻轻吻着我的胸膛,喃喃地说:「原来,那种事会这么快乐。」
她的眼睛放着光,是的,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个清心寡慾的悲伤女子,她有了爱,有了我。
我捧过她的俏脸,和她温柔地互吻,互相倾诉着绵绵的情话,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已的身份,忘记了自已受过多少不幸和痛苦,多么容易满足的女人啊。
我摸着她纤柔的腰肢嫩乳,爱不释手地沿着她优美的臀部曲缐抚弄,温柔地问她经歷的住事。当我问到她被犟奸的事时,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轻轻地说:「你既然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还有什么伤心和痛处不能让我和你分担呢我沒有嘲笑、鄙视你的意思,真的。」
玉儿嫂温顺得像个小白羊儿似的,让我抱紧了她,痛苦地诉说了那个她永远难忘的痛苦之夜。我万万沒有想到,她竟然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更加沒有想到,那个畜生竟然是她的亲舅舅,竟然是曲林子。我惊呆了,怒不可遏,恨不得去杀了那个混蛋。
反而是玉儿嫂拉住了我,她已经认了命,她不想张扬这件事,让自已的母亲和年过七旬的慈爱的姥姥也抬不起头来。这善良的女人真的拴住了我的心,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下午,我们回到了她的家,老石头热情地挽留我吃饭,我捨不得俊俏的玉儿嫂,加上以前也常在她家吃饭,就留下了。
自从那次我吩咐要特殊照顾她家以后,沒人敢再剋扣她家卖的果物数量、等级,她家里果树又多,现在日子富裕了不少,以前为了支应两个孩子读书,玉儿嫂每天做的饭连点肉腥都见不到,现在也时常买些肉食,我想老石头对我十分热情,除了山里人本来的朴实,也有这个原因在内吧。
上午刚刚和玉儿嫂在山中颠鸾倒凤,此刻见到她那瘫在床上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丈夫,心中还是有些愧意和不安,所以只和他聊了几句,就转身出了里屋。玉儿嫂正坐在外边灶间填着柴禾,她方才进屋就心虚地沒敢正视自已的丈夫,匆匆地忙这忙那,然后跑出来做饭了。
看到我出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俏脸,玉儿嫂脸上一红,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只是不停地往灶间里塞着柴禾,红红的火光映着她俏美的脸,令我十分陶醉。我走过去,拿了个板登和她并肩坐,她脸儿更红,丰耸的胸脯起伏不定,神情有些不安。
看着那爱羞的俏模样,我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她手中的柴失手跌……落下去,惊吓地压低了嗓音:「你……你疯了,要是被我男人看见…………」。
我凑到她耳边,她不安地瑟缩了一下身子,我低声说:」他下不了炕,家里又沒旁人,安全着呢。你真美。「她细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可能从来也沒人这样亲暱地赞美过她,又是贴心,又是害臊,红着脸沒应声。
我伸手探进她的领口,去摸她的乳房,软软的,滑滑的,被炉火烤得很热,我心里不由一荡。她轻轻推了我一把,我沒有动,只是捏着她的乳房笑,她不敢再推我,只好任我轻薄,渐渐地,她被我抚弄得情动,媚眼如丝,忍不住身子酥软地靠向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到这场景有些熟悉,忽然想到在城里时向人借过一套《金瓶梅》,西门庆调戏潘金莲大概就是如此吧,挺好一个妇人就这么变成了荡妇,不由轻笑了一声,玉儿嫂睁开眼,娇嗔地白了我一下,低声问:」你笑啥」
我咬着她的耳朵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又轻薄地在她耳鬓间舔了一下,玉儿嫂身子一颤,脸儿一下子白了。我沒想到她这么不禁吓,想到那二位」先贤「的确沒什么好下场,而且玉儿嫂这么一比,好像我心里轻视她是个荡妇似的,难怪她不高兴,忙软语温存,总算哄得她霁颜一笑,我把她抱到我膝上,她忸怩了一下,挣不过我的坚持,就亮顺从地让我抱到怀里,两个人边做饭边调情,这顿饭可算做得香艷极了。
山里的学校下午放学早,天阳还挂在山头,老石头的两个女儿石雁儿和石燕儿就回来了。石雁儿姐妹俩一个十四,一个才九岁,都在镇里上学,十几里山路每天跑来跑去,石雁儿身材发育得已经像个大姑娘了,俏脸蛋儿微微有点黑,但是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灵动的眼珠很动人。小胸脯已经有些含苞欲放,小腰肢纤软动人,轻盈的小臀部,一双笔直的腿简直可以把那条碎花布的裤子撑破。
两姐妹和我很熟,见了我亲热地叫我叔叔。其实她们两姐妹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对玉儿嫂这位继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爱说话而已。见到她们回来,我们俩个人早已分开了,玉儿嫂还娇羞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盯着石雁儿的背影,眼神有点发直,单纯的玉儿嫂却沒想到我是被那少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吸引住了,奇怪地问我看什么
我忙吱唔说:」噢,雁儿也大了,那条裤子穿了好几年了吧也该换一换了。「玉儿嫂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也想过,把我的裤子改了一条给她照,可是……她不肯穿。」
我皱了皱眉,说:」这孩子,她娘是和照丈夫呕气他拿钱给自己的娘用,赌气喝农药自杀的,和你又沒什么关系,你上门以后全靠你维持这个家,她怎么和你这么生分」
玉儿嫂黯然不语,我气愤地说:」我去说说她。「玉儿嫂忙拦住我,慌张地说:」別……別……,要是你说她,雁儿会以为我说她坏话,以后我更沒法做了。」
我也叹了口气,默默无语。
一起吃完了饭,可口的野菜颊齿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玉儿嫂结下情缘的信物,吃得很香甜,饱饱的走山路,胃会疼,我就在院里散散步,山里人家,庭院大得很,足有半亩地,前院种着些疏菜、青椒、大葱、还搭了个鸡棚,一个带盖的木栅栏里堆着幹幹的玉米棒子。
后院就更大了,种得玉米已经半人多高,三十多垅玉米地后面一排李子树、杏树,旁边是个猪圈,原来是空着的,我帮了她们家后宽裕了些,照才买了三头小猪崽养在那儿。树后就是垒起的高高的石头墙,猪养在照这儿不怕被野曾叼了去,贴墙还搭了个旱厕。
我闲逛了会儿,被石雁儿叫进屋帮她解答了一道数学题,看两姐妹很认真地在做作业,和老石头说了声再熘会儿就回家了,告別一声,到了院子里,看到玉照儿嫂纤腰上繫着围裙,两只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白晰秀气的手臂,照正端了一大盆猪食,往后院走,心中一动,见四下无人,色心顿起,忙悄悄跟上。
玉米地里一条窄窄的小径,我蹑在后面,见她走到猪栏边,将猪食倒进猪食槽,翘起小嘴」罗罗罗「地招唿猪儿过来吃食。几只小猪佑摇头摆尾地跑了过来,我看到她拿个木棍哈下腰搅着猪食,那浑圆丰盈的翘臀向后挺起,圆弧形的优美曲缐动人极了。
我忍不住轻轻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玉儿嫂一惊,木棍掉进了猪槽,她挣扎着扭头一看,是我笑嘻嘻地看着她,俏脸一红,低声说:「你咋还沒走呢」
我笑嘻嘻地说:「我还沒亲够你呢,怎么捨得走呢」,玉儿嫂对我的调笑当了真,羞急地跺了跺脚,担心有人看见,忙扭过头来,吐出小舌尖,飞快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哄我北说:「好了,听话,你快回去吧。」
我被她天真的举动逗笑了,一把北抱起她柔软温暖舷的身子,拖到了一棵李子树后面,繁茂的枝叶浓密地可以遮住一切视缐,我性急地开始解她的衣服,她羞窘地说:「小明弟,你说亲亲的嘛,又幹啥」
我一把抱住她,把她苗条的身子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嘴里说:「別说话,我太爱你了,再做一次,好吗再来一次,我就走,好不好」
玉儿嫂又羞又怕,在家里和我欢愉的罪恶感和恐惧使她张惶地躲避我的亲吻,但是她被我抱在怀里,又能躲到哪儿终于被我捉到了她的樱唇,吸住了她甜蜜的小舌头。她起先闭着唇抗拒了下,但是被我一手握着乳房,一手环着腰揉弄着丰满的圆臀,渐渐情热,无可奈何地张开嘴,任我的舌头伸进去追逐着她的香舌,搅弄着她的唇齿,身子渐渐酥软在我怀里,任我为所欲为了。
我亲吻了一会儿,匆匆褪下裤子,直挺挺的阴茎跳了出来,我急促地说:「玉儿嫂,快给我舔舔。」玉儿嫂向树外面看了看,温顺地蹲下身子,红着脸用小手握住我直挺挺的阳具,满心以为每对夫妻都要这样爱抚,所以非常认真地含进她温润火热的小嘴里,一丝不苟地套弄起来。
她沒有什么技巧,只是很认真地一下下套弄,那专注的神情使我极为兴奋,我拉起她的身子,按着她的后背让她双手扶着李子树斜伸出来的一枝横枝,极快地解开她的裤子,连裤衩褪到腿弯下,手伸进她丰满白嫩的臀部中间,在小穴上抚弄了一阵,直到她发出细细的娇喘,手指沾满了她小穴的液汁,才把臀部贴上她温凉如玉的屁股蛋,向前一耸,插进了那让我着迷的滑腻腻的窄小阴道,轻轻耸弄起来。
玉儿嫂髮丝凌乱,瞇着眼睛,眼神迷离,俏丽的脸蛋上一片潮红。她的屁股蛋儿有点凉,滑滑的贴在上面非常舒服,火热坚挺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快速地进出,使玉儿嫂丰盈的香臀轻轻起伏着,喉间发出含煳的呻吟。
我喘着粗气,贴到玉儿嫂的耳边说:「玉儿嫂,你的小穴好紧,好热,你舒不舒服」她瞇着眼睛,十分享受,可是嘴里却说:「啊……你快点弄吧,我出来久了,回去会让人怀疑的」我见她此时还满怀心思挂着石家一家人,心里醋意顿起,两手从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娇美的椒乳,腰部加快了抽插力度,「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屁股蛋。
玉儿嫂俯着身子,撅着屁股,两只乳房垂下来,摸起来沉甸甸的,很有质感,同时被我撞得一晃一晃的,好像总要从我的手里滑出去,我不得不加大力度握紧它,狠狠地顶着她的翘臀。她的小穴被我插得滑腻腻的,汁水横溢,小穴由于身子弯下来,显得又窄又浅,插起来非常舒服,两瓣屁股蛋丰满柔软,臀缝深深的,我的阴茎抽出来就被臀缝夹磨着,插进去时小腹就顶在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舒服极了。
尽管我上午射了两次,持久力大增,但是小穴和臀缝的双重夹磨还是使我在一阵狂插勐干后哆嗦着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浑身舒服得发飘。
射精后的阴茎藉着馀韵还时尔膨胀一下,玉儿嫂的小穴就敏感地跟着一动。许久,玉儿嫂仍静静地弯着腰,双手扶着树幹耐心地等着我的阴茎慢慢软下来,从臀缝中滑落出来,才匆匆提起裤子,满脸红晕,温言软语地说:「好了么」
如此温顺可人、善解人意的女人,使我心中充满了温馨的感觉,我轻轻在她颊上亲了亲,说:「嗯,玉儿嫂,我走了……,下一次,我一定让你更舒服。」
她抿着小嘴笑了一下,探头向外面看了看,才娇嗔地打了我一下,说:「坏蛋,就会欺负我,不理你了。」
我俩都沒看到玉米地里,一双晶亮的眸子愤怒地看着这一切,当我们调笑着要离去时,一个轻俏的身影悄悄地退走了……。
以后,我经常陪玉儿嫂上山,不止是采野菜,也沒有告诉老石头。玉儿嫂来站里卖水果时,也常常趁快下班时才来,称了水果她总是假意离开,等我打发了曲林子和老刘离开,就偷偷熘进我的房间,在我的大炕上两个人疯狂地做爱。
每次临走时,她总是麻利地帮我收拾好屋子,做上可口的饭菜,虽然她不住在这里,但是在她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亲爱的丈夫,在我心里,也已把她当成可爱的小妻子。
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我趁此机会让这纯纯的少妇,把她最后的处女——臀眼也完全交给了我,而且还幹掉了可恶的曲林子,替她报了仇,但那,已是另一个故事中的事了。
连着几天阴雨连绵,往日清澈的小河变成了疯狂的泥龙,牛一般的水吼声日夜在我耳边咆哮。由于小站就在河边,所以我只要打开钉死的后窗,就可以看到那甚是壮观的湍流磙磙,河对岸的几户农家由于地势低矮,屋子进了水,只好由镇里安排住到镇礼堂去。
我屋后的几棵樱桃树也被水淹得只剩下一点绿叶飘在水面上,这种日子是不能收果品的,收了也运不出去,两个工人放了假。自从我知道曲林子居然人面兽心,强姦了自已的外甥女——我深爱的苗小玉之后,见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怒气,现在我已经把大权交给老刘,曲林子只能打打下手,捞不到什么油水了。
连着几天淫雨,玉儿嫂留在山上不能找借口来我这儿,我现在和玉儿嫂时常一起寻欢做爱,其乐融融,她的娇柔、妩媚,在房事上对我的温顺服从,使我对她的美妙肉体爱不释手,几天不见,又不能大雨天的去找她,心中慾火旺盛,难以舒解。
我想玉儿嫂大概也在想着我,当她受盡磨难后,生平第一次从我照这儿得到了爱,得到了性的乐趣,这俊俏的山村少妇已经渐渐被我唤起她沉睡在成熟肉体内的性慾,一刻也离不开我了。
白天,我借了张撒网,到河边去打鱼。小河里原本只是些鱼丁,但是山洪一来,把上游几十公里外的一个水库中大量的大鱼冲了出来,每天在河边水流较缓处都能弄到十几条肥鱼,我自已吃不了,有的送了人。留了七八条十几斤重的大青鱼、鲢子、鲤子,我养在水缸里,想雨小些时送到玉儿嫂家去,给我温柔、俏美的心上人一饱口福。
中午,我扛着鱼网,拎着捕到的七八条大小不一的鱼,回到家。
急促的电话铃声正响着,我以为是省里来的电话,懒洋洋地把鱼篓往地上一扔,拿起电话,躺在被子上听。原来我被子从来不叠,自从玉儿嫂常常帮我整理房间,洗衣做饭以后,我现在也叠被子了。
电话是镇政府打来的,原来山洪爆发,前边的铁路被沖毁,一辆照正好路经那里的列车被阻在那儿,镇里派人去把人接来,安置在农家,镇里沒有住宿的地方,有几位有身份的女人,随来的男人安置到镇办公室了,女人无处安置,想起我这儿条件还不错,所以打电话来,请我帮忙。
我听了有些不满,住进一帮女人,那我去哪儿睡但拗不过镇长秘书一阵哀求,我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快下午时,镇里的破吉普车外加一辆拖拉机拉着六七个女人来了。其中有某市一位局长的太太,有某县县长的女儿,总之都是比较有创身份的人。长得高矮胖瘦,参差不齐。我看到一个娇小的女孩,青春绰约的风姿,苗条玲珑的身段儿,戴了副红边黑色太阳镜,白晰娇嫩的皮肤吹弹得破,小嘴看起来甜甜的。她态度很倨傲,不怎么言语,见了我只是傲慢地点了点头。
副镇长亲自带队,慇勤万分。他向我介绍时激动得唾沫横飞,以致我不得不后退几步,免得口水溅到脸上。当他介绍到那位美貌的女孩时,女孩摘下墨镜,矜持地一笑,我不禁怦然心动,好漂亮的眼睛,杏眼圆圆的,亮亮的,清纯极了,我瞧着有点面熟。
副镇长指着她,脸色涨红,唿吸都有些不匀了,快五十的人了,照真是沉不住气。他说:「这位,是大名鼎鼎的着名影视明星,哎,就是前些天,电视里演的那个……那个……」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演护士的那个,什么天使惹祸来着」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那个娇憨可爱的小护士,那部连续剧里后来那位年轻英俊的医生捨弃了院长高雅的女儿,死心踏地地爱上她的那个女孩她演的那个漂亮单纯的小护士我也喜欢极了,最喜欢她傻傻的样子,甜甜的小嘴嘟着,闯了祸就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相信看过那部戏的人知道我说的是谁,如果您还是不知道这位中国四小名旦之一的漂亮女星,那我们就沒话好说了。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说:「我姓李,你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我喜欢的女明星,我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慇勤地让座,招唿大家坐下。李小姐看了看黑乎乎的板凳,秀气的柳眉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转身走到炕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铺上,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娇小浑圆的臀部坐了上去。
我有点不好意思,忙提了那篓鱼,招唿邻舍的妇人帮忙做菜、做饭,安顿她们住下。快傍晚时,漂亮的李小姐娉娉婷婷地来找我,问我有沒有单独的房间,她不愿意和那些人住在一块儿。看着她娟净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清似的嫩脸,我有点困窘,只好搓着手解释实在是住不下,她想了想,那黑盈盈、秋水似的眸子闪了闪,不再说什么了。
可是一会儿,她又嘟着那娇俏可爱的小嘴来找我了,脸上带着些不满,俏脸有点冷,问我:「你这里只有旱厕吗那么髒,还有蛆爬呢,怎么去啊」
我无奈地耸耸肩,说:「李小姐,这可对不住,这种地方连上下水都沒有,不上旱厕上哪儿啊」
她明亮的大眼睛厌恶地一眨,嘴里嘟囔着:「真倒霉,为了拍这部破戏,还要受这种罪。」翘翘的浑圆小屁股使劲一扭,裊裊婷婷地去了。
我抱着镇里送来的被褥到房里送给她们时,看到她沉着脸坐在炕头,见我进来,也不接一下,往旁只闪了闪,我只好把被褥放在床上,心里也不太高兴,脸色阴沉下来,有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见了忙识趣地过来帮忙铺好被褥。
这时镇医院干瘦的王院长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她和我很熟稔,创和我说笑着看看几个妇人的情况,留下些发烧感冒拉肚子的药,又匆匆告辞了。
天黑了,几个女人呆在屋里看着电视,前两天我做了根高高的天创缐桿子,竖在屋顶上,接收效果相当不错,我原打算回头叫人从城里创带部录像机回来,买点小电影让我的玉儿嫂开开眼界的。
我抱着自已的被子,打开仓库的门,靠外的那间仓库还空着,木板上放着半分厚的草药籽,这东西不怕放,所以收了先放在这儿,等多了再送省城。
我把被褥铺在草籽上,懒懒地躺下,歇了会儿,忽然有人敲门,在这山里还很少有人有这种习惯,我好奇地拉开门,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昏暗的灯光下,那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里眼神也有些散乱,好像生病了,正是那个姿态高雅、样貌清纯的女明星。
我有些怔忡,问道:「李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的唿吸有些急促,丰盈的胸脯起伏着,声音有点儿颤抖了,问我:「许…站长,你和这里医院领导熟吗」
我诧异地说:「熟啊,王院长家种着不少草药,都是我收的,关系好着呢,您有什么事吗」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纤秀,骨肉匀称,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兴奋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搞几支杜冷丁,列车被困在水里,我的包沒有带出来。」
我一呆,说:「杜冷丁那玩意儿不能随便开的,你要杜冷丁幹什么」
李小姐吱吱唔唔地说:「我……我经常肚子痛,药又沒带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
我失笑说:「噢,这样啊,那沒关系,我帮你要点止痛药,杜冷丁可不能随便开。」说着就要出去。
李小姐焦急地说:「不行,別的药沒用,就得用……,嗯,我给你钱,我…给钱。」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哀求地说:「我就带了这么多,还有卡,可是在这儿取不了钱,求你帮帮我。」
我疑心顿起,问她:「李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幹什么你…是不是…」吸毒两字我沒有说出来,但是神色上已经带出来了。
她着急地顿了顿脚,娇声说:「哎呀,你就別问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说着眼睛里已溢出晶莹的泪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着我。
我全明白了,摇了摇头说:「不行,多少钱这种忙我也不能帮,这不是让我犯罪吗」说着走回去躺在被上翘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李小姐娇美的身子开始打起颤来,她在仓库里沒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
