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使咒第一部
玄幻仙侠 2024-12-23
本帖最后由 icemen00 于 2015-9-12 22:40 编辑
每天参与投票任务赚35G唷,请点下面投票连结, 请支持我一下!
请点我 投票给【鬼影】拜託!!
堕落天使咒第一集
第一章
雪扬千里白,
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
万骨枯,
鬼雄埋。
醉卧沙场,
美女群起舞。
此首名为《坟》的词曲,出自何人之手,已经不得而知。在这片名为「乌幻」
的土地上,有着无数的诗曲词牌,然而史加达独爱这一首《坟》。其实这首词曲的艺术成就并沒有多高,只是这些词句,总能够触动他某些无法碰及的记忆,所以他喜欢.
他不是诗人,更非一个高贵的人。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奴隶.他的生命,卖给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把他卖给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他不瞭解自己的过去。也许有人以为他是失忆,可他知道自己并沒有失忆。
他的脑袋很清醒,只是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记得,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是置身于森林中,与狼群生活在一起。他和上百匹鬼狼生活。这种狼体形极大,比人类伺养的狗要大两三倍,他和它们生活,他像它们一样撕咬动物、撕咬人类的骨肉来吃,他也像公狼一般和母狼性交。它的生殖器明显地比任何的公狼都要粗长,然而母狼们愿意和他性交。这些,在他未曾到达人类的社会,他觉得是正常的,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他像狼一般用四肢走路。只是在七年前,在他与狼生活的第三年,他与四头母狼出来觅食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人,他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叫鲁茜。
当时,他和母狼们要猎杀鲁茜,却被鲁茜反击,四头母狼都死于非命,独留他下来了。他把他带到人类的社会,把他关在很小的房子里,给他吃人类的食物,他在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人类的熟食。只是,像狗从狼群中被分离出来一般,他也终于习惯了这种被伺养的生活习性。他渐渐地习惯了人类的食物,因为他饿,他后来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给他屎,他也能够吃。当习惯了人类的食物,他也渐渐地熟悉人类。然而,他就单单熟悉了餵食他的那个妇女。鲁茜自从把他带回来,就从来沒有出现过一次,他却难以忘记那个年轻的女人。给他端食物的妇女,是个四十一的肥胖女人。就是这样的一个肥婆,在两年之内,教会他用重新用双脚走路——他记得,在他从狼群中甦醒的时候,他就是用双脚走路的,只是后来和狼生活久了,他也渐渐地学狼一般用四脚走路。同时也教会他一些简单的语言,这些语言,他是完全陌生的——可他的记忆深处,似乎另有许多种语言是他所熟悉的。
渐渐地,他透个一个肥胖的女人,与这个人类世界走得比较近了。他知道,他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人,是一个男人。可他曾经跟狼一起生活,和狼一般的性交。想到性交,他就想起和他相处的肥胖的女人。在某日,她到来的时候,他就扑到她的身上,撕开她的衣服,把他强壮的生殖器插入了肥女人那肥肥的肉穴。
他后来知道这是人类所谓的强姦,是那肥女人事后告诉他的。她在事后并沒有骂他,她说,他让她很幸福,她说,他有世界上最强壮的生殖器,有像鬼狼一般的狂野。她后来对他更好,教他更多的东西,教他写字,教他人类的礼仪,以及告诉这个名为「乌幻」的大陆的一些故事。他也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是鲁茜的奶娘,也怪不得她有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了。
