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是怎样干活的
另类小说 2024-11-18
酒吧门口挂着一块精巧的小木牌,上面赫然写着“成功女士专有的休閑地带,男士谢绝入内”……
在海南某报资深女记者的指引下,我们首先来到海南某大厦KTV酒吧。酒吧门口挂着一块精巧的小木牌,上面赫然写着“成功女士专有的休閑地带,男士谢绝入内”。据送我们去的的士司机说,这里要到晚上才热鬧,现在一般都较閑,如果找不到称心的靓仔,他可以帮我们再找一家,或者直接帮我们找一个过来,但要付“介绍费” 给他
我们走到酒吧门口,一位高个小伙子迎了出来,躬身请阿丽进门,却把一双长臂横在我的面前,指了指那个小木牌,很有礼貌地说:“先生,对不起,这里是女士休閑场所,男士不能入内。”阿丽转过头来,一副大姐大派头: “谁说不能进,他是我的马仔!”小伙子飞快折身进去向老板低声说了几句什麽,又跑到门口来笑眯眯地对我说:“先生,请进吧!”
这里面沒有一个女服务员,清一色的男侍应生。看得出来,他们都是经过了精心挑选的,年龄都在25岁左右,身高1米75以上。酒吧里面设了大包厢和小包厢,大包厢里面分成了几格,可以容纳多人同时活动。我们走了进去,看见里面已有两对男女,一对旁若无人地相拥着亲吻;一对紧挨着喝红酒,叽叽咕咕地说着情话。男服务生很卑恭地送来了茶水,我们两人盡量装出主仆的样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一种悦耳的脆响之后,接吻的那一对放下了门帘,紧接着就有不堪入耳的声音传了出来
按照事先的商量,我打开门招手叫服务生进来,对他说老板要找个靓仔。稍顷,一个二十多岁的高个男孩推门而进,或许是刚“出道”不久,男孩的脸上有几分腼腆,阿丽装作很老道的样子招手叫他进来,我于是“识趣”地退到了隔壁的小间里
男孩说,这里晚上7时30分开始正式营业,现在他的同行们都在睡觉,有的租房在外面住还沒有过来,如果现在带他出去的话,锺点钱可以打折,每个点80元的台费可以只收50元,看来小男孩很想把这单生意做成。眼看到了晚饭时分,阿丽推说吃了晚饭再过来找他,男孩叮嘱她说,一定要在8点锺以前过来,不然,他可能会坐別人的台
酒吧出来,阳光暴烈。我却感觉浑身发冷,但我们还沒有找到传言中的所谓"富太太俱乐部",毕竟这种中档次的“女人专用酒吧”在海口并不少见
“男郎”自述:背后有隐秘组织
男侍应生们平时不一定在酒店里呆着,但要绝对听从上缐的通知,在指定的时间赶到指定的地点爲客人服务,满足客人提出的一切要求……
海南的这一行业几乎是半公开的,分低、中、高档。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那里的组织管理既松散又严格,每一个人只对自己的上缐负责,男侍应生们平时不一定在酒店里呆着,但要绝对听从上缐的通知,在指定的时间赶到指定的地点爲客人服务,满足客人提出的一切要求。大酒店里管理严格,训练有素,收入也丰厚,但不管是男人入行还是女人入会,都十分严格
几天后,我们坐在海口中国城一楼的咖啡厅里,豪华之气袭人。一个身爲“男郎”的约访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氛围。他虽然穿着考究,却一脸倦意,两眼空洞。他姿势优雅地啜吸着咖啡,让人很难将他和那种职业联系起来
我以前在深圳做,之所以跑到海南来,是听朋友说海南这里有一个很隐秘的组织,像搞传销上缐发展下缐一样,绝对保险,我就动心了,谁不想多赚点钱回去呢后来我才知道我那个朋友是受人之托,暗中在全国各地爲这一俱乐部物色‘优秀人才’。也可以说我是被他们作爲‘人才’挖过来的。我现在有个女朋友,是小学老师,我想后天就带她回老家去结婚,要是她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就惨了,你千万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记者问他,经历了那麽多女人,你还会对女朋友有真情吗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现在才开始感觉到真正的爱情是多麽可贵!但是我又离不开钱,离不开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人啦……”他的一声叹息,包含着几多复杂的内容!
富太太与“男郎”们的角色
俱乐部里都有一些什麽样的女人呢”记者问道
“反正不是一般的女人吧,多半是自己开了公司、生意做得很大的中年女人;有的是丈夫有了外遇的官太太;当然也有的是被大款包养的二奶;还有的是一些单身女贵族……在我们眼里,是什麽人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有钱。”他还说,那里面有一个很有名气的当红女歌星,但不常来,一来就成爲焦点人物。
都市“男郎”的生活
做我们这一行的,心里的伤比身体的伤更严重…… 女人怎麽才能入会我不知道,但我们入行都是首先被人家看中了,他主动找你的,你自己找上门去是不行的,再好也不收你。进入大酒店还要交押金,我进去时就交了一万元……”他说,进入俱乐部第一关是体检。体检除了医学角度的严格检查之外,更注重的是身体某些特殊器官的功能检查,对于某些部位有严格尺度;第二关是特训,分爲几步;第三关是礼仪训练。礼仪训练是难度较大的一关,因爲加入这个俱乐部的基本上是高层次的女人,“男郎”必须懂得一些应酬礼仪、商业常识、吹拉弹唱甚至文理知识;第四关是纪律学习,这里面有许多严密甚至是残酷的纪律,谁要是违犯了那是决不留情的。
“做我们这一行的,心里的伤比身体的伤更严重,”他说,“別看我们穿得好像很风光,其实跟一具躯壳差不多,走在街上心里空空的。这里究竟有多少女会员我们也搞不清楚,每次聚会都有四五十个女人,每次来都有很多新面孔。那些女人有的是成熟稳重的,有的却是变态的,几乎以虐待爲乐。特別是在这个俱乐部里面,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生怕得罪客人,更担心一不小心犯了规。有些人只好偷偷地出去嫖娼以找回心理平衡。但那是很危险的,被上缐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因爲嫖娼可能染病,一旦染病,不但会被清退,还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记者问他要是在俱乐部里染上了病怎麽办他说: “得淋病什麽的是常事,这种病容易治。最怕的就是艾滋病,那些香港来的女人最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容易让人得病。我的一个同行最近检查出得了艾滋病,他的上缐立马就把他转移走了,去了哪里也沒有人知道,而且这事严禁张扬。他这辈子算是玩完了,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后怕,决定从此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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