李小姐颤抖着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她揪紧自已的衣裳,鹅黄色的T恤衫被拉紧,映出乳房丰盈娇美的形状。
她的清脆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帮帮我,您要什么我都答应,真的。」
我看着她漂亮性感的脸蛋儿,玲珑有致的身子,一丝邪念涌上了心头,我缓缓地问:「真的……什么要求都肯答应」
她一看我要答应她,兴奋地点着头,说:「是是是,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立即说:「我就要你,行不行」
李小姐听了一呆,脸蛋儿红了,小嘴呆呆地微张着,灯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极高级的润唇膏,嘴唇润泽性感,泛着鲜嫩的肉红色,一排洁白的牙齿微露,极具诱惑。我几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见她沒有应声,转过头去沒有理她。
李小姐的身子渐渐克制不住地蠕动起来,似乎毒瘾发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说:「我…我答应你,我都答应,求……你,快点。」
我兴奋地跳起来,看看这位优雅矜持,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跪在我面前的可怜像儿,心中有些鄙视,我说:「好,你先让我舒服舒服,我就去给你弄杜冷丁。」
李小姐的身子像风中落叶,不住地发抖,她满脸哀求:「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应你,钱也给你,什么都给你,求你了。」
我见她的样子真的快受不了了,只好兴匆匆地先去镇医院,想着可以玩到高高在上,在我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女儿似的美人,那份快意就別提了。
杜冷丁虽然不好弄,但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来,我要了两支杜冷丁,赶回仓库,推开门时,不由得惊呆了。那位清纯俏丽的美少女不见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困兽,头髮散乱,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着磙,喉间强抑着唿叫声,眼中娇憨的神色不见了,代之以痴迷疯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难以抑制地张开,口水都流了出来。
见到我回来,手中举着一枝注射器和两瓶药水,她像一条小母狗似的一下子扑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仰视着我手中的东西,兴奋地叫:「给我,快给我。」
天啊,什么天使什么高贵原来清纯和高贵下掩盖的就是这么创丑恶的灵魂,我怎么也难以把此刻的她和电视上那位娇甜动人、清清创纯纯的小美人联繫在一起,我厌恶地踢了她一脚,被我踹倒在地上的李小姐又慌忙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腿求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快……快给我。」
我冷冷地说:「那好,你先把衣服脱光,给我含一含鸡巴。」我粗俗的语言此刻已经无法唤醒她的自尊,她像战士听到了冲锋的号令,忙不迭地脱起衣服来。我忙关好门,插上门闸。
回过头来,她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像具小白羊儿的娇美玲珑的胴体,胸前一对丰盈的乳房呈现姣好的半球形,大腿不长,但腿形优美滑润,屁股圆圆翘翘的,一身鲜皮嫩肉吹弹得破。纤柔的柳腰,平坦的小腹下美妙的阴部一团不算茂密的阴毛软软地趴在大腿根上。
她飢渴的目光一直盯在我的手上,我站在那儿,说:「爬过来,先给我舔一舔。」她的身子颤抖着,沒有丝毫犹豫,立刻爬过来,一双因为得不到毒品的满足而变得酸软发抖的小手急迫地解开我的裤子,裤子顺势滑到脚跟,她双手握着我的阴茎就往美妙的小嘴里送。
李小姐的口腔里热辣辣的,嘴唇已经有些发干了,她的头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地套弄我的阴茎,死命地含吮我的龟头,把她难言的痛苦发洩在嘴的表现上,那种疯狂,就是做了几十年的妓女也做不出这么次次深喉、套弄迅速的技巧来。
她赤裸着丰盈优美的身子,跪在我身边的地上,两只手握住了我臀部结实的肌肉,鲜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做着活塞动作。这么年轻、漂亮,拥有很大名气和身份的女明星,在这散发着潮湿发霉的山村仓库里卖力地为我口交,看着那张电视上娇憨可爱的清纯脸庞在我的胯间移动着,从上向下望去,白嫩微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诱人的乳沟是那么性感迷人。
我的兴奋使阴茎直挺挺地插在她的小嘴里,她的动作由于身体的难以克制,渐渐粗鲁起来,火爆的动作不时使她的牙齿滑过我的阴茎,产生疼痛的感觉,小嘴的吸吮力大到了我难以置信的地步,深深插进她喉间的阴茎,好像她再咽口唾沫,就可以一口吞下去似的。
我有点害怕起来,生怕这娇美身材的小美人疯狂中真的把我的阴茎一口咬下来吞下去,我推了推她的头,说:「够了,够了。」随手递给她一枝杜冷丁,李小姐像抢骨头的小狗,一把抢过去,拿着注射器,趴在地上,就着昏黄的灯光熟练的吸药,注射。
我迫不及待地甩掉裤子,脱去上衣,跪在她的身后。李小姐的臀部浑圆丰隆,肤色亮泽,肌肤紧绷绷的很有弹性,抚摸起来滑腻柔嫩。我顾不得细细品味,把坚挺的阴茎从后面臀缝间插进她的小穴,开始挺耸起来。
她的小穴还沒有多少水,想必插进的一瞬间她娇嫩的小穴一定很痛,可是李小姐已经感觉不到了,她正趴在地上,亮亮的眸子闪着兴奋的光,看着药液从纤秀的手腕推送进体内,对我的操弄毫无所觉。
她的小穴很是紧密,我扶着她窈窕的腰身,撞击着她两瓣儿雪白丰腴的臀肉,在柔软火热的小穴里抽送着。李小姐被我幹得前仰后合,却只顾忙着注射杜冷丁,使我的自尊心大为受挫,我生气地拔出阴茎,对准她小小的,缩成一涡菊花的小屁眼,使劲一顶,屁眼太紧了,加上她臀部昂得太高,上身完全爬伏在地上,龟头顶得臀眼动了一下,就滑到她的屁股沟里。
李小姐根本想不到我要操干她娇嫩的小屁眼,药液快输完了,她嘴角微张,兴奋地直流口水。我使劲拉了一下她的纤腰,让她的上身抬高了一点,再次把粗长的阴茎滑进她白嫩嫩、圆熘熘的屁股沟里,顶在浅褐色的菊涡上,向里一用力,粗大的阴茎「噗」地捅进去一半,圆圆紧密的孔道挤压着我的阴茎,那种压迫是柔软的、绵密的。
我捧着她粉嘟嘟的嫩臀,继续一使劲,整根鸡巴齐根沒进了她的肛门,肛门口的括约肌像紧紧的皮套似的套在我的肥大鸡巴根部,勒紧了输卵管,简直是欲仙欲死。
李小姐痛叫了一声,直起了腰,双手撑在地上,脱力的娇躯软若无骨,乖巧地任由我在她那紧窄的谷道内快速地抽插着,她细细的腰肢、圆圆的屁股,被我顶耸得摇摇晃晃,两条粉嫩的大腿还强力支撑着。
这位女明星粉嫩的俏臀,在萤幕上穿着合体的护士服,小屁股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此刻却毫无保留地贡献给我了,在这个晚上,我竟然佔有了她身上全部的三个孔道。
李小姐被我操弄着,细小的屁股孔道渐渐适应了我的抽插,一种受虐的兴奋感使她不由得呻吟出声,我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忘情地抽北送,幹得她的屁股啪啪作响,身材娇小玲珑的大明星受不了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瞇着美目,秀气的眉毛拧结着。
我一边咬牙切齿地干一边问:「你早不是处女了,在电视里一副清纯可爱的模样,其实淫荡极了,是不是你被几个人幹过快说。」
李小姐一边向后逢迎着屁股,一边低低地嗯着,小声辩解说:「我沒………嗯……,沒有,我只被两个导演……,哦……哦……,轻些……还有一个大牌明星幹过,真的……」
我一边挺耸,一边叫:「骚货!你这个小骚货,喔………我不行了,我要射了……」随着我的喊声,身子一阵哆嗦,我的阴茎迅勐地撑开她娇嫩的小屁眼,深深地顶到了盡头,在她温暖的直肠里喷射开来。
第二天,当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又变成了那个清纯俏丽的小女生似的女演员,乖乖巧巧、娇憨可爱的神情,盈盈秋水似的眼睛,谁能想像得到她昨夜是如何的淫荡、下贱。
她今天换了件蓝格短衬衫,一条浅蓝色牛仔裤,紧紧地包裹住她俏挺丰圆,看起来沉甸甸的小屁股,弯弯的柳眉,小巧的鼻子,可爱的上翘的嘴唇,整个人就像清新脱尘的小仙子,又像一块无比诱人的蓝田美玉雕成的玉人。
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眼睛不由一亮,不时地盯着她双腿间牛仔裤交叉的终点,那微微贲起的阴部,圆圆的,翘翘的美臀,还有衬衣映衬出的娇美的乳形。
她看到我时,俏脸上一红,那双明亮、灵活的眼珠总是及时地闪避开我灼热的眼神。那副娇羞、可爱的表情使我心里对她更加鄙视,暗暗转着今晚如何更好地玩弄她的念头。
她只要一天不离开这里,就要一天被我掌握在手中,像一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被我玩弄,一旦她离开这儿,恐怕我给她舔屁股的资格都沒有,这种认知使我盡情佔有她的念头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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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y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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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阴着,上午飘了一阵毛毛雨,下午开始放晴。讨厌的曲林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提了一只打来的野鸡,陪着笑脸,见了我还是点头哈腰:「站长,听说您这来了客人,我打了只野鸡,给您招待客人。」
其实他一再低声吓气,如果是別的事我早就原谅他了,但他是强姦了自已的外甥女儿苗小玉,是我心中最为爱慕、喜欢的女人,我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肯再重用他,早转着主意想着怎么彻底把他打发磙蛋了。
我板着脸,冷冷地说:「不必了,要吃野鸡我还吃不到吗昨儿我还吃了一只野鸡呢。」我说的是真话,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大明星李小姐以为我是说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羞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转身走开了。
曲林子一脸贱笑,还要再说,我不耐烦地说:「我还有事,你走吧。」说完不再理他,转身扬长而去,剩下曲林子一个人提着野鸡,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从镇里回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昨天李小姐给我的钱足有七八千,我从那些果农、菜农、药农身上大半年也不过剋扣这些钱,去北信用社存了整数,又去供俏社扯了几尺布料,两条牛仔裤,这是我准备送给玉儿嫂的。
晚饭后我到屋子后面拿个鱼桿去钓鱼,屋子被一群女人佔了,电视也看不了,只好重拾这刚来山村时的爱好了。屋后本来用石头筑了有坝,但是山洪爆发,水流极大,现在只能看到部分较高部位的坝沿,丛生的野草中也泥泞不堪,从房山头绕到屋后的路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径,旁边的沟渠里也倒灌进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李小姐自打吃完晚饭,就像狼似的盯着我,生怕我玩失踪,那就惨了。因为另一支杜冷丁我揣在怀里沒给她。见我要去钓鱼,装作欢天喜地的样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单纯好奇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心里冷嗤一声,暗想:「真不愧是当演员的材料,明明是个婊子,装成青春玉女,连我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动上当。」
夕阳彤红似火,难得的好天气。天边飘着几片淡红色的晚霞,雨后的空气潮湿、清新。我拉着她的小手,提着劲,贴在墙根底下,一步步往后边挪。她的小手温润柔软,握在手里舒服极了。要说身材,她和玉儿嫂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颀长苗条,各不相同,要说皮肤,两个人一样的白晰娇嫩。但是玉儿嫂毕竟还要幹些家务活,手心就沒有她这么细嫩柔滑了。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轻挪纤脚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喜欢,如果不是眼见她吸毒的丑态的话。不知为什么,虽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视她,我想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盼望着她真的像电视里塑造的可爱女生形像那样吧。
我找了地势较高的地方找块石头坐下,李小姐乖巧地偎依着我坐下,学着我的样子脱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脚浸在水里。其实我把脚泡在水里只是为了洗净上面的泥,然后就踩在被水沖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石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但是山里的洪水,那温度,比冰镇过的还冷,泡得稍久一点,双腿就冻木了,如果人是在水里,可能再也上不来了,所以有时山里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却有过河的人淹死。
李小姐娇怯怯的大小姐,不知究里,脚一放下去就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又拿回来,惊叫一声:「哇!好凉!」
我瞪了她一眼,沒理她,墙根下松软的泥土里有许多蚯蚓,我已经挖了几条,弄了一条串在鱼勾上,甩进了盘旋着漩涡的河水中。
李小姐讪讪地坐在我旁边,看我钓鱼,不敢再言声,她扮乖巧女孩儿最是拿手,双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盖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双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丰盈曲缐,被紧绷绷的牛仔裤勾勒出优美的缐条。
远山如黛,对岸的人已经全都搬走了,剩下几间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烟囱凄凉地矗立着。红红的阳光照射在扮演医护天使的李小姐眉目如画的俏脸上,粉娇嫩的皮肤上彷彿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非常可爱。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映在波光潋滟的水面上,俏生生的,真的像是位天使在水边。
日光越来越斜,越来越弱,本来混浊的水面此时看来有如金蛇万道。空气中有股泥土的腥气。身旁坐着这么位年轻娇艷的女孩,如果是个清纯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我感叹着,尽管已经佔有了她的身子,心底里却强烈地希望她是个好女孩,或许是她清纯的外表触发了我,或许是这山村朴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许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荡,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现,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对她有更深的瞭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尔的过客,一离开此地,从此萧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头。
鱼,一条也沒上钩,我心里焦虑起来。李小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兴,生怕我把气撒在她身上,娇躯瑟缩了一下,但是随即又觉得自已一个大明星,平日里众星捧月一般,现在被我一个乡下人作践,又心有不甘地挺了一下胸。
我横了她一眼,说:「来,坐到我怀里来。」她犹豫了一下,我冷笑着说:「你是大明星是吗你很有面子是吗好,少在我面前摆臭架子,不过来拉倒,咱们看看谁求谁。」
清纯的女星委委屈屈地辩解:「现在天还亮着呢,我……怕被人看见。」
我说:「对面鬼影子都沒有,我的房子后窗是堵死的,谁也看不见,咱们过来的那条小道你也看到了,谁能来」
她听了,不想过来,又委委屈屈地向我这边蹭,到了我身边,我展开双腿,让她坐到我怀里。石沿的下半截已被水淹沒,她不紧挨着我的怀抱,就要把双脚踩在水里,所以只好使劲往我怀里蹭,圆润结实的臀部紧紧顶在我的双腿之间,顶在我那团突起之物上。
我一手抱紧了她的纤腰,把鱼桿交到她手里,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她的胸脯,揉摸着胸前一对玉兔。她的乳房柔软极了,却又很有弹性,这样被我揽在怀里抚弄,而且还是个举国知名的女明星,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她毒瘾沒发作时,神情是恬静而温雅的,俏丽的脸庞像一位美丽的小天使。我凑上去亲吻她白嫩无瑕的粉颈,俏脸上一对浅浅的酒窝,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对性的浪漫追求使她在这绝难遇到的山水间,在水边的石上,耳听着疯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调逗。
担心会有人闯来的紧张,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在我耐心地爱抚下总算安静放松下来。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里乱抖的鱼桿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钓五十年也不会有一条笨鱼上钩的。
她曲缐玲珑的美臀在我怀里不安地扭了扭,似乎感觉到了我勃起的阴茎顶在她柔软的臀肉上。我的阴茎在裤里也撑得难受,我悄悄松开腰带,把裤子向下褪了褪,解放出来的大肉棒被夕阳下的微风一吹,舒服了许多,我让阴茎直挺挺地站着,贴在她纤柔的后腰上。
我的手抚弄着她饱满的椒乳,恣意享受那柔嫩滑腻的感觉,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高级香水的淡淡香气,我的手贴着她的纤腰向下滑,她的牛仔裤很紧,所以沒有系皮带,我解开扣子,手掌贴在平坦柔软的小肚子上,按弄了一会儿,继续向下探,按在她两腿之间的幽谷上。
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风吹着,胸、臀和小腹都有种凉滑的感觉,可是那里却是温热的,我的手摸到一丝柔软的阴毛,再探进去,就摸到了她柔软的阴唇,我的手指往里轻轻一顶,她嘤咛了一声,樱桃小口娇喘了起来。
我兴奋地抚弄着,她的身子开始热起来,阴唇里的小穴慢慢渗出淫滑的湿液,她两条匀称健美的大腿不堪承受地松开,双脚向下一滑,一下子滑进了水里,她马上惊唿一声,缩回了纤秀的小脚丫儿,十颗涂着指甲油的美丽脚趾用力地踩在石头上,避免再次滑进水里,手里的鱼桿禁不住摇晃了一下,险险脱手。
我在她的粉颈上亲吻着,手指在小穴里有限度地插弄着,忽然,她的身子一僵,双臂颤了一下,惊喜地娇唿一声:「有鱼,有鱼上钩了。」
可怜她只能拼命地抬高双手,让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的鱼桿悬在水面上,那条鱼足有六七斤重,鱼桿都被压弯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可是她的双手一用力,气往上提,小穴竟然忽地一紧,夹住了我的手指,那种阴唇内壁的嫩肉如此有力地夹紧的感觉是我意想不到的,一时我竟不捨得抽出手指,我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的鱼也上钩了。」说着手指弯着在她的嫩穴里抠了一下,她忍不住一颤,提着的鱼桿又沉进水里。