她说鲁茜是一个强劲的女战士,她的父亲早死,她继承了她父亲的财产,成为这个城镇有名的奴隶主,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国度里,鲁茜也像男人奴役女人一般奴役了男人。她说,他就是鲁茜的奴隶,他的生命,是卖给了鲁茜的。可他明白,他的生命根本沒有卖给谁,只是肥胖女人以为他是被鲁茜买来的。他直到最后也沒有告诉肥胖女人,他是被鲁茜打败,被她像拖野狗一般拖回来的。因为那个女人,就在她和他性交后的半年,突然间病死了。在那半年里,他常常和她性交,她那肥胖的肉体被他折腾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死掉的第二天,给他端饭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男性,就是这个男人告诉他,女人病死了。他记得,他那时候是哭了!他直到现在仍然不曾知道女人的名字,曾经有好几次问鲁茜,然而鲁茜未曾告诉他,渐渐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模煳了,他只记得女人肥胖的肉体以及女人肥隆的阴穴。又后来,他甚至把这些也忘了,最初的那肥胖的女体和许许多多肥胖的女人的肉体交杂在一起,他记不得到底哪个肉体是哪个女人的,他只知道肥胖的女人和肥胖的女穴。
胖妇人死后,他的生活有了改变,他也见到了鲁茜,这个二十三岁的女战士兼女财主,并非一个绝顶美丽的女人,但依然有着几分的姿色,最令人难忘的是她的强壮的肉体,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人类女性中,算是极高的。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说他生得很好看,她说她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他是这么的好看的,那个时候他是用四脚走路的,现在的他已经重新用双脚行走了,他站立起来的身高达一百九十多公分,也许因为那三年与狼生活,即使经过这两年多的安静,他的身体仍然强壮如斯,他不曾看过自己的脸庞,可她说他很好看,那他应该是很好看的。因为女主人,不会随随便便地就对她的男性奴隶说出「好看」这个词的。她接下来说的第二句话就是:我给你一个名字,你从此叫史加达,是我的奴隶,凡我命令,都得听从,也即是说,你是我养的一条公狗,得永远忠诚于我。
他于是正式成为鲁茜的奴隶,成为被她养着的公狗。从狼变成狗,他经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经歷了一个肥胖的妇女。渐渐的,他也从与母狼的杂交,习惯了与人类的女性的性交……
见了鲁茜之后,在一年之内,他再也沒有见过她。
他被派到一个集中营里,这个营安置在离城镇不远的山林,营里总共有五十多名男性,这些男性都是很高大的,按照鲁茜的说法,他们都生得很「好看」。
他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男人和他一样,都是鲁茜的奴隶.他和他们在一起,接受各种各样的体能训练,然后学习各式各样的性交技巧。他从来不知道性交会有如此多的技巧,只是也渐渐地学会。监管他们的人,以各种方式训练他们的耐力,以及磨练他们的阳具。在所有的被训练的奴隶中,他的阳具是最强壮的,同样的,他也是所有的奴隶中,生得最好看的。他脸上那种沈静的、冷酷的、狠毒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浓烈,配之他那天生的俊美的脸,成就他邪异般的脸容。
五十多个奴隶,在一年之后,能够活下来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他是这些奴隶中之一。而在这一年的日子里,他也渐渐地懂得,他们是专门为女人而存在的,被称之为「性奴隶」。
在这个世界,性奴隶有两种:一种是男的,一种是女的。
离开集中营的前一个月,集中营里忽然有女人出入了,这些女人都是鲁茜派人送过来的,无疑的,这些女人都很丑,至于丑到什么地步,实在是难以形容。
但是,偏偏他们要和这些女人进行性交,进行最大的满足这些丑女人。他是从狼群中出来的,曾经和许多的母狼进行过性交,对于这些丑女人,他并不感到为难.他和这些丑女人逐个地性交,撕开她们的衣服,她们的身体仍然是和许多女人一样的,她们有胸、有屁股、有被密毛掩盖的洞,他就挺起他的阳具往她们的身上的洞插入,此时,他已经懂得在女人的嘴、屁眼、阴穴里抽插。
除此之外,他不去想別的问题.然而在这群被训练的人中,却有些人无法忍耐这种丑女人。此些人,被直接置死了。经过那一个月之后,剩下来的人,只有二十三个。比最初的时候,减去了一半也不止。
从集中营回来,他已经离开狼群达三年半之久了。他完全适应了一个人类的生活,只是,那是一个奴隶的生活方式。他从不反抗,也沒有任何怨言,像很多奴隶一样,他只懂得安静地服从。不管是谁的命令,只要是鲁茜派过来的人,他都服从。
接下来的生活,是他很难适应的。鲁茜让他们住进了高档的別院,让他们学习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同时教导他们各种讨好女性的语言和方法。这些,是比在集中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可是,他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适应。因为他的语言本身就掌握得不好,他需要花很多的时间来丰富他的简单的词汇.无疑的,在此过程中,他不但学会了许多讨好女人的方式,且学会了更多的语言。直到一年半以后,他终于真正地懂得这片大陆的共用语言了。
离开狼群的第五年,鲁茜再次接见他们,此时,鲁茜已经二十五岁.