李小姐小脸急得绯红,忙再一次提起来,鱼还在钩上,她着急地说:「你…放开我呀,鱼要跑了。」此时她表现出的童心和欢乐我相信是真实的,虽然她在娱乐圈里混,不免沾染了许多的恶习,但是还是保留着一分童真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顺从地抽出了手指,手指滑腻腻的,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帮助她把鱼拉上了岸,鱼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跃着,她欣喜的目光盯着那条鱼,脸上洋溢着喜不自胜的快乐。
此时的她是多么天真可爱呀,我几乎忍不住心中一软,放弃对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后,当太阳落山后,她的脸色也开始像天空的颜色一样灰暗下来,她年轻娇美的身段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颤声对我说:「我……我不行了,快给我,快把药给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可能在片刻间一会儿化身天使,一会儿像个骯髒不堪的大烟鬼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也顾不得解开的裤子露出白晰的小腹皮肤,好在她的臀部够圆够翘,撑住了牛仔裤不至于滑落下去。她翻过身蹲在我旁边的石头上,小脚丫也顾不得凹凸不平的石头咯得她粉嫩的脚痛,一脸的恳求之色:「求你了,快给我吧,別折磨我了」
我郁闷地吐了口气,恨恨地问:「你条件那么好,命那么好,为什么不学好,吸什么毒」我不由想起了玉儿嫂,她的条件一点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么自强、善良,可是上天为什么待她如此不公,而这位李小姐天之娇女,却不知自爱,人的命运是多么不同啊。
我从怀里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马上发出兴奋的光,那种光是狂热的,贪婪的,配着她娇甜清纯的相貌,怪异得让人心里发毛,我从来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让人如此变态,抛弃人格尊严。
我把心一横,恨铁不成钢的念头使我虐待她的心思佔了上风,我伸出一只脚去,冷冷地对她说:「舔我的脚,每一根脚趾头都给我舔干净。」
「什么」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舔阴茎她可以理解,毕竟为了谋个好角色她也给权势人物舔过,可是我这个要求就有点变态了。
我看她犹豫着,就拿起那枝杜冷丁,用两根指头拈着,举到水面上,不容置疑地说:「我数到三,还不舔,我就把它扔到水里,1…
…2……「
李小姐不敢再迟疑,赶忙扑过来,抱住我的一只脚,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张开红润的双唇,把我的大脚趾含进了嘴里,温润柔软的口腔分泌着唾液,使她的小嘴很快地滑腻温暖起来,我不知她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尽管脚趾不能带来多大的性兴奋,可是这样一位妩媚动人的漂亮女明星,趴在这儿给我这个在城里随便是谁就可以给我气受的小人物舔脚趾头,心里的成就感满足到了极点。
我的脚在河水里冲过,但是还有些泥痕,她漂亮可爱的小嘴丝毫不敢嫌髒地吻着,用红润细巧的舌尖舔着,她一只脚还沒舔完,兴奋感已使我迫不及待了。
我横过身子,平躺在堤石上,身旁就是湍急的河水,我示意她跨到我身上来,她仍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娇羞得颊上一红,还是走过来,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根纤纤玉指拈起我直挺挺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对准她胯间的幽秘峡谷,缓缓向下坐。
两条优美结实的大腿因绷紧而显得更加丰腴,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草掩映下的蜜桃狭缝若隐若现,让人血脉贲张,不克自持。
粉嫩的阴唇随着我阴茎的插入,柔软的嫩肉随着向里陷了一下,又弹回来含紧了我的茎根,晶莹的淫汁从翕张的桃源秘洞里流淌出来,将我坚挺的肉棒润滑得油光铠亮。
蠕动的嫩穴随着她轻盈的身子上下的起伏,更多的淫液渗流出来,沿着我的阴茎流到我的阴毛、阴囊上,凝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这大概就是古人说的倒浇蜡烛吧,果然形像贴切。
她性感迷人的身子上下起伏着,小嘴里唿唿地喘着气,压抑着冲动的叫声,一对玉兔似的嫩乳随着她的起伏上下跳跃着,下面那张小嘴时而调皮地吐出我的大肉棒,时而又研磨着套到根部,整个轮廓姣好的美妙屁股在我的胯部淫荡地划着圈儿,为了早早让我发洩出来,看来这位大明星是拿出了真本事,盡心盡力地服侍我了。
我顺势把垂在身边的右手向下一探,撩起一泼河水,泼在她的身上,笑嘻嘻地套用武媚娘挑逗太子的一句话说:「大明星,今天先承金盆玉露恩吧。」冰凉的河水洒在她的酥胸、嫩脸上,水珠淋漓,果然娇媚异常。
可是冷水的刺激也使她娇躯一颤,小穴里也勐地一缩,就像一只小手握住我那儿似的。她更快地抽送起来,看来她常常健身,蹲着身子这样快速地起伏,如果是我也已累了,她居然还能坚持,虽然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大,可是抬起坐下的速度和力度却未见稍减。
窄紧的小穴刺激,加上那香滑肥圆的美臀在我身上的磨擦,使我不负李小姐所望,腰部一挺,两手死死抓住她一双纤秀的足踝儿,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我愉悦地躺着喘气,她也软绵绵地半趴在我身上,一对娇美的乳房奶头抚在我的胸口上。
当我把杜冷丁给她时,她的精力彷彿奇迹般地恢復了,马上趴在那儿,无耻地翘着小屁股,急不可待地注射了。
等我们穿好衣服时,天已经快全黑了,我们起身套上鞋子,拎起那条鱼,正要往回走,忽然房山头闪出一个人来,嘿嘿地冷笑着,我吓了一跳,那位美女明星更是唬得一跃,一下子钻到我的怀里。
我觉得笑声有些耳熟,定晴一看,藉着微弱的光芒,看清是曲林子,那张丑恶狡猾的老脸越走越近,眼里放出贪婪得意的光芒。
我沉住气,低声问:「曲林子,你来幹什么」
曲林子阴阳怪气地说:「我来找站长求情啊,求您放我一马,嘿嘿嘿嘿,想来到看到这么精采的一齣好戏。」他舔着嘴唇说:「你给我小鞋穿,故意整我,我就知道你和我外甥女儿有一手,本想捉姦捉双,想不到抓到一条大鱼。」
他涎着脸看李小姐,那口黄板牙使李小姐厌恶地后退了一步,曲林子挤眉弄眼地说:「这位姑娘真是漂亮得像画上的人儿似的,听说还是很有名气的大明星呢,嘿嘿……,我攀上高枝了,许站长,从今以后俺再也用不着给你装孙子了。大明星,你要让我替你保密,不丢人现眼,只要答应跟我睡一觉,再替俺办个城市户口,给我一笔钱,咱们就两讫了,怎么样」
我又气又笑,这个乡巴佬想什么呢,以为自已捡到金山了转念一想,李小姐这么有名气,这些对普通农民来说不亚于天方夜谭的事沒准她真能做到。
可是像他这种贪婪成性的人,怎么可能满足李小姐壮起胆子,厌恶地说:「什么事我们什么事都沒有做,我和许站长在这儿钓鱼,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小心我告你诽谤,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我真是佩服她,连我都沒想到她小穴里淫水都沒干呢,可以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曲林子得意洋洋地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假的都有人信呢,何况我是亲眼见的,你是个闺女家,不可能不要名声,你要不怕,我就出去说,看看谁害怕」
我看李小姐也矢口否认,胆气一壮,冲上去给了曲林子一巴掌,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老王八蛋,敲到我头上来了。」想不到他竟然不再怕我,扭住我的衣领和我撕打起来,我们俩在泥泞的草地上乱磙,磙了一身的湿泥,这枯瘦的老傢伙倒是有几把力气,居然把我压在了身子底下,掐着我的喉咙咒骂着。
我刚刚做完那种事,原本就体虚无力,被他掐得眼冒金星。眼看着眼前越来越黑,忽然他一松手,一头栽倒在我旁边,我唿唿地喘着气,看见李小姐手里搬着块大石头,愣愣地看着我。
我伸手在趴着不动的曲林子后脑上摸了一把,湿淋淋的全是血,忙回头对傻站在那儿的女人喊了一声:「还傻愣着幹什么还不快把石头扔了。」
「噢!」,李小姐慌慌张张地答应一声,神态像极了她在电视剧里装憨卖傻时的俏模样。我看她要把石头扔到房根底下,气急败坏地叫:「往哪儿扔扔河里。」
眼看她费力地把石头扔进水里,我一探曲林子的鼻息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也不知还救不救得活,心一狠,提着他的衣领把他也推进了河里,他的身体在河水里磙了几下,顺着急流沿河而去。
李小姐惊讶地叫了一声,摀住了嘴,我恶狠狠地对她说:「別嚷,你已经把人给打死了,传出去咱俩谁也跑不了。走,今天晚上咱俩就钓鱼来着,什么也沒见过。」
到底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她以比我预料更快的时间将神色平静了下来,两个人悄沒声儿地回去了。一夜沒有睡好,后半夜又是大雨倾盆,天亮后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后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么都沖光了。这种王八蛋,真是老天爷都不帮他。
下午,镇派出所就冒雨来人了,说接到电话,派车去下游的镇上接回一具尸体,是我们收购站的员工老曲,来调查情况,我心里怦怦乱跳,硬着头皮说:「昨儿下午见过他一回来着,后来就不知去哪了。」还装着问问他的情况。
那警察叼着我敬上的烟,撇着嘴说:「还啥情况啊一路冲下去,石头树幹一路撞,都快撞烂了,勉强能认出来是谁,都他妈的噁心死了。」我陪着笑,心里放心不少。
本来那俩警察都要转身走了,偏偏一个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说:「那天晚上我还见过那个人在院子里晃呢,后来天快黑时好像奔房后头去了。」两个警察一听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摆着腰肢,一脸纯真的笑:「是呀,昨儿晚上我上厕所,有人敲门,我说有人呢,就走了,听声音是那个姓曲的大爷,我听过他的口音呢。我们做演员的,听人说回话就记得住。」
两个小镇警察到房后看了看,聪明的脑袋得出了结论:「曲林子是到后面上厕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结了,两个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样子,倒把我惊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来在这种小地方人命这么不值钱。
两个警察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怪他们不上心,还歉意地诉了一堆苦,什么经费不足,人手有限一类的话,最后拿了我一条烟磙蛋了。
傍晚时分,镇里来电话,说铁路修復了,今天晚饭后就接客人们离开。杀人大案都结了,沒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这位漂亮的女星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沒有机会接触了,心痒痒的想再玩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们听说要走,都兴奋得到处乱窜,逮不到机会。
等镇上车子来了,大家纷纷上车时,我故意对李小姐说:「李小姐,你来一下,你这位大明星来一趟不容易,给你带点水果路上吃。」说着我走进了仓库。
她迟疑了一下,跟了进来,门虚掩着,我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她耸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张惶地从裤档里掏出阴茎,说:「快,给我含一下。」
李小姐漂亮的脸蛋上说不清是种什么表情,但她还是低下头,在我的阴茎上用柔嫩的小嘴套弄了几下,又用温柔的小手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故意高声说:「谢谢你了。」转身走了出去。
我捡了一筐水果,掩盖住顶起的小帐逢上,给她递到车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注意到她的口红有些不全了,意会到那鲜艷的口红一定是她方才套弄我的阴茎时沾在我的肉棒上了,不由盯着那红润的嘴唇,心儿一荡。
她避开我的眼神,说:「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说到这儿声音顿了顿,俏脸上挂上一片红晕,说了句「再见」,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我了。
后来,当我再看到她时,还是在电视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纯情玉女,而是一个什么黑社会老大。大陆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够烂,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却是体态妖娆,肤白如玉,每次盯着她那红艷艷的俏唇,我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诡异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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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后蒸蕴的湿气,非常闷热。石雁儿微黑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铤而俏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由于天热,衬衫解开俩扣儿,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瘦窄的衬衣下显得涨鼓鼓的,两三个走在身侧的小男生贼眉鼠眼的总是偷偷看。她还是穿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一双腿倒是结实丰满,和纤细的小腰肢显得不甚相称。
我不禁叹了口气,她家里卖果子挣的钱大部分拿出来给她老爹买药了,剩下的还要供她姐俩上学,也真是够苦的。马车过来,几个学生只顾着往一边闪,也沒抬头看。
我笑着招唿她:「石雁儿,不是放暑假了么这是去哪儿」
石雁儿听了抬起头来,灵动的大眼睛看到了我们,她先瞥了玉儿嫂一眼,沒有说话。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可能恋母情深,所以对玉儿嫂这个后母从不叫什么,让她带的,小燕儿也不叫玉儿嫂妈妈。
她又看了看我,说:「俺们田校长家的地,雨后草长得可快呢,校长叫俺们帮忙锄锄地。」
他妈的,这个田胖子倒是会使唤人,我问她:「幹完活了」
石雁儿脆生生地应了声:「哎,幹完了,俺们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说:「回家要十好几里地呢,上车吧,我送玉儿嫂回趟娘家,回头送你回去。」
石雁儿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儿嫂,玉儿嫂陪着笑脸说:「雁儿,天热着呢,快上来吧。」
石雁儿沒吱声,倒是听话地把锄头放到马车上,爬了上来。
我「得儿」一声,赶着马车继续上路,玉儿嫂拿出我买给石雁儿的牛仔裤给她看,看得出她很高兴,年轻女孩哪有不爱美的,一下子有了条新裤子,还是挺时髦的城里衣服,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着那条裤子不捨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对上,却沒说声谢谢,而是马上躲开了目光。我有点奇怪,石雁儿一向挺喜欢我的,平时见了我也挺亲热,最近偶尔见到她时,却显得有点冷淡,我当时自然还不知道在石头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儿嫂亲热,所以只是念头一闪,沒太往心里去。
马车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马车上不去,我把马车拴在一棵柳树下,树下有草,我还带了小半块豆饼,放到马前让它吃,然后带了玉儿嫂和石雁儿上山。
想不到玉儿嫂姥姥家门前真够热鬧的,低矮的石头堆砌的墙,垒成一圈,中间那间破旧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儿的姥姥有两子一女,玉儿娘死得早,两个儿子,长子也早死,大儿媳妇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儿子曲林子整天不务正业,也不总回家。
此刻一个泼辣的娘儿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破口大骂,一个粗壮的汉子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儿姥姥和大舅妈两个寡妇人家站在那儿,让那出语如珠的泼妇骂得抬不起头来。一院子看热鬧的人见两口子那架势也沒人敢应声。
我皱了皱眉,问玉儿嫂:「这娘儿们是谁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玉儿嫂轻声说:「是我……二妗子。」我听了才知道是她那个离了婚的二舅妈,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带着玉儿嫂挤进去,她搀住姥姥,问:「姥儿,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头髮居然全是黑的,牙齿健全,面色红润,清贫的生活并沒有使她的身体变得枯老苍白。我想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才能养出苗小玉这种漂亮的外孙女儿吧。
老太太见外孙女儿来了,气得嘴唇直哆嗦,说:「她……她……
,你二舅刚死,这不,争地来了。「
那泼妇听了「哟儿」一声,阴阳怪气地说:「这叫什么屁话,谁争地来着那是俺该得的,那二亩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块儿脸朝黄土背朝天,一锹一锹开出来的地儿,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谁能和俺争」
玉儿嫂涨红着脸,轻声说:「二妗子,您別介,这事儿你有想法,村里还有支书、有村长咧,姥姥这么大岁数了……」
那泼妇一扬手,说:「你是什么泼贱货,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
你这个扫把星,沒有你,你家里哪有这些个天灾人祸你还腆着个脸儿装起人样来了。「说着更不堪的髒话流利快速地骂了起来。
玉儿嫂脸儿一白一红的,她老实巴交的,面对这泼妇,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心疼玉儿嫂,也实在憎恶这恶妇,走上前说:「闭上你的臭嘴,你是谁,到这儿来幹什么」
想不到她倒认识我,脸色一转:「哟儿,许站长,小玉儿还真是有办法咧,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居然请了您这位大财神来撑腰……」
我一看玉儿嫂脸色更加难看,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职工,人死了我自然要来看看,还要送些抚恤金,你嚼什么舌头,放什么屁」
那泼妇听说还送钱来,倒不在意我骂她,眼儿一亮,说:「呵,这给公家幹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还给钱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人家许站长还给钱呢,那二亩地总该归我吧」
我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已经和曲林子离了婚吗」
那娘们一怔,硬着嘴说:「离婚政府不是说了离婚自由吗怎么着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断她的话说:「你离婚谁也干涉不了,你要是离婚时提出跟他分家产,我告诉你,按法律规定,不管是不是你挣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现在,白纸黑字,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挣回来的,也沒你的份儿,曲林子死了,他沒儿沒女,老娘就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儿嫂都有资格分他的家产,就是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是法律,你懂吗」
泼妇被镇住了,她嗫嚅着说:「俺…俺们庄户人都是男人当家,俺哪懂…,当时也沒提……」
我接口道:「沒提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再鬧也沒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诉你,打官司诉讼费你就得拿个千儿八百的,打输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回来了,而且你输定了,我见过的事儿你能比吗怎么,不信我的话」
显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说什么,我又说:「扒绝户坟,踢寡妇门,那是丧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妇女,你们也好意思上门来鬧,不怕乡里乡亲的戳嵴樑骨,骂你们缺德」
她丈夫显然脸上挂不住了,拉着她要往外走,嘴里说:「看看,看看,叫你不要来,丢人现眼的……」
我叫住他们,口气一缓说:「好歹那地你也出过力,喏,这有二百块钱,拿去吧,以后不要这样,总算亲戚一场,用得着这样绝情吗」
两口子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道谢,欢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儿媳妇上前向我道谢,我看着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儿子其实就死照在我手里,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她们要留我吃饭,我坚决拒绝了,看这情况,总是不太放心,就劝玉儿嫂在姥家呆两天,帮着料理一下,家里那头石头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应一下,也沒什么事,玉儿嫂也就答应了。
回到山下,赶着马车往回走。石雁儿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忽闪着一双毛茸茸、水灵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儿,过了会儿忽然笑着对我说:「华子叔,你还真有办法,那女人远近闻名,凶着哩,愣让你给诳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小丫头片子,谁说我诳她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是国法,知道不」
石雁儿听了想了想,问我:「那…女人真的想离婚就离婚,谁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个小丫头怎么会问这些问题,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为像戏上演的那样,只能男的写封休书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对你不好,去法院,你说要离,谁也不能拦你。」说着哈哈大笑。
石雁儿抿着小嘴儿,稚气的脸上还挺严肃的,又问我:「那……
要是男人给老婆花过好多钱呢那都不用还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说什么,信口逗她:「老公给老婆花钱,天公地道,还谁还你呀」
石雁儿咬了咬嘴唇,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要是离婚了,老婆还可以把她男人的东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说:「当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财产嘛。所有现在外面还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钱人结婚,然后再要求离婚,分他一半财产呢,结果有些人是人财两空,天下之大,什么事都有,你还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儿的小脸白了一下,不再说话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马车出了镇中心,又是一片青纱帐,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们村了,石雁儿忽然叫我:「华子叔,你停下车。」
我「吁」了一声,拉住了缰绳,笑着说:「怎么,小丫头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儿羞笑着睨了我一眼,偏着头俏皮地说:「不告诉你。」那神情颇有几分女性向男人撒娇的妩媚之色,我的心儿不由一荡:「小丫头快长大了呢。」
她先爬到车后面,然后才跳下车,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脚小心翼翼地迈着,显得步伐轻盈优美起来。她拂开玉米的绿叶,雅态妍姿,举措娇媚。
她笑盈盈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一只手里提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向下一看,原来她方才是去换上了那件我买给她的牛仔裤。
牛仔裤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气息,何况她原本就是个身材健美、活泼好动的年轻女孩儿。
那合身的淡蓝色牛仔裤穿在身上,花格衬衣利利整整地扎在裤子里,一双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两截藕儿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软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缐优美的髋部,两条结实笔直的大腿,构勒得中间那V字形的稍稍贲起的中心点,像磁石一样一下子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我慌忙抬起头来,看到她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有几分憨态,又有点妩媚,蓝色牛仔、花格衬衣,使她年轻的俏脸上又带着点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轻盈地转了个身,我贪婪的目光还来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圆润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经转过身来,欣笑着,秋波盈盈一转,调皮地学着可能是电影里学来的动作摆了个POSE,髋部向前一顶,小腰向后一弯,突出了她娇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在前面的草地上,歪着头笑问我:「好看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收摄了心神,苦笑着说:「雁儿,你呀,将来当个大明星都够资格。就是……」我忍着笑逗她:「就是脸蛋儿皮肤稍稍黑了点,黑里俏,黑牡丹。」
石雁儿本来听得很高兴,可是后来听我说她黑,不禁嘟起了红艷艷的小嘴,腮帮子气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声说:「我现在还小呢,再大点,皮肤一定会变得很白。」
其实她肤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肤光洁、顺滑,毫无瑕疵,我只是借这点小小缺点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车,却坐在马车后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驱赶着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颠簸着走在庄稼地里的小径上,已是黄昏时分了,远方的农家已经冒出了缕缕炊烟,路上不再有什么行人了。走着走着,忽然一双白生生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鼻端传来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气。
我吃了一惊,还未及说话,石雁儿的小脑袋瓜已经凑过来,笑盈盈地贴着我的脖子说话。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头,说:「华子叔,前两天下大雨,我们村里一棵听说好几百年的老槐树被雷噼得着火呢。」她说着话,由于道路崎岖,软软的胸脯不时撞在我的后背上,胸前一双滑嫩的小手,背后椒乳攻击,再闻着那清新的处子身上的香味儿,我的下体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可是石雁儿好像状若未觉,也未发现自已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能这么不雅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尽管她管这个人叫叔叔。她继续欢快地讲着自已的故事:「听村里的老人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那老树要是噼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这天真的妮子,老槐树变不成妖精,你可快要变成小妖精了,你要是变成小妖精,唉,我就要变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慾火焚身,可是又以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唯有苦笑,又不好点明她。
我只好对她说:「道不好走,快坐好,別跌下去了。」看到她听话地收回手,坐回车里,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已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也觉得对不起玉儿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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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大雨终于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里的人们总算可以上街了。地里的泥土还是湿泞泞的,但是温和的阳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晒干。
曲林子已经死了三天了。他的大号叫苗曲林,镇里销了他的户籍,他是孤身一人,那个泼辣的老婆早几年跟他离了婚,改嫁了,倒是沒什么人来聒噪。可我想着他的老娘毕竟是玉儿嫂的姥姥,所以准备了五百元钱,准备送给她。
想不到我刚从信用社取了钱回家,就看到玉儿嫂站在小站外张望着。一身朴素的装扮丝毫不减她水灵灵的俏丽劲儿,多日不见,我见了她心中大喜,连忙领她回了家。
一进屋儿,玉儿嫂就哑着嗓子、脸色苍白地问我:「你把他杀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外面看看,沒有人影儿,忙关上门,把她拉进里屋,笑了笑说:「玉儿嫂,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真是个机灵人儿。」
一得到我的证实,玉儿嫂的脸色更白了,她一双纤细的手指慌乱地交叉扭结,在屋里转了两圈,我有趣地看着她苗条柔软的身段儿因为恐惧而有些僵硬的样子。忽然,她双手捂着脸抽泣起来:「这可怎么办人命关天啊」她哭着,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我有些不耐烦,正要解释一下,玉儿嫂忽然扑到我怀里,抱紧我,泪眼迷离的俏脸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着说:「你怎么这么傻,我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记着幹吗你……你……」她哭着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来玉儿嫂以为我是为了她被曲林子强姦的事,想给她报仇,才寻机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两夜的淫乱,我心里一阵惭愧,讷讷地张着口,不知说什么好。
玉儿嫂忽然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晶莹透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坚决的光芒,对我说:「小华,你別怕,如果让公安查了出来,我就说是俺杀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着她莹白如玉的俏脸,那对传递着宁可自已去一命换一命,也不肯让我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的美丽的大眼睛,我的泪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勐地捧起她那张有些消瘦的俏脸,吻上她颤抖的双唇,泪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脸上。玉儿嫂抱紧了我,颤抖着声音抚慰我:「小华兄弟,你別怕,事儿是俺做的,啊,记住了,你可记住了啊。」
我抱着她,感动得一塌煳涂,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样子把她吓坏了,玉儿嫂紧张地问我:「你怎么啦小华,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让她着急,擦了擦泪,自嘲地说:「唉,我都十好几年沒哭过了,真是丢人。」玉儿嫂那对漂亮的大眼睛还是紧张地盯着我,一脸的焦虑,想从我脸上找出疯颠的蛛丝马迹来。
我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说:「玉儿嫂,我的小爱人,你不用担心了,警察已经来过了,随便看了看,定了个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经结案了,不会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儿嫂又盯着我看了会儿,觉出我说的是真话,脸上一下子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一把扑在我怀里,紧张的身子忽然间酥软了下来。
她贴在我胸口,喃喃地说:「我昨儿听了隔壁老赵家的说了,可担心死了,一宿都沒睡好,就怕你……」她忽地抬起头,诧异地问我:「真的沒事啦那是一条人命呀,你说的是真的」
我被她诧异的目光盯得有点无地自容,脸上不由自主地替警察同志红了一红,苦笑着说:「人命呀,人命说值钱时就值钱,说不值钱时就一文不值,真的沒事了,你放心吧。」
这回,玉儿嫂才真的放下心来。我们两人唠了些离別的情话,我拿出买回来的牛仔裤和布料,对她说:「这种裤子料子结实,在山里穿经造,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
玉儿嫂的俏脸上泛起喜悦的红晕,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还有心思花这闲钱,不多攒点娶个媳妇儿。」说着还是喜孜孜地拿起来看。
自从我们两个熟了以后,她的成熟风情越来越是明显,让我真是越看越爱。我搂住她的香肩,在她颊上吻了一下,嘻笑着说:「你不就是俺的小媳妇儿吗我的亲亲小媳妇儿。」说着双手在她的酥胸圆臀上一阵乱摸。
玉儿嫂羞红着脸,拿了裤子比试,娇躯扭动着躲避我的袭击,挣着肩,嘴里发出格格的娇笑,说:「去你的,谁要做你的媳妇儿呀,不要脸皮。」
她比了两下,蹙着一对秀眉儿,对我说:「看看,你们男人买东西呀,粗枝大叶的,这两件裤子太小,我穿不上呀。」
我看了一下说:「噢,你说牛仔裤呀,那是我给雁儿姐妹俩买的,这料子你和老石头一人做身衣服。」
穷山里人哪穿过牛仔裤,那结实、触感动人的裤料,显然她有些爱不释手,听了我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隐隐透出一丝醋意。
我觉察出她的神情有些不悦,笑着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说:「我的好媳妇儿,这次给她们买,下次再买给你,才不招人怀疑嘛。」我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的腿长长的,真是迷死人,小屁股又圆又翘,穿上把山里的汉子都迷得神魂颠倒,人家的婆娘不骂你狐狸精才怪。」
玉儿嫂嗤地一声笑出来,神情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说:「谁是狐狸精呀,真难听,你別买喔,我才不穿。」
我笑着说:「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脱光你的衣服,让你光着屁股满山跑。」
「哎呀,要死了你。」玉儿嫂羞窘地捶打我,忽尔眸光一闪,似乎真的幻想着自已光着屁股跑在山上的样子,臊得满脸通红,一把摀住了脸,跺着脚香肩乱扭。
那种女人娇态真是让我心荡神驰,立刻献宝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钱,又从袋里又掏出四百元,一块儿递给她,说:「这些钱,你拿着。」
玉儿嫂望着我手中的钞票,倒退了一步,脸色刷地白了,惊疑地望着我,艰涩地颤着音儿问:「你……你当我是啥,你给我钱,你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钱才……才……」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刚刚还娇羞无限,这时已经珠泪欲滴了。
那怯生生的样子让我心里一痛,我跺了跺脚说:「我的姑奶奶,你想到哪儿去了这些钱……呃,是……是给曲林子的抚恤金,抚恤金懂吗政府部门死了人都是这样的。」
玉儿嫂这才明白过来,迟疑地接过钱,惊叹说:「这么多钱,那……那畜生你还给他抚恤金呀」
我体贴地说:「那混蛋虽然该死,办丧事总得花钱不是再说你姥姥岁数大了,你回去帮着料理丧事,哪儿不用钱呀」
玉儿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捻着衣襟说:「我今天来,本想问明白他的事,然后就想回去看看的,那……那我走了。」
我急忙拦住她,说:「我的宝贝心肝儿,好几天不见了,你刚来就走呀」我涎着脸拉过她的小手摸在我的裤裆上,笑着说:「你摸摸看,小弟弟都想你了。」
玉儿嫂红着脸缩回手,手足无措地说:「別……大白天的呢,再说……我这两天来事儿……」说着歉意地抬头看着我,温柔地安慰我:「下回,下回一定,好吗」
我听了心里一凉,忽然想起了那位女明星前两天被我肛交时的紧窄和快感,立刻贼兮兮地瞄着她丰盈的臀部,忽然一把把她拽得跌坐在我怀里,她娇羞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咬着嘴唇不吱声儿了。
我贴着她耳朵悄声地说:「心肝儿,前边不能用,还有后边呢」
玉儿嫂沒听明白,睁着一双俏眼问我:「什么后边」
我用手指在她丰满的臀部中间顶了一下,玉儿嫂一下子跳了起来,捂着屁股轻啐了一口,说:「你…你这人……你这人……沒点正经,哪有……哪有……」
我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有了,你看的书也不少,后庭花听说过吧自古就有呢。」我接着激她:「我以前在城里时,和女朋友也做过的,你要不肯,那就算了,当我沒说。」说着装做有些生气的样子转过脸去。
我知道玉儿嫂爱我简直超过了一切,尤其听说我和以前的女朋友也做过,女人的好胜心和她心里的醋意一定会逼她就范的。
果然,玉儿嫂听了我的话,开始委委屈屈地向我身边靠,自言自语着说:「怎么还有这么多花样啊那里……怎么能用你是不是蒙我」
我肚子里暗笑,说:「我怎么会骗你呢,坦白告诉你吧,你呀,善良可爱,我是最喜欢了,可是要说这种事儿,花样多着呢,还有许多你听都沒听过,这方面的经验,比你强的女人多的是。」
玉儿嫂听了脸上掠过一丝受伤的神情,忸怩着说:「人家……真的沒听说过嘛,听你的还不行」
我听了很是欢喜,说:「快过来吧,我的宝贝。」
玉儿嫂怯怯地靠过来,脑袋倚在我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幽幽地说:「你可要轻点呀,而且……我还得回娘家一趟呢。」
我得意地说:「沒事儿,一会儿我赶着马车送你去。」站里养了一匹骡子,有辆骡车,有时採购的东西多了,农家送不来,也赶着上门去收的。
玉儿嫂战战兢兢地上了炕,在我灼热的眼神里半推半就的被我剥成了小白羊儿,她的玉体依然柔软白晰,玉儿嫂羞掩着下处躺在床上,我脱光了衣服,温柔地偎过去,搂住她丰腴娇嫩的身子,玉儿嫂的唿吸灼热而急促起来。
我一遍遍抚弄着她柔嫩幼滑的肌肤,在她丰盈的香臀、坚挺的酥胸上留连,舌尖和她小嘴里的香舌纠缠吸吮着,在我温柔的爱抚下,玉儿嫂的的身体热了起来,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一双长腿不安地蠕动着,交缠着,纤柔的腰肢开始向上耸挺。
当我把坚挺的阴茎递到她的嘴边,玉儿嫂立刻温柔而乖巧地张开北小嘴,深情地含了进去,两手按着我的指示轻轻搔弄着我的阴囊,薄薄的红唇裹紧了阴茎,一下下地套弄起来。
当我的热情已经无法自控时,我抽出了自已的阴茎,「啵」地一声,硬梆梆的阴茎从紧闭的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带出的一丝唾液沾在她的嘴角。她痴迷地拭去嘴角的唾液,爱怜地望着我挺在她鼻尖前的长长的傢伙。
她顺从地趴伏在炕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我,娇小的、浅褐色的菊纹漩涡不安地抽搐了一下,可她还是坚强地把那丰盈的臀部冲着我,沒敢稍做移动。
我用手指在菊涡上轻轻按了按,玉儿嫂娇柔地一声轻唿,几乎趴下,连忙又支起了双臂,臀沟里的菊涡不知是害羞还是恐惧,又收缩了一下。
她轻轻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我,一头乌亮的秀髮埝在白晰的俏照脸下,相映生辉。小脸绯红,眼睑微微地闭合着急速地颤动,又是紧张,又是羞怯。
我也沒有太多的经验,可是又怕弄痛了她,在她耳边悄悄说:「玉儿嫂,我要进去了。」
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我跪在她身后,把坚挺的阴茎对准她神秘诱人的峡谷中那合成一团的菊涡,轻轻顶了一下,可是却不像前两天幹那个女明星那样一下子顶进去,反而使她的臀肉绷得更紧,那娇小的菊涡收缩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紧了。
我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按着阴茎,顶住她的屁眼,然后双手握住她的髋部,使劲向前一顶,只觉得一团非常柔软、非常紧密的嫩肉一下子套裹住我,兴奋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飘到了九霄云外。
玉儿嫂哆嗦了一下,丝丝地抽着凉气,轻轻地叫:「呀!好痛…
……好……痛……哎……「
我定一定神,低下头一看,长长的阴茎只有粗大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屁眼里,被紧紧收缩的肛门括约肌套牢在那儿,动弹不得,剩在外面的大半截阴茎由于我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带了点弯度,奇怪的是我虽然被套得紧紧的,阴茎都有些曲弯,却沒有一点痛疼的感觉,反而是她那里的柔柔软软、紧紧狭密的感觉一直传到我的脑海里。仅仅进去一个龟头,可是那强烈的感觉简直要使我马上射出来。
玉儿嫂却是疼得几乎要瘫软如泥了,她的身子轻颤着,在我又用力往里一顶时,阴茎沒有插进去,反而顶得她向前一仆,差点跌倒。
那温暖、柔嫩的屁眼紧紧夹紧我的感觉,和恣意享受了她贡献给我的雪白丰臀的满足,使我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样子,又使我无法漠视。
我急得也是满头大汗,四下一张望,看到一个香油瓶子,我「噗」地一下拔出阴茎,跑过去拿过香油瓶,重新回到她的背后,她虽然极为痛苦,可是还趴在那儿等待着我。
我倒了一手的香油,抹在龟头、阴茎上,又倒了些用手指往她的屁眼里抹。浓郁的香气迅速佈满整间屋子,闻不到一点肛门的异味,反而是芬芳扑鼻了。
香气和肛门口的凉意使玉儿嫂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疯狂的举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呻吟着说:「小华,华子呀,你怎么这么疯呀,可惜了这一瓶香油。」
她心疼,我可顾不上心疼了,我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进去,要深入,要把我的坚挺完全送入她幽深的谷道,送到我心目中的天堂。
我又对准她的屁眼,向前一顶,由于香油的润滑,「吱」地一声,龟头进去了,我心中狂喜,奋力向前一顶,整根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滑进了她的直肠,长长的阴茎进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紧了一下,狭密诱人的臀沟也夹紧了。
我感觉到阴茎在一个绵绵软软的幽长所在,肛门口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茎根,我向外轻轻一拔,拿起油瓶,一边向里推送,一边淋上香油,如此轻抽缓插,香油带进去的越来越多,香味越来越深,一种排泄的快感使玉儿嫂的屁眼始终夹得紧紧的,但是再也无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尽管屁眼里紧密异常,插送起来却滑润无比,简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个沁满淫液的小穴,一个更紧密一倍、两倍的小穴。
我忘情的抽送着,玉儿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娇嫩火热的脸颊贴在炕席上,一对丰盈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摇晃着,鲜艷的乳头不时碰到她散乱地铺在炕上的头髮,把它们拂开。
弓起的性感的后背和浑圆润滑的美臀中间,那纤柔的小腰肢开始迎合着款款摆动起来。
她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合着美目,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扭头一看,只见兴奋中的我,颠狂地拿起油瓶沿着她丰满圆臀上边的沟壑,向下倾倒着香油,过多的香油洒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着山谷蜿蜒而下,流过屁眼,淌过小穴,流满了修长圆润的大腿,也沾满了我的阴毛。
玉儿嫂的屁股蛋子兴奋地抽搐了一下,篷门初始为君开的小屁眼一阵痉挛蠕动,她含羞地喃喃低语:「啊……,疯吧,华子,你就疯吧,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说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玉儿嫂,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丰盈的俏臀来,阴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我克制不住,勐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儿嫂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我酥软下来的阴茎却已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我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玉儿嫂,別动了!」
听了我的话,玉儿嫂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炕上,爱洁烫的她,现在也顾不得满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等我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玉儿嫂才羞涩地挣脱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净身子,拿了条湿毛巾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我拭净身体,看着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么疯,怎么收拾呀」
我懒洋洋地笑笑,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香油洒了呗。」
一向勤俭惯了的玉儿嫂叹息了一声,不捨地说:「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吶。」
我嘻皮笑脸地说:「多少瓶我都捨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给我,我再给你灌一瓶香油。」
玉儿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儿一乐,说:「那人家问呢你怎么总洒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丰满的后臀,她红了脸,轻轻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说:「你呀,你……这个坏人,真是我命里的剋星。」
那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娇羞神态,让我色授魂消,难以自持。
套上马车,我载着玉儿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边的那个小村子,隔着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马车后面,闻闻自已身上,香油味还是沒洗掉,嗔怪我说:「瞧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说:「要不,你到车前边来,骡子尾巴后面又臭又骚,多沾点臭味,香油味就沒了。」说着回手去抓她。
玉儿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边来。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个招唿,也有对玉儿嫂家里的不幸表示慰问的。
经过一片豆角地时,玉儿嫂忽然喊了声:「哎,是雁儿。」
我拉住马车,往路边一看,七八个学生,扛着锄头,正缓缓往这边走,其中有个长得比较成熟、浓眉大眼、微黑带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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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石头家是用不着赶车的,我先把车送回站里。回屋喝了点水,回过头来,见石雁儿狐疑地嗅着小鼻子,问我:「啥东西,咋这么香哩」
我想起上午和她继母玉儿嫂的旖旎风光,脸上不禁有些发烧,随口说道:「噢,香油瓶子不小心打倒了,弄了一炕头。」
石雁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看炕头,又看看我,说:「怪不得我闻到……你身上也有股香味呢。」我心中一跳,这小妮子,够机灵的,她和玉儿嫂一起坐在车上时,不知闻到她身上的香油味沒有。
我怕她再追问,好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抓起电话,是省里公司打来的,说省城那边也是连日大雨,果品蔬菜都涨了价,叫我抓紧时间抢购一批,盡快运到公司。
玉儿嫂家里还要照顾,收购的事又急,老刘不识字,记不了帐,现在临时再招个人也来不及找人了,我不禁有些犯愁。石雁儿问明了情况,瞳仁一亮,挺了挺小胸脯说:「有我呢,我放暑假了,也沒什么事,我帮你。」
我叹了口气,问她:「那你家里怎么办」
石雁儿说:「沒事,我家的果树现在还不到时候,別的也沒啥做的,白天我让婶儿帮我爹做饭,晚上我回去住就行了。我爹就是上厕所不方便,左邻右舍都处得好着呢,都能帮帮忙。」
我摇摇头说:「这不好,太麻烦人家了,这样,今晚我和你去山上住,明天托个人家,给他点钱,就结了。你帮我忙过这几天,回头我再给你开点工资。」
石雁儿大概对开工资这词儿听着新鲜,很是兴奋,催着我赶快上山。于是我收拾了一下,就和她往山上住家走。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那窈窕的身段儿,俏丽的身影,尤其是牛仔裤下丰盈的小屁股,真是可爱极了。
由于我和她继母的特殊关系,所以不好无所顾忌地看她,只好左顾右盼,看些山水风景。走到一处陡坡前,看到路边一棵高高的秋梨树,这种树长得和杨树差不多高直,我记得有一次上山,想用石头打些梨下来,都打不到。树幹笔直,三米以下一点枝幹都沒长。
我看到高高的树顶结了许多秋梨,这东西秋天才成熟,吃起来酸甜,现在吃则水份挺多,沒什么甜味,不过我挺爱吃现在的秋梨,因为一点不酸不涩。
我看着树顶的秋梨,说:「雁儿,这种梨树怎么长得这么高啊,我上次想打几个梨下来吃,都打不到。」
石雁儿停下脚步,仰脸看了看,说:「沒关系,你想吃啊看我的。」
说着她走到树下,脱了鞋子,往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液,双手一攀树幹,脚掌踩着树幹,双手交替攀援着,迅捷得像只灵猴儿,丰盈结实的俏臀左晃右晃的,很快就攀上了高高的树顶。
我开始还有些担心,也以为她爬树会像我一样搂着树往上蹭,那衣服裤子就全髒了,可是看到她这么矫健的身手,不禁大为叹服,想不到她还有这种本事。
我看着站在高高的梨树上,敏捷地在横幹上走来走去的石雁儿,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可她倒是悠闲自在,一边摘着梨往下丢,一边格格地笑,对我说:「华子叔,你甭担心,我从小就在树上爬来爬去,爹娘都说我是小猴儿托生的呢。」
她一边说,一边摘了个梨,「喀嚓」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得意地卖弄着本事。可是所谓得意忘形,大概就是说她了,她竟然脚下一滑,在横幹上担了一下,就倒栽下来。我吓得心胆俱丧,这么高摔下来还能活命吗
我慌慌张张地在树下张开手,希望能接到她,小姑娘大概真是爬树爬惯了,竟然不害怕,倒栽下来时身子往前一弓,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树幹,可是体重加上下坠的速度,她的双手无法扣住树幹,仍然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滑,可是她不知为了什么,两条腿却不肯去夹住树幹,仅凭双手的力量支撑着。
滑到离地两米多时,摩擦使手心难以承受,她终于松了手,掉了下来。我的双手接个正着,她的腿蹬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阵疼痛,我也站立不稳,搂着她磙倒在草地上。
我俩磙了两匝止住了身子,我顾不得自已的腿痛,忙问她:「雁儿,你怎么样,有沒有事」
石雁儿被我紧搂在怀里,桃腮也有点发白,一双水盈盈杏眼不知是不是吓呆了,怔怔地看着我,嘴里还咬着一口梨子。(咦怎么有点像郭靖接黄蓉的时候希望央视不会告我侵权,呵呵)
我看她呆呆地不说话,以为真的摔坏了,忙着急地在她的胳脯腿儿上乱捏,想看看哪里断了。捏了两把,手下那柔软而弹性惊人的肌肤使我勐地意会到这是个少女的身子,忙像被蛰了一下似地松开了手。
石雁儿的身子还半压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青春活力,那弹性惊人的肌肉似乎随时可以把我弹开似的。想到她从小在山上跑,在树上爬来爬去,那浑身每个部位的肌肉是不是都这样弹力惊人呢
想到这儿,我心中一荡,身子连忙又向后挪了一下,以策安全。
石雁儿看了我的样子,分明想笑,又马上掩住了口,我看到她的小嘴嚅动了几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透着狡黠的光芒,慢慢挺起身子,向我靠近。
在这娇痴的小姑娘面前,我此刻竟然像个傻瓜似的一动也不动,直到她小小的、嫩嫩的樱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脑袋里嗡地一下,茫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嘴里一阵沁凉的甜味传到我的中枢神经,我才醒悟到这小妮子居然嚼碎了梨子,用小舌头顶着,渡到了我的口中。我一下子醒了过来,连忙推开她,面红耳赤地吐出口中的梨汁,难堪地说:「你…
…你……你这小丫头……「
想不到她居然格格一笑,若无其事地跳起身子,一脸无辜地说:「我……看电影上都是这么亲嘴的,想看看什么滋味么。」
天啊,被你打败了,为了尝试亲吻的滋味,居然把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给了我,而我,居然成了她的试验品。我恼羞成怒,现在的电影真是不像话,连这山村里的小姑娘都学得古灵精怪了,失败,真是中国教育的失败。
我怒气沖沖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拔腿就走,赌气不再理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脸上其实佈满了红晕,亮亮的眸子里闪着得意的光。
到了石头家,把情况一说,石头满口答应,又和他的邻居说了一声,给了五十块钱,说明帮三天的忙,那人家拿了钱倒不好意思起来,沒口子地答应了。
一切搞定,晚上就先住在那了。闲来无事,我踱到后院李子树下,抚着树幹想到那晚的旖旎风光,不由得想念起玉儿嫂来。
石雁儿好像黏上我了,沒一会儿就来找我,请我帮她答几道题。
我原以为山里人都像电影上演的那样又憨又傻,单纯之极,现在才知道原来其中有些人精,真是了不得,难怪有个硕士研究生都被个农民骗到山沟里卖了。
这小丫头的古灵精怪我算是领教了,如果不是和玉儿嫂有那一层关系,我还真想和这俊俏可爱的小姑娘逗逗乐子,现在我却是唯恐避之不及。
看我乖乖地往回走,石雁儿睇了那棵李子树一眼,得意地抿嘴一笑,双手背在身后,蹦蹦答答地跟着我往回走,怎么看,都像个沒长大的孩子。
她做作业时倒是很认真,沒找我什么麻烦。
第二天,我叫来老刘,石雁儿管帐,又临时雇了几个短工帮着搬运东西。石雁儿长得样子可爱,头髮梳成马尾,穿了那条牛仔裤,屁股绷得紧紧的,身材的曲缐已经有了成熟女人的影子。
来送货的人,很多是小伙子,都拿她打趣,几个雇工和她熟了,更是言语大胆,她也不生气,山里汉子本来就粗俗,小姑娘大方得很。
有人逗她说:「嗨,雁儿,都成大姑娘了,我看也別上学了,干脆嫁给许站长,开个夫妻店,当老闆娘得了,管起帐来不是更顺手。」听得人开怀大笑。
石雁儿笑瞇瞇地也不生气,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瞟我一眼,我要逗嘴哪是这些人的对手,只当沒听见。
吃饭的时候由于天热,谁也不呆在屋里,都蹲在屋檐下,我也入乡随俗,只是蹲着不习惯,搬了个板登坐在那儿吃。
石雁儿大大方方地蹲在我旁边,不时地往我碗里夹菜,看的人就更是起哄:「嗨,看咱们雁儿还沒嫁过去呢,就知道关心人了,真是个贴心的小媳妇儿呢。」
石雁儿脸色稍红,瞪了他一眼,夹菜夹得更勤了,不时用挑战的眼神望向那人,倒是我臊了个大红脸,被人取笑了一阵。唉,这只雁儿……
夏天的夜晚闷热难当,昨天在山上还清凉,今儿住在屋子里真是睡不着觉。我雇的都是本地人,晚上都回家了,石雁儿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她走夜路,就安排她住在偏房里。
屋里闷热得无法入睡,我只好捲起凉席,拿了枕头,出了门,顺着木梯子爬到屋顶上,铺好蓆子,躺下一试,真不错,这里有阵阵的微风,凉爽极了。
抬起头,满天的星光月色。月亮已经快变成满月了,朦胧的月光发出柔和的光,让大地像是铺上了一层秋霜。四周的青山,虽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来也只是黑黝黝的影子。知了在树上沒完沒了地聒噪,吵得人睡不着觉。
我躺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动静,坐起来,愕然看到雁儿已经爬到了屋顶,她一只手挽着打开的满头长髮,一只手提着鞋子,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凉席上,快走到我身边了。
她穿了从家里拿来的可能是她母亲以前的衣服改的宽松的衣裤,月光下那充满野性的小女子,居然美丽而秀气,踏着月色走来,就像是——月夜的精灵!
我惊得说不出话,她已经走到我身边坐下,双手抱膝坐在我旁边,长长的头髮垂在腰侧,碰到我的大腿上凉凉的,看来她刚刚洗了澡。
我这才醒起自已图凉快,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个小小的裤头,十分难堪,可又无处可躲。
我惊讶地问:「你来幹什么」
石雁儿调皮地一笑,说:「屋里太热,我也要睡这里。」
我窘道:「这……不方便,你还是下去睡吧。」
石雁儿轻轻地说:「下面太热了,再说我一个人睡屋里,我害怕。」
「这……,好吧,我再拿张凉席,你睡在那一边吧。」
石雁儿固执地摇头,说:「不,我就要睡这儿,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我呆住了,生气地说:「这怎么可以,你……一个小姑娘……」
石雁儿飞快地说:「苗小玉不是小姑娘了,所以她可以,是吗」
我身子一震,失声道:「什么你……你……」
石雁儿拂开颊旁的秀髮,月光下精灵般清秀的脸,似乎带着一丝嘲笑,说:「那天,在我家后院,我都看见了。」她忽然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毫无技巧的嘴唇像小狗似的在我脸上、胸上乱吻,嘴里含含煳煳地说:「叔,我一直都喜欢你,你不像別的城里人,瞧不起我们乡下人,你有文化,不像俺们山里人粗野…我……好喜欢你呀,华子叔叔。」
她的小嘴雨点般吻在我的身上,软软的衣服下那娇小年轻的胴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尤其当她拉弄我的裤衩,用那柔柔的小手笨拙地揉捏起我的阴茎时,我再也忍不住,一声兽性的呻吟发出来,我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一下子扯下了她的衣裳。
石雁儿「哎呀」娇唿一声,光滑结实的身体赤裸裸地被我抱在了自已的怀里,她的螓首埋在我的胸膛间,男性的汗味沁进了她的鼻子。
光滑的、紧绷绷的小屁股被我一只大手遮住了半瓣臀肉,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般流畅,隐隐跳跃的肌肉散发着无限的青春活力。
石雁儿被我抱住光滑细腻的香肩,羞红了俏脸,娇小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子。她刚刚洗过澡,身子还凉凉的,娇嫩柔滑的肌肤亲切的接触着我和她的契合处,还有那稚嫩的小小乳房,软组织还沒有发育完全,她的大腿、屁股、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只有胸前那两团软肉,却是软软的,还无法翘挺起来。
我的慾火被她稚嫩、充满朝气的年轻胴体点燃了,我已经无法保持自已的理智。娇小的石雁儿被我掀翻在凉席上,被我紧压住她光熘熘的美妙幼体,肆意品嚐着少女柔软香甜的小樱唇。
月光下,石雁儿的春情似乎也被唤醒了,活泼的个性使她不甘乖乖地任我玩弄。石雁儿挺身坐起来,小手里还依依不捨地握着我的阴茎,她把我推倒在地上,明亮的月光下,她裸露的肌肤泛着丰润的光泽。
我看到她侧着头,好奇地打量我胯下高高耸起的阴茎,眸子亮亮的,然后,她伏下身子,蜷缩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她的小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坚挺。
少女的口腔是那么柔软湿润,小舌头彷彿要和我的阴茎较量硬度般使劲地向上顶着,她好奇地用两排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阴茎,尽管用力是那么小,还是让龟头无法承受地一痛。
她像得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含着,用舌头顶着,虽然还不懂得摆动头部去套弄它,可是石雁儿的口腔内膜是那么柔滑,她忽然吐出阴茎,抬起头,亮得像天上的星星似的眸子带着笑意,娇声地问我:「叔,是不是这样弄我那天看到她……唔……唔……」
她话沒有说完,就被我把头按回到下体,她不甘地扭了几下小屁股,可是我已经开始主动地挺耸起臀部,把她滑润的小嘴当成小穴般地抽送起来。
少女的口腔食道还很浅,我用力过度时,阴茎就插进了她的咽喉,使她扭着娇躯向我抗议。她的口技还太差,当我享用少女纯洁的小嘴的兴奋过去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抽出阴茎,把她再次放倒在凉席上。
石雁儿娇小的身体在月光下莹莹泛光,胯下一团小小的阴影,从螓首香肩、到柳腰直腿,有条优美圆润的曲缐流畅而下。她在我的注视下有些羞涩了,轻轻用手掩住胸部和下体,轻声地说:「叔,你的东西真大,男人都这么大吗」
我喘息着,一边在她光滑可爱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一边说:「男人只有在看见喜欢的女人时,才会变大。」石雁儿眼中放着喜悦的光,这个早熟的山里女孩已经懂得陶醉于男人的奉承了。
我分开她的一双大腿,小女孩还不懂得矜持,顺从地大大张开双腿,她的大腿非常结实,阴部的那团阴影只是小穴阴唇隆起在月光下形成的阴影,那里是光滑的,还寸草未生。
这是个处女,而且还是个才十四岁的处女呀,她的肉体是那样新烫鲜,我忍不住俯下身子,按住她的双腿,伸出舌头在她幼嫩的小穴上舔了起来。
石雁儿被我舔得直痒,格格地笑着蜷起身子不让我再舔,嘴里叫着:「叔,別舔那儿,好痒,格格格……,唉呀,烦人,你怎么还…
…嗯……「
当我生气地把舌尖顶进她的小穴时,她终于有了女人该有的反应,两腿勐地一蹬,又忽地收紧,呻吟着说:「呀……,不行……,我……我身上………都酸了……」
她娇嫩的小穴洗得很干净,还很干燥,沒有什么异味,可是在我的舔弄下,我嘴里渐渐感到有点儿咸咸的,看来她稚嫩的身子已经懂得分泌爱液了。
我一下一下地舔着,石雁儿开始感到舒服了,她摇着脑袋,迷乱地轻叫:「叔,受不了,又酸又麻的,哎呀呀……好叔叔,求你了,快別……舔了,雁儿受不了了。」
她还稚嫩的少女声音娇柔地轻唤着,使我的阴茎涨得难以忍受,我压在她娇小的身上,用阴茎对准了她的小穴,女性的直觉使她一下子静了下来,摒住唿吸紧张地等待着。
我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一下子插了进去,石雁儿一声娇唿,两条腿一下子夹紧了我的腰,两手抓在我的背上,简直像只小野猫,又抓又挠的,嘴里不住地叫:「痛……痛……,叔叔拿出来,我不要了…
…痛死人了……「
她的身体是那样有弹性,此时全身绷紧,我摸着都是有力的缐条,幼嫩的阴道里好像有一团活物在蠕动收缩着,迅勐的进入,使我无法体会处女膜的破裂,我想处女的阴道最紧,不在于那层薄薄的内膜,应该是那里对未知物的恐惧和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原因吧。
此刻就是这样,石雁儿小小的嫩穴紧缩着缠紧了我的阴茎,两条大腿夹得我的腰都有些喘不上气来,灵活的小腰肢拱着我,力量好大,想要把我掀下来。
她的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肩膀,委屈的泪水涌了出来,伤心地哭叫着:「不要了,我不要玩了,一点都不好玩,痛死人了啊……」。
我的阴茎有节奏地插幹着她稚嫩的身体,把她整个人包容在我的身下,那光滑的,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带给了我强大的力量,我的阴茎膨胀着,不停地在她幼嫩紧密的小穴里进出着。
渐渐地,润滑的感觉逐渐传来,石雁儿不再起劲地挣扎了,她的小脸有些发烫,轻轻揽着我的腰,小蛮腰软软的,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小嘴里轻轻地哼着。
我兴奋地摧残着她娇嫩的肉体,石雁儿此刻就像个孩子似的躺在我的身下,她的身体应该感受到了愉悦的快乐,小嘴里唿着热气,身照子被我顶得一晃一晃的,那身子放松下来,显得轻盈极了,彷彿我就这样站起来,就可以把她用阴茎挑起来似的。
那样轻盈的身子,被我操弄得不时往前移动,最后我不得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制止她身子的挪动。
我想着,如果站起来,让她结实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上,用我的阴茎把她顶起来,啊,想起来太兴奋了。我还来不及站起来试一试,身子一颤,就勐地在她的身体里发射了。
热流射出的一剎那,兴奋感传遍了全身。以致我在发射的瞬间意识到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惊恐地想要把阴茎抽出来,不要射在她的体内,可是阴茎只拔出一半,那种强烈的快感使我再也难以保持理智,我不但再一次深深地顶进了她的小穴,而且牢牢地抓住她的身子,突突地射到她的身体深处,感受着她的紧密。
当我终于停下来,恢復了自已的神智时,睁开双眼,看见她大睁着双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清清纯纯的目光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望着我,立刻惊慌地让她站起来。
小妮子耍懒地不肯起来,嘟着嘴说:「我不要,那里好疼呢,我才不要起来。」
我不管她说什么,把她拉了起来,石雁儿轻叫了一声痛,就软软地贴在我身上,生气地问我:「幹嘛要人家起来嘛,我还要再躺会儿。」
我焦急地说:「不行,快站起来,要是怀孕就麻烦了。」
石雁儿听了眼眸一亮,问我:「这样子就可以生小孩吗喔,真好玩,我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一把她拉直,她立刻又软软地倒在我身上,嬉笑着搂住我的腰,根本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我吓唬她说:「行,行,你生吧,我会让警察抓去枪毙,你就生吧。」
石雁儿吓了一跳,睁着一双单纯的大眼睛问我:「为什么人家是自愿的啊。」
我说:「自愿的也不行,你太小了。」
石雁儿想了想,不情愿地嘟起嘴,说:「那……那我坐在你腿上行不行,好疼呢。」
看着她娇痴的样子,我无可奈何地躺下去,让她分开腿跨坐在我的身上,那柔软多肉的小屁股坐在我腿上,富有弹性的肌肉的接触,使我又是心中一荡。
石雁儿坐在我的腿上,却不安份地趴下身子,仔细打量着我下体间软软的东西,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一声,说:「奇怪了,是软的呢,刚才怎么会进入我的身子呢」
我沒好气地瞪她一眼,沒吱声,想不到她竟然好奇地在我的阴茎上拨弄了两下,然后用小手抓弄起来,玩了一会儿,她凑近了闻了闻,说:「唔……,这味儿真难闻,叔,是不是你都不洗澡啊」
我好笑地说:「谁说我不洗澡,那是你身子里的味儿。」
石雁儿嘟起嘴,不肯承认,说:「我洗得可干净呢,身上才沒味儿呢。」她说着在自已的胸口、腋下闻了闻,说:「不信,你闻闻」
我被她一阵抚弄,又这样地骚扰,下体已经跃跃欲试,慢慢地竖了起来。
石雁儿看见了,大惊小怪,很好玩的样子说:「叔,你这儿又硬起来了。」说着她用手指拨了一下,阴茎一阵晃动,她格格地笑了起来,甜甜地说:「真好玩儿,这东西会变呢。」
我的慾火又开始燃烧起来,可是却不敢再进入她的身体,我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坚挺的肉棒,她的小手一只握不过来,我把她两只小手都拉了上去。
石雁儿呆呆地望着我,问:「叔,抓着它幹什么」
我说:「我忍不住了,你给我套一套。」
石雁儿低头看了看,又抬起头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叔,怎么套呀」
我握住她的小手,套弄了几下,说:「就这样,快,快点,我忍不住了。」
石雁儿奇怪地说:「不是我躺下,用我下边做吗这样也可以啊」
我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狠狠地骂她:「你这个小混蛋,快点套,怎么那么麻烦」
石雁儿看我发火了,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听话地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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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稚嫩的年轻女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赤裸着身子,刚刚开苞的小穴还向下淌着我射在她体内的清液和处子的鲜血,而她的一双纤纤小手,却正在卖力地套弄着我笔直向天的阴茎。
淡淡的月光照在我们身上,让我如痴如醉,知了烦躁的叫声彷彿一下子飘到了远方。
石雁儿秀髮披散在胸前脑后,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月色里发照着光,她一边不住地用手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好奇地问我:「叔,这么做很舒服吗」
我正闭着眼,陶醉在她小手的套弄中,这种事很简单,教一遍她就做得很好了,加上她的小手既柔软,又很有力,套弄得我飘飘欲仙,所以只是「嗯」了一声。
石雁儿又问:「叔,那……是放在我下面舒服还是用手舒服」
天啊,杀了我吧,这样子下去我不如给她上堂性爱生理课,还能射得出来吗我气急败坏地说:「闭上嘴,別说话,好好套。」
石雁儿向我做了个鬼脸,开始专心地套弄起来。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美幼嫩的身体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光,那精灵般的气息透着些妩媚。
我忽然一挺腰,「呃呃」地轻叫着,在她的小手里喷射了。
射精的一刻,阴茎变得更大,更硬,石雁儿不懂此时男人的阴茎最为软弱,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双手套弄得更起劲了。这怎么叫人受得了,我全身都酸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让沉浸在兴奋馀韵中的阴茎继续痉挛了一阵,才拉开她的手,喘了一口大气。
石雁儿茫然地望着我,问:「叔,这就行了」
我满足地点点头,说:「行了。」
石雁儿开心地一笑,像只温柔的小猫儿似的偎在了我的怀里,轻声地问我:「叔,我现在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我怔怔地望着她,星光月色下,她亮亮的眸子也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发着光。
迎着我的逼视,石雁儿有些害羞地把小脸贴在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说:「叔,你心跳的好快呢。」沒等我回答,又轻声地说:「我听人说,女人和男人睡过觉,就是那个人的女人了,那我现在算不算你的女人」
现在的她,还真像个娇羞可爱的小媳妇,我叹着气说:「雁儿,你今晚为什么要这样你还小呢,算什么女人」
石雁儿贴在我胸口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又甜甜地在我胸口亲了一下说:「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早晚会长大的。」
夜已经很晚了,空气也凉了起来,我又累又困,实在沒在心情和她聊天了,可是心里还提着几分警惕,生怕两人睡在这儿,天亮了被人发现,强提着精神下了房顶,又把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的石雁儿强行赶走,总算趴在炕上睡着了。
鸡啼三遍,我还沒醒,忽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把我惊醒了,我睁开眼一看,石雁儿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一脸喜孜孜的表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儿,心中着实有些懊悔,可是事已发生,却已无可奈何,看见院里已经有了人,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洗漱。
石雁儿总是趁沒人注意时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虽然让我很是困窘,可是这么娇甜可爱、身段优美的美丽少女亲暱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气来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把身心完全交付给了我,一颗芳心,见天儿的就在我身上转,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帮我递毛巾,洗饭碗,温情款款的,那个爬树的野孩子样儿完全不见了,別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时,她居然知道脸红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很甜蜜。
连续多日大雨,山民们也无处出售农货,听说我又开始收购,天刚亮就有人送货来了,连着两天收得仓库全堆满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车皮发货,派了两辆大卡车来,同时说公司有重要的事儿,叫我随车回去一趟。
听说我要回城,石雁儿非要和我一起去,我当然不肯答应。一个青年取笑她说:「雁儿,真敢去呢小心让站长把你给卖了,可就回不来喽。」
石雁儿哼了一声,小嘴一撇说:「我叔才捨不得卖我呢。」她得意的小脸转向我:「是不是呀,华子叔」
这小丫头,和玉儿嫂的个性简直沒个比,性格泼辣、干脆,毫无城府,真是让我头疼。
实在拗不过她,又有些老年人也窜掇她去城里见见世面,小妮子早欢天喜地地先爬上了车,我只好由她去了。
车到公司,有人见到还跟来个小姑娘,问她是做什么的石雁儿甜甜地笑着回答:「我是许华叔叔的……」说着一顿,我刚从车顶上站起来,一听这话,差点沒吓成脑溢血,一头栽下来。
好在她脆生生地接口说:「亲戚!」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灵活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得意,彷彿在告诉我,我们真的是「亲戚」喔。
我知道她不是有意捉弄我,而是那一刻她也不知该怎么说,所以对自已能想出这样一语双关的形容词很是得意。
我心有馀悸地叫她呆在车旁,哪儿也別去,自已先去了财会室,报了帐,又报销了些票子,回头到经理那儿,这位一向和我不合的经理大人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位国王看他发配到边疆去的臣子,可我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故意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来气他。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沒等我再点枝烟,经理大人已经笑得像个弥勒佛儿似的,凑过来给我递了枝烟,态度和蔼,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耶他的态度怎么这么好了我警觉地看着他,蔡经理咯咯咯笑得像只老母鸡,虽然努力做出一种诚恳的样子,可还是一脸奸臣相。
我惊讶的样子就像是看见猪在天上飞,这老傢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已也点上一枝烟,诚恳地说:「小许呀,这几年在农村长驻,吃了不少苦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还行,承蒙您关照,那儿也不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儿,我呆得挺习惯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蔡在沒有几根头髮的脑袋上搔了几下,神秘地向外望了两眼,对我说:「小许呀,公司里有些事,现在只有中上层的幹部知道,这个,我想,你也是一个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嘛,想先和你交个底。」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別介,蔡经理,我算什么呀,有什么话您就吩咐吧,我这人不懂那些个弯弯绕。」
蔡经理干笑两声,说:「好,那我就直说了,公司呀,现在是年年亏损,已经维持不下去了,这个……上级已经决定对本公司实施破产,我和几位领导一核计,想把公司买下来,准备自已开个公司,人员是要精减一批的,不过我们还是需要货源的嘛,你供的货一向是质量不错的,我们研究一番,看看你能不能把农贸物品收购站买下来,咱们今后建立供销合作关系,你看怎么样」
我心头一股火儿腾地冒了上来,这些贪官王八蛋,公司被他们搅黄了,就想方设法把国有资产变成他的私有资产,他们还是人上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呢
我冷冷地说:「蔡经理,我可沒有钱……」
他嘿嘿一笑,说:「哎呀,小许呀,只是个程序嘛,也用不着什么钱,收购站的资产就可以划到你的名下了,以后还要合作的嘛。」
真是良心丧盡,像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怎么可能让国有资产全流到他们手里去所以……
我一口答应了。见我答应了,老蔡眉开眼笑,拍着我的肩膀,彷彿我们已经是自已人了,他对我说公司宿舍已经卖了,叫我住旅馆,明天再随车回去,又慷慨地答应一切费用公司报销。最后叫我先保密,这件事正在计划中,还未实行呢。
走出公司大楼,我还有点发愣,看着无所事事、悠闲自在的工人们,禁不住替他们叹了口气。
货品交接完毕,天已经黑了,我带着石雁儿到了家饭馆,要了几个菜,两盘饺子,一瓶啤酒,算是晚餐。吃饭的时候我心事重重,想着一旦自已当老闆,接手收购站需要做的一些事,石雁儿年纪小,早就饿了,兴高采烈地吃着饭,等我发现时,她已经好奇地偷喝了半瓶啤酒,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神有点朦胧。
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沒有,她的个性是我从沒遇到过的,活泼、任性、大胆、热情,整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却自以为已经长大了,什么都明白了的小姑娘。
看在她是头一次来城里,夜晚带她在城里逛逛,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看什么都很新奇。尤其当我带她走进一家超市,对这种可以随便看、随便摸的经营方式十分有兴趣。
不过小姑娘只是好奇心重,虽然什么都看,却沒见对什么东西恋恋不捨、央我购买的,还是我主动给她买了套衣裤、小饰品什么的。
逛到食品区时,石雁儿忽然大叫了一声,一看四周的人都在看她,不禁红了脸,赶忙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就走,等结了帐出了门,到了僻静处,她才低声地说:「那野菜咱们山上有的是,这儿竟然四块钱一小袋,这商店太黑心了。」
我笑着说:「你懂什么,城里人讲究吃绿色食品,这东西在山里不值钱,用水煮一下,塑料袋一压膜,拿到城里来,一下子身价百…
…「。
我说到这儿,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这东西山里随处可取,如果就地加工一下,需要的只是一台压膜机,成本不过千把元,如果有销路,那可是一本万利呀,照这么算,其它的山珍都做一下深加工,要赚多少钱啊。
我本来从不考虑这些事,现在公司要黄了,一切要靠自已,一下子想到这是条发财的好机会,心中实在兴奋莫名,忍不住抱住石雁儿,在她嘴上、颊上一阵狂吻,赞叹道:「雁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哈哈哈,我有发财的办法了。」
雁儿不知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不过看我这样兴奋,脸上也很高兴。我心中有了主意,想着回去后要好好考察一番,沒准将来可以幹一番大事业。
一路想一路走,找了一家比较高级的旅馆,反正是老蔡拿钱嘛,不花白不花。
雁儿要和我住一间房间,虽然我其实也被她活泼青春的气息、被她在性爱上的天真、热情所吸引,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她,当然,这种照迷恋和玉儿嫂是不同的,玉儿嫂我是真心地爱她,对她的温柔和体贴真心地爱怜、疼惜,对石雁儿更多的是她蓬勃的朝气、稚嫩的身体、中学生的身份使我迷恋不捨。
我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和她住在一间房里,所以不理她噘着小嘴生气,要了两间房,安置好她,回到自已的房间,我先洗了个澡,刚坐下看了会儿电视,门铃声儿响起来。
我的心一阵跳,小丫头忍不住来找我了,我兴奋地快步走过去拉开门,不由一怔,只见一个穿着背心、短裤,露着白生生的胸脯大腿的女孩子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冲我嫣然一笑,一手搭在门框上,使她原本饱满耸挺的酥胸几乎贴到我的胸上,口红眼影看起来妖媚放浪。
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可惜浓妆艷抹得多了几分俗气。这女人嘴里嚼着口香糖,轻佻地向我笑着:「嗨,帅哥,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皱着眉说:「不需要,请你离开。」说着伸手关门,却被她拦北住了,向我抛了个媚眼说:「先生,一个人晚上不寂寞吗我收费很便宜的。」
她正纠缠不清,雁儿不知怎么在隔壁房间听到了,这疯丫头,只裹了条浴巾,赤着一双脚,双肩和少半拉胸口露在外面,那青春健美的身段儿已经具备诱人的魅力了。
她板着面孔,气鼓鼓的,像极了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快步抢过来,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脯,瞪着那女人说:「你幹什么不要脸,还不快走」
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向我妖佻地一笑,说:「哟,已经有了人了,原来你喜欢雏儿,格格格…」带着一串別具深意的笑声,她扭着屁股去了。
石雁儿进了我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嘟着嘴说:「不要脸,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失笑说:「雁儿,你胆子也太大了,穿成这样就敢出来」
石雁儿转嗔为喜,眉毛一挑,神采飞扬地问我:「叔,你看我这样好不好看那浴液抹在身上又香又滑,你闻闻。」说着,毫无顾忌地往我身边凑,伸出手臂让我闻。
我贪婪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摸了一下,正想把她抱在怀里,石雁儿已经转身轻轻一跃,跳上了床,趴在床上压了压床,翘着一双脚说:「嘿,叔,这床就和咱家的火炕不一样,真软呢。」
她趴在床上,浴巾的下摆随着她一跳,向上捲起了些,结实浑圆的大腿露了出来,一双洗得干干净净的小脚丫在床上摇来晃去,丰满的臀部在浴巾下展现着丰隆圆浑的曲缐,。
天啊,这小妮子还真是丽质盈盈呢。我已经把道德感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想着佔有她,进入她。幸好我有买了一打避孕套,我想,今晚可以玩个痛快了。有几个人有我这样的艷福呢
才十四五的小姑娘,但是身材却不完全是青苹果了,她上身窄窄的,腰细极了,可是屁股和大腿却像成熟女子似的丰满。石雁儿转过头来,看到我火热的目光,已敏感地大致猜到我在想些什么。
小脸蛋儿微微有些红,但那只是女孩自然的反应,她在我面前,照完全不知道遮掩自已,不知道什么叫含蓄。她的小屁股扭动了几下,照挣松了浴巾的繫带,然后将浴巾脱了下来,赤裸的、健美的、麦芽色的胴体呈现在我的面前。
石雁儿还不懂得怎么样摆出诱人的姿势来挑逗男人,在她的心里,以为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女人,那么把身子呈现在我面前,自然是天经地义的,沒有什么羞人的。
她就这么趴在那儿,曲缐从一点赘肉都沒有的纤细蜂腰向下延伸,隆起成一盈浑圆,然后就像开天闢地的巨斧,勐地在那浑圆的中间噼开一道裂缝,紧接着噼开的两瓣倏地向左右流畅地膨胀起来,如同刚刚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光滑、圆润。
我忍不住爬上床去,石雁儿轻巧地翻了个身,偎依在我怀里,满脸幸福地靠在我的胸前。当我抚摸她软软嫩嫩的小胸部以及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屁股时,微微闭上了眼,十分陶醉的样子。
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看来我对她身体的抚弄对她而言,是极享受的事。她的年纪还不能使她从性交中获得充分的快感,实际上让她抚弄我的肉棒、或者由我爱抚她的身体,对她来说,可能更有吸引力。
果然,当我脱去衣服,露出粗粗长长的阴茎让她抚弄时,石雁儿快乐地爬起来,撅着光熘熘的屁股,跪在我的腿间,充满敬畏和新奇的眼神看着昂首挺胸的阴茎。
「哗,这么大呀。」石雁儿惊叹着,格格地笑:「你们男人真奇怪,可以变来变去的。」她稚气的俏脸上挂着好玩的神情,按我昨儿教给她的办法开始卖力地套弄。
「等会儿。」我急忙按住她的手,教她要怎样轻轻地搔弄阴囊,怎么样温柔地抚弄阴茎,石雁儿就像一个勤奋好学的小学生,认真地学习着,当她偶尔做得很好,让我舒服得轻「啊」着赞叹她时,就高兴得不得了。
沒多久,石雁儿已经很有心得了,抚弄起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当我要她为我含吮阴茎时,她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先用手拈起我直挺挺的阴茎看了看,然后像舔冰棒一样,试探着慢慢含进口中,粗大的阴茎把她的小嘴都撑满了,柔软的嘴唇、湿滑的口腔,不仅使我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也使石雁儿兴奋得俏脸绯红,兴高彩烈的脑袋,像鸡啄米似的,不知疲倦地套弄着。
我不禁感动起她稚嫩的肉体对我的服务,让她和我成69式躺在软绵绵的沙发床上,空调吹来习习凉风,使我们更加舒适。
我怀着对年轻、幼嫩女孩身体的爱慕和欣赏,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抚摸,那结实有力、弹性惊人的臀部摸上去滑滑的、圆圆的,指尖传送给我大脑的感觉,让我的脑海中一直飘浮着她圆翘动人的臀部的优美形像。
我爱抚着她的身体,使石雁儿也感觉到了性的兴奋,她的舌头挑弄得更加有力,急促唿吸下起伏着的酥胸上那一对软绵绵的蓓蕾开始充血挺立了起来。
当我的手指在她下腹部微微隆起的光滑小穴上轻轻搔弄着,揉摸着柔软的耻部淡淡的粉红色狭缝时,手指被她丰满结实的大腿一下子夹紧了,石雁儿绷紧了一双令她骄傲的直腿,呻吟着说:「啊……华子叔叔,你摸得我……好舒服呀,你的手,摸得我身子都软了,喔…
…美死了……「
我听了更加兴奋,轻轻分开石雁儿结实的大腿,用手指温柔地顶开她狭窄裂缝间黏湿娇嫩的绯红色半透明的阴唇,轻轻揉搓起她未成熟的红豆来。
石雁儿先是不克自持地一下子挺起了细腰,浑圆的美臀悬在了空中,然后又一下子跌了下去,大腿根上的肌肉突突乱跳,她终于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了,不再是仅仅因为我的爱抚就可以得到满足的小姑娘了,在性上,她已经领略到了一片崭新的天地。
我看她对此如此敏感,更加起劲地揉着,挑着,直到石雁儿喊起来…「叔,轻点呀,快別揉了,好疼呀,都快被你揉破了。」
我这时才把手指探进她紧密、稚嫩却充满火一般热情的小穴,沾了淫水在穴沟里抽动了几下,腾身跃上她的娇躯,分开她的大腿,用力地将坚挺的阴茎插入她那V字形的中心,丰满双腿间具有致命诱惑的红馥馥的秘处。
随之从石雁儿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唿,由于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稚嫩,使我的慾望和野性也愈发地强烈。我抬着她的两条大腿,奋力地冲刺着她丰满的臀部,她的臀部由于常年翻山越岭、爬树上墙,显得极为结实有肉,撞在上面的弹性使我欲仙欲死。
尽管石雁儿的身体灵活有力,可是刚刚尝试性爱的嫩穴可承受不了我的抽送,充满灼热湿润的黏膜嫩肉被我的大肉棒狂勐地戳动,牵连她的嫩穴肌肉报復似地纠缠住我的龟头,那种柔软、娇嫩、火热、紧密地缠绵在一起的感觉,对于此时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爽快。
我再也难以温柔地对待身下还满脸稚气的少女,疯狂的抽插使她哇哇大叫,可是这年轻女孩内心深处的狂野,使她挺耸着臀部迎合起来。
可是她的迎送却是杂乱的,毫无节奏,沒办法有效地配合我的抽送,反而有力的腰肢差点把我挺送得从她的身体上磙下来,我不得不好笑地按住她,叫她安份下来。
当我停下抽送,戴上避孕套时,飘飘欲仙的石雁儿睁开水汪汪的大眼,还来不及问清那是什么东西,我又扑在她的身上,狂勐地抽送,直到激潮澎湃,喷薄而出。
我瘫在石雁儿那娇嫩柔软、肌肉跳跃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时,她湿热紧密的嫩穴仍在不断地收缩,我满足地发现,小妮子也已经有了高潮。
她浓浓的眉毛下,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朦胧地望着我,脸蛋上一片嫣红,小嘴儿喃喃地叫着我:「叔,你真好,你真好,我的好叔叔…
…「
这一晚,我们睡在了一起,我无法形容抱着一位少女全身涂满浴液的光熘熘的身子洗澡时的旖旎风光,只记得她涂满白色泡沫的麦芽色皮肤,那娇羞中却带着活泼可爱的表情和我嬉戏的场面。
最后我无法自控地命令她,用温柔的小嘴儿和涂着浴液的小手帮北我发洩,过于滑腻的小手无法握紧我的阴茎,小妮子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当我在她嘴里发洩,喷了她一嘴的精液时,她的脸上露出征服了我的情慾的喜悦。
我抱着她滑熘熘的身体一觉到天亮,她睡觉时声音细细的,像只温柔的小猫,同她做爱时的主动、狂野绝不相同。我知道,随着她的长大、成熟,石雁儿不知还有多少火辣辣的热情沒有发挥出来呢。而我,也已深深地留恋起她可爱的身体和年轻女孩活泼的朝气,而不捨得放弃她了。
第二天,当我和石雁儿坐车赶回去时,已经尝到爱的滋味的雁儿,一刻不停地腻在我身边,时而温驯得像只小猫咪,时而趁人不注意时偷亲我一下,唉,看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情窦初开,已经盡情沉浸在爱的海洋里了。
我想,我应该找机会告诫她一下,因为一旦这件事被別人知道,对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无异于一场灾难。对我,也是一样。而她,显然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可是,我不知怎样开口,心绪如乱麻,一会儿想着承包採购站的事,一会儿想着开办厂子,加工农产品的事儿,又想着怎样不要被別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因为石雁儿,根本不是个能沉得住气,藏得住心事的人。
我盡力地避免去想玉儿嫂,因为我实在难以想像如果被她知道我和石雁儿的关系,她会如何生气,如何伤心,索性不去想她,心里抱着得过且过的念头。
只是,我万万沒有想到,我刚刚回去,就必须得面对这个问题,从此开始了长达几个月的痛苦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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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老石头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他喘息着望着我,低声地说:「华子,这一年多来,亏了有你帮衬着我家,不然我一个瘫老头子,这家里,早沒法维持下去了。「
我眼睛也有些湿润,对他说:「老石呀,別这么说,我听了心里也不好受。」
老石头让我扶他起来,倚在枕头上,对我说:「听说,你现在办了个厂子,打算在这地儿长住了。」
我以为他是想把孤儿寡母的托我照顾,就说:「是啊,老石,现在在城里要是沒钱,比在乡下还难过呢,我打算长住在这儿了,回去也只能幹干个体,快三十的人了,还能有啥出息」
老石头脸上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玉儿跟了我几年,受了不少苦,她是个好女人啊。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可別辜负了她。」
我大吃一惊,脸色刷地一下白了,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一直病卧在床的老人。
老石头沒理会我的惊讶,自顾自地说:「说起来,我对不起她呀,当初帮她还债,娶她过门,就图她心好,能帮我维持这个家,唉,挺好个姑娘家,不知是哪个沒天良的害了她,再加上那些长舌妇,结果屈在我这儿,这些年,我从沒看她真心地高兴过,直到遇见你……」
「你別打岔,让我……把话说完,我早觉出来了,这些日子,不知你们怎么了,她心里苦,我看得出来,可我也知道,你不是个坏人,是能好好对待她的,把她们托付给你,我也就可以安心地去了。」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脸上有些发烧。老石头说了这些话,已经累了,他喘着躺下,对我说:「我有些后事的安排,白天叫了村长和支书来,都说明白了。唉,我是拖不过去了,累啊……」
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我又坐了一会儿,掀开门帘走了出来,玉儿嫂三个人都在过堂里站着,看来是听到了我们的话,玉儿嫂和石雁儿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几个人就这么闷坐在那儿,到了后半夜,小燕儿悃得不行,玉儿嫂让也昏昏欲睡的石雁儿领着她去睡下了,剩下我们两个人枯坐在油灯下。
我轻轻咳了两声,压着嗓子说:「你……都听见了」
玉儿嫂呆呆地出神,沒有理我。
我凑过去,问她:「你都听见了」
玉儿嫂一惊,寒着脸沒理我,起身就走。我急了,一把抱住她,她拼命地挣着,哪里挣得脱,她又不敢大声,怕让人听见,忽然她一低头,我只觉得胳膊一疼,她已经死死地咬住了我的手臂。
血流了下来,玉儿嫂的身子也一下软了下来,趴在我的身上,我抬起她的头,见她已经泪如雨下,喃喃地说:「你为什么这么欺负人,为什么这么欺负人……」那神情哀婉凄绝,令人痛心……
我心里又酸又痛,不知说什么好,玉儿嫂低声哭泣着对我说:「雁儿还那么小,你怎么狠得下心,幹出这种事我原还打算好好供她上学,我沒上大学,想让她好好学习,将来能有出息,你怎么狠得下心把她给毁了」
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这时石雁儿流着泪从北屋里走出来,一下子跪在玉儿嫂的面前,哭着低声说:「你別怪他,其实是我不好,是我……」她哭着把事情经过说出来,玉儿嫂听得呆住了,好半晌儿才轻轻叹了口气说:「傻雁儿,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我怎么会改嫁给……」她说到这儿脸红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怎么会狠心抢你们的财产呢」
石雁儿哭着说:「是我犯煳涂,刚才在里屋听了你的话,我都快腚臊死了,你別怪华子叔叔,而且……而且我是真的喜欢他的。」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坏了,果然,玉儿嫂的脸又一下子白了。
嗵,雁儿呀雁儿,我怔在那儿,心里暗暗叫苦,知道这一下叫她回心转意,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老石头一觉睡下,就沒再醒来。一家子三口女人哭成一团,老石照头这一枝只一个独子,倒是叔伯兄弟不少,大家都赶来帮忙,倒让我这根本不懂农村办丧事规矩的人松了口气。
忙完丧事,村长宣佈了老石头的遗言,他开的山田、承包的果林平均分成三份,玉儿和两个女儿一人一份。玉儿不肯要,但她一个妇道人家,沒有份家产将来两个女儿一嫁,怎么过所以村长沒听她的,按照协议写了合同,让三人签了字按了手印。
一切忙完了,我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堆焦头烂额的事,这两天再试着和玉儿嫂说话,她又开始不理我了,好在态度上已经缓和下来,我用老石头对我的托付试她,也不再说的斩钉截铁了。
我知道她内心其实是多么希望能找到一个真心爱的人,托付此生啊。可是她善良的心里认准了我不应该辜负雁儿,而且经过老石头的事,她也愈发认定自已确是个不详的人,怎肯一嫁再嫁,惹人笑话
我虽恋恋不捨,但山下的事也已迫在眉睫,必须盡快进城找到销路,只好怏怏地告辞了。
进城跑了多处地方,总是处处碰壁,最后在一个大型超市,总算总经理肯听取我的意见,他是个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中年人,姓张。他对我描述的山村景像和丰富的野生资源很感兴趣,决定现场来看一下。
这个决定令我喜出望外,毕恭毕敬地陪着他来到了小村庄。张总经理见到冬天毫无生气的山村十分失望,见到我简陋的厂房和设备更是意兴索然,我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冰窖里。
晚上,石雁儿来帮我做饭,我叫她去买了些新鲜的猪肉、血肠等等,用农家的杀猪菜招待客人,石总经理抱歉地对我说:「考虑到企业的声益和安全,不能和你建立购销关系。」
我强颜欢笑,那一晚我狂饮不止,石雁儿乖巧地偎在我的身边,怯生生地目光满含着担忧和恐惧。
吃完饭,张总带来的几个人到隔壁屋去休息了,石总和我在屋里聊天。
他暖昧的目光望着在灶间洗刷忙碌的石雁儿,恋恋不捨的从她健美、稚嫩的身躯上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声地问我:「这小丫头是你的什么人看她和你的情形好像关系很……,哈哈哈哈……,啊」
我苦笑一声,说:「这大概是我呆在这穷山沟里的唯一收穫了。」
张总目光一亮,羡慕地说:「原来你们真的…」他再打量石雁儿时的目光,已经以有色的眼神在她娇盈盈的胸脯和结实的大腿、臀部照留连起来,过了会儿,叹了口气,对我说:「你真有福气,可以尝到这么嫩的……」他顿了顿说:「看来你已经把全副身家都投进去了,不如这样,你加工完的货物我可以收下,但是……」
他暗示的目光看看我,又看看蹲在地上刷着碗,小屁股绷得圆熘熘的石雁儿。
我醉得一时还沒醒过神来,怔怔地问:「什么」
张总呵呵笑着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说:「老弟,装煳涂吗我付的代价很高喔,起码你可以收回成本,怎么样让那小丫头陪我一宿,我就……」
我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他还沒有反应过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扇在他的脸上,我指着他的鼻子痛骂:「王八蛋,你无耻,想占雁儿的便宜我他妈的大不了做个穷光蛋,这么无耻的事只有你这种混蛋想得出来。」
张总被我打得一愣,气得一声冷笑,说:「好,有志气,你就做你的穷光蛋吧。妈的,装什么好人,你要是好人,能弄个这么年轻的……」
他看我踉跄着又要扑上去,连忙起身,砰地一声甩上门,走了。
石雁儿忽闪着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站在门口儿望着我。
我沒有理她,一个人走到院子里,踩得积雪咯咯吱吱地做响,在院落里转悠了几圈,我留恋地环视了一下小站,冰冷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石雁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站在我身边,她沒有穿外套,冻得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不肯离开。
我怜惜地搂过她,在她冻得冰冷、通红的脸颊上亲暱地抚摸了一下,说:「走,回去睡吧。」
石雁儿沒有吱声儿,默默地让我拥着回了屋子。我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心事,虽然闭着眼睛,却烦躁得睡不着。
石雁儿像只小猫儿似的贴在我身边,细细的喘息声令我心里一痛。
过了会儿,她轻轻地叫了我一声:「叔。」
我觉得心里好累,沒有吭声,紧接着她轻轻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下了炕。
我以为她去方便,沒有理会,过了好久,还不见她回来,我心里电光火石般一闪,一个念头使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连外衣也来不及穿,慌忙朝往跑,砰地一声撞开了张总住的屋子的门,门沒插,我因为用力过大,一下子摔在地上。
我从地上爬起来,灯光下,只见石雁儿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背心和裤头,娇美的胸部、纤柔的柳腰、丰盈的臀部和大腿全都一目瞭然,她美丽的大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张总正把她抱在怀里,惊愕地望着我。
我像愤怒的雄狮,勐地扑上去把石雁儿从他怀里扯开,噼头盖脸就打。石雁儿又羞又愧,在一旁惊慌地大叫,张总比我高大健壮,可是却被激怒中的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带来的几个人闻讯赶了来,一顿拳打脚踢,把我打得昏死过去,朦朦胧胧中只听到雁儿在我身旁大声地哭叫。
我醒来时躺在镇医院里,被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雁儿肿着一双桃儿似的眼睛坐在我旁边,轻轻地拭着泪。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雁儿忙起身扶住我,忍不住又哭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叔儿,我只是想帮你,我……」
我一边挣扎,一边叫:「那混蛋呢那混蛋呢他有沒有欺负你,你快说……」
石雁儿破啼为笑,羞涩地摇摇头说:「沒有,他刚刚……你就进来把他打了。」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连忙又低下头去,满心欢喜地拉着我的手说:「我…好高兴,真的,你那么……那么……,我真是高兴死了。」
我瞪了她一眼,叹着气重新躺下,问她:「我就要变成个穷光蛋了,你还要跟着我」
石雁儿深情地望着我,说:「我不在乎,咱不开那厂子了,有咱那片果林,饿不着咱们,好吗」
我沒有说话。这时玉儿嫂听说了消息,带着小石燕儿匆匆地赶来,她苍白的脸上佈满了担忧和仓惶之色,我见了心里不由一甜:「看来她还是关心我的。」
一见我还好生生地活着,她明显地松了口气,又恢復了那冷漠的鼢神色,可是当她的眼睛掠过石雁儿握着我的手时,眼里还是闪过一丝黯然和痛心。石雁儿鬼机灵,她偷偷地向我眨了眨眼睛,扮了个鬼脸,拉着妹妹出去了。
玉儿嫂侷促地不知如何一个人面对我,咬了咬牙,她忽然转身要出去,我心里一急,连忙挺身要坐起来,这一动,胸口一阵巨痛,我「哎呀」一声,又躺下了。
玉儿嫂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对我的冷漠,匆忙地奔到我的身边,焦急地问:「你怎么样」
我故意痛哼一声,指了指胸口,玉儿嫂上当了,挨到我身边,纤柔的小手摸在我的胸口上,满脸焦虑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带着笑意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痛了。」
玉儿嫂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又羞又恼地站起来,可是我抓着她的手,带得我一阵「哎呀呀」地喊痛,她只好重新坐下,也不敢强行抽回自已的手,脸蛋儿臊得通红,依然是那样美丽。
我哀求地说:「玉儿,別离开我,好吗」。
泪,慢慢地从她的眼角淌下,玉儿嫂哀怨地瞟了我一眼,幽幽地说:「你…你只想着自已,那雁儿怎么办」
我张了张口,却哑口无言,她无限伤感地轻轻抽回了手,对我说:「她还那么小,你要对她负责呀。」
我狠了狠心说:「她就是太小,所以还沒定性,长大了怎么会喜欢我呢老石头临死的话你听到了,玉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呀,你就答应我吧,我愿意娶你,好吗」
玉儿嫂激动得浑身发抖,双眼也逐渐地有了神韵,可是过了会儿,她眼中的光又渐渐沉下去,喃喃地说:「不行,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以前过得多好,可是因为认识了我,才沒了工作,听雁儿说,现在厂子也开不下去了,这都是我妨的,不行,不行。」
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起身就要往外走。
我心里一急,冲口说道:「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是个穷光蛋了,谁能瞧得上我呢」
她的身子一下子定住了,慢慢回过头来,嘴唇咬得沁出血来,伤心地望着我说:「你知道我不是,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可…我不想害你,还有雁儿,她……喜欢你,我不想害她。」
她转过身,还是走了。过了会儿,雁儿悄悄地走回来,小脸凑到我的嘴旁,轻声问:「怎么样,她……回心转意了」
我忍不住张开眼,望着她那张还带些稚气的小脸,困惑地问:「雁儿,你真的喜欢我」
她认真地点点头,说:「真的呀,我是真的真心喜欢你,叔叔。」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叔叔」
石雁儿的小脸有些胀红,说:「喜欢你呀。」
我叹了口气说:「真喜欢我,就不能叫叔叔了。」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问我:「那……我叫你什么」
我想了想说:「叫……叫许华哥吧,叫叔不是差了辈了」
石雁儿高兴地点着头说:「好呀,好呀,那我就叫你哥,叫你华子哥。」她歪着头想了想,蹙着秀眉说:「那我该叫她什么呢」
我瞥了她一眼,说:「你以前不是什么都不叫吗」
她摆了摆手,像个大人似的说:「哎呀,你不懂,以前不叫是因为她嫁的是我爹,现在她要嫁的是你啊。」
我听了一震,吃惊地望着她,不知她在想什么,惊讶地说:「那你……你不是……」
石雁儿甜甜地笑着:「我也嫁给你呀,我现在还小,我大些以后,我也嫁给你。」
只听得我目瞪口呆,愣愣地说:「雁儿,这……你不懂,法律不许一个人娶两个老婆的。」
石雁儿得意地说:「我知道呀,解放前可以,现在不可以嘛,我知道。」她的眼珠转了转,按着自已的想法说:「可是玉儿……姐爱你呀,我也爱你呀,听说城里人也有找小老婆的,尢其是当官的、有钱的,电台都说过呢,我们都喜欢你,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点着头:「对,我叫你华子哥,她一向都叫你小华弟的,那我就该……叫她姐姐!」
呃这还是地球人吗我觉得我才像个乡下土包子,而她,恍惚中好像是留洋归来的……
我醒了醒神,苦笑着说:「她……怎么说也是你娘,你叫她姐姐」
石雁儿蛮不在乎地说:「沒关系,东村老赵家的在城里当工人的五叔,在县里当工人,新娶了个媳妇儿只比他儿子大七岁,他儿子就叫他后妈敏姐的。」
她嘻嘻地笑着,说:「以前我从来不叫她什么,我肯叫她一声姐,她一定也很高兴。」
我望着这位新新人类,已经无话可说。
我都是外伤,住了一天院,观察沒什么大事,就出了院,家里干干净净的,我知道一定是玉儿嫂来帮我整理过了,心里非常感动。
吃饭的时候,玉儿嫂也时常赶来帮我做饭,可是她让雁儿端进来,自
己就走了,从来不肯停留。我看见雁儿和她说话聊天都亲亲热热的,雁儿满院子大声地叫她玉儿姐,她也不以为忤,甜甜地应着,也不知石雁儿有沒有和她提那天的打算,急得我心痒痒的,又不好意思开口问雁儿。
躺了两天,身上的伤渐渐好了。这天,中午的时候,一辆奔驰车开到了我的小站门前。过了会儿,雁儿领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身高级西服,身材略显丰腴,脸蛋儿白白净净的,眉目前可以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女子,既使现在,也是风韵犹存。
她的气质很好,听了石雁儿的介绍,娴雅地向我一笑,过来握着我的手,笑笑说:「许先生,你好,真是太对不起了,我是……张守义的太太。」
跟进来的一个秘书模样的青年人接口说:「这是我们公司董事长江太太,是万盛超百的创立人。」
我听了肃然起敬,不知道她为什么赶来,茫然地请她坐下。石雁儿听说她是那个张总的太太,气得小脸绯红,但看我的样子,她又不敢发作,愤愤地一跺脚,转身出去了。
我听了她向我说明来意,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张总连夜赶回了城里,他也被我打了一身伤,自然瞒不过他的老婆,虽然他不肯说实话,可是这位江董事长向他手下的人一追问,自然一切大白。
她是个很有教养、很有风度的女人,虽然对自已的丈夫的所作所为既痛心又无奈,还是赶来向我道歉,并且在看了我的工厂之后提了很多经营上的建议和办法,令我这个外行人大受启发。
从和她的交谈中,我瞭解到她年轻时是某剧团很红的一个演员,后来年纪大了些就改行从商,居然财源磙磙,迅速壮大,对她大生好感,甚是钦佩。
下午,江太太留下礼品,要离开了,她答应我愿意帮助我在商场开拓销路,并且愿意进我的货,并提出唯一的条件,商品质量必须保证,所以卫生系统必须加强,必须符合卫生标准,我欣喜若狂,亲热地喊她大姐。
我红着脸把我和玉儿嫂的事跟她说了,她听得很有趣,不时地轻笑,然后问我想怎么办,我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当听完我的计划后,江太太微笑着望着我,那双仍然妩媚的眼睛里透着好玩的神色,兴致勃勃地答应帮我演这场戏,她格格地笑着说:「我有好多年沒演戏了,现在还真想再粉墨登场,试上一试。」
这件事沒有石雁儿的配合可不成,于是我又把计划和她说了,石雁儿听得捂着嘴儿偷乐,连连点头。傍晚,石雁儿按计划把玉儿嫂引下了山。
玉儿嫂傍晚时来到我家,这几天我下不了地,她怕雁儿一个人忙不过来,总是默默地来帮我幹些活就走。每次来她都悄悄地进屋,也不看我,做完饭就走。
这次还是这样,她拉开门,却忽然听到屋里有女人的说话声。里屋门上挂着厚门帘子遮寒,看不见人,忍不住偷偷拉开一道缝,往里瞧,石雁儿忍住笑跟在后面。
江太太风情万种地吸着一支烟,她吸烟的姿势真的很好看,很有女人味。
她格格地娇笑着,对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柔声说:「怎么样
我看你这人还算老实,人长得也不懒,只要你答应跟在我身边,我保证替你弥补损失,而且以后你还会有很多好处,呵呵呵,我可是亿万富豪,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他张守义做初一,我做十五,带你回去,看他敢怎么样「
我扯着嗓门说:「对不起,江太太,我这人是沒什么本事,也沒有钱,可是我还有人格,我爱的是玉儿嫂,我已经伤了她的心,绝不能让她再看不起我。」
江太太妩媚地一笑,说:「你说的这个人,我也听说了,她不是不理你了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可要想明白,拒绝了我,你得不到她的人,就连你自已,也彻底完了。」
我冷冷一笑:「如果我肯做这种事,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任石雁儿让你丈夫糟踏,不就行了,何必弄到现在这种局面,我以前爱的是玉儿,以后爱的还是玉儿,我不会出卖自已的。」
江太太依然笑瞇瞇地不生气,吐了个烟圈说:「是吗你喜欢她,她可不见得喜欢你,好呀,如果她现在肯说声嫁给你,我二话不说,马上就走,咱们的协议照旧,你能让她自愿嫁你吗」
「我……」我迟疑着说不出话来。
江太太娉娉婷婷地走过来,一下坐在我怀里,勾住我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你呀,別嘴硬了,还是乖乖地跟着我,怎么样」
玉儿一开始听到我的真情告白,心中很是激动,脸色也有些羞红了,可是看到那女人坐在我怀里,我却沒有推开她,一股酸意忍不住涌上心头,一扭身,拉开门走了。
石雁儿忙跟上去拉住她,说:「玉儿姐,你怎么走啦你不帮他,他可就真完了。」
玉儿嫂冷笑一声,说:「你沒看见他都动心了么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他肯不答应,你看他说的好听,那女人坐在他怀里,他都沒反应。」
石雁儿嗫嚅地说:「你……你不知道,华子哥为了办这个厂子,不但把自已的钱全投了进去,还跟高利贷借了款呢,要是还不上,人家说要卸他一条胳膊,一条大腿,还要挖去他一双眼睛呢!」嘿,我只让她说跟人借了钱,还不上要坐牢,怎么落了个这种可怕的下场
幸好我沒听见,否则也要被她的创意吓个半死。
玉儿嫂果然信以为真,顿了顿脚说:「他……他怎么这么煳涂,这可如何是好」可爱的玉儿替我担起心来。
石雁儿拉着她回来,江太太也不知是不是假戏真做,竟然嘟着一双红艷艷的嘴唇,眼波朦胧地凑到我的嘴上,那成熟女人的风情和她演员生涯锻练出来的高超演技真令人动心,她高雅、优美的面庞、却透着年轻活力的眼眸让我心中一荡,忙面红耳赤地在她耳边轻声叫了句:「大姐!」
江太太红着脸,吃儿地一笑,眼波盈盈地向我眨了眨眼,让我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她哪样是真,哪样是假。
忽地,她笑意一收,凉冷冷的声音说:「好,姓许的,既然你这样不识相,那就我走我的阳关路,你过你的独木桥……」
玉儿嫂一听,虽然心里欣慰,可是勐想到我要落得的「可怕」下场,忍不住急忙走了进来,着急地说:「別,你別这样……」
江太太睨了她一眼,冷冷地问:「你是谁,你来幹什么」
玉儿嫂涨红了脸,问:「你……你方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江太太两手背到身后,傲然说:「笑话,我是什么人我说的话有不算数的」她背在身后的手翘起大姆指,向我晃了晃。
我差点笑出声出,连忙忍住,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玉儿嫂鼓足了勇气,挺起胸脯说:「我……我就是玉儿,我愿意嫁给他,做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戏还沒演完,我真想跳起来抱着她欢唿。
当我送江太太离开时,她拉开车门,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轻轻笑着说:「你呀,小老弟,很有意思,如果不是我不想做夺人所爱的事,还真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我能说什么呢只好红着脸说:「大姐,您……就別逗我了。」
江太太看见我害臊的样子,哈哈大笑,对我约定了今后的联络方式,嘱咐我赶快组织生产合格的产品,就离开了。
回到屋里,玉儿嫂正在做饭,看见我回来,脸一下子红了,羞得低着头不敢看我,方纔的勇气一下子丢到爪哇国去了。石雁儿倚在里屋门口,冲我扮了个鬼脸,我得意忘形地去抱玉儿嫂,玉儿嫂连忙躲开了我的拥抱,板着脸说:「我…方才是为了帮你,不是真的要……」
我打断她的话,说:「玉儿,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我会给你幸福的,答应我,好吗」
玉儿含着泪问我:「那么雁儿怎么办」
我呆住了,是啊,雁儿怎么办我痛恨自已那夜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已,总不能把雁儿的荒唐主意讲给她听吧
雁儿跑过来,亲热地挽住了她的手,说:「玉儿姐,沒有关系,我们两个人一起跟着华子哥,不就成了你和他结婚吧,我只要跟在你们身边就好,我不要什么名份。」
看来石雁儿早已跟她说过这个办法了,玉儿并沒有太吃惊,她苦笑着搂住雁儿说:「雁儿,你这傻孩子,我好歹做过你的后娘,我们俩跟了一个人,岂不叫人笑话」
石雁儿哭着对她说:「都是我不好,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个人,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我也跟着施压,厚着脸皮说:「玉儿,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是工厂开成功了也沒什么意思,雁儿她爹的嘱托我是办不到了,我也要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了。」
玉儿眼眶里泪珠转了几转,忽然摀住了脸,哭着对我们说:「你们別逼我,你……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
石雁儿从她的怀里探出头来,向我狡黠地笑了笑,我知道,玉儿终于屈服了,也许,需要给她点时间,适应这个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