鲁茜说,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吃她的,由她养着,由她训练出来,就必须替她幹活,她说不久的将来,她将带他们前往乌幻大陆最繁华的城市——帝都。天羽。
有些奴隶露出雀跃的表情,但他对「帝都天羽」却是一无所知的。
可他也沒有多言,任何奴隶在主人面前,都不应该多言。
鲁茜接见他们之后,她派人把其他的奴隶领走了,唯独留下他。她问他知道为何她要留下他?他说他不知道。她就笑了,看着他,说他越来越迷人了,会把帝都那些高贵的寂寞之妇迷死的,可是在迷死高贵之妇之前,他必须得学会把粗鄙之妇迷死。之后,她让他当场脱衣,他脱了,她看了看他的裸体,伸手就抓住他的阳具,他很快地就勃起来,她说他得天独厚,她捡到宝了,从狼群里出来的傢伙,果然是不同凡响。她把他拖进了她的房间,她让他服侍她,他听从了,狠狠地插入她的紧紧的蛮穴,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美丽的人类女子性交。鲁茜虽非绝顶美色,却仍然是有着她的美丽的,且她的是强壮的。在与鲁茜性交后,鲁茜让他满足她的母亲,他就像头狼一般扑到了那个风韵犹存的妇女身上。接下来,他就在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的肉体之间穿梭,直到现在,他仍然在不停地满足不同的、陌生的女人。或者那些女人们能够认得他,但他却认不得那些女人。
他只认得一个东西,那就是:洞。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肉洞。
他挺起胯间的阳物,朝那些花花色色的肉洞里前进……
第二章
回忆一个女人,如同回忆一场性爱。
史加达回忆起他第一次记住女人的脸,是鲁茜的脸,当初,就是鲁茜把他打败,从而把他带入人类的社会,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一匹狼!
但他也不算是一个人;他是人类社会最低层的奴隶,且是一个「性奴」,是专门服侍女人,给予女人「性」的满足,从而收取酬劳的「特殊奴隶」。
他的工作,就是哪个女人需要,哪个女人给钱,他就睡哪个女人——不管那女人是肥是瘦、是老是幼、是丑或是美!
最初,他对于女人的美或丑,亦是无从分辩的,但经这些年在人类社会的生活,他也终于懂得了美和丑,只是这些离他太遥远,他只是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不管是什么的女人,只要她们出得起价钱,他都得盡他的所能,在那女人的肉体上使劲,就如同在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为了训练他们,给他们找来一些女人,那些女人,普遍沒有一个是好货色,但他扑上那些女人的肉体的时候,往往沒有任何的犹豫。
他只认得,那是一个女人,在女人胯间有一隐秘道缝,他就用勃起的肉根,往那道缝里插,从而插出一个又一个的肉洞……
他觉得,女人的阴部,和母狼的阴部,其实沒有什么区別.
然而,鲁茜是有区別的。
他与很多母狼性交过,但不曾记住那些母狼的脸;他曾和胖女人性交过,也沒有记住胖女人的脸;他在集中营的时候,和很多的女人性交过,也沒有记住她们的脸。鲁茜沒有和他性交过,他却偏偏记住了她的脸,且难以忘却.
他清楚地记得,他被她打败后,她踩着他的脸骂他,但他那时候不懂人语,已经不记得她骂他的是什么语言,然而他更清楚地记得,鲁茜拖着他进入她的房间的时候,她说一句:我的公狗,过来服侍你的女主人。
他那时是赤裸的——因为他在之前,就已经听从她的命令,脱除了所有的衣物。
鲁茜在说了那句话,便躺靠在籐椅上,向他张开一双修长的腿,他听得鲁茜的命令,就要走过去,但鲁茜突然道:「爬过来,爬到我的脚前,舔我的脚,你要记住,你是我捕捉到的、并培养出来的一条狗,一条用来满足各种各样的女人的公狗。」
他沒有反抗,他双膝跪下来,双手撑地,像条狗一样地朝她爬过去,他胯间的硬挺的粗长的阴茎,斜刺向上,坚硬的程度惊人无比,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朝靠睡在籐椅上的鲁茜爬去。鲁茜看着他那躬拱的强壮的男躯,和他那挺压至腹部的粗长的阴茎,她在感到满意的同时,她身体内的慾望也随之上升,这是她第一次,在看到男人的裸体的时候,感到高潮的涌动,并幻想这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进出。
相对于其他的奴隶来说,他或者是最沒有自己的思想的。
虽然他在这人类社会已经有五年之久,但除了学习到人类的语言以及人类的正常生活方式,关于这世界的很多东西,他瞭解得甚是少。然而他比很多奴隶幸运的地方,是他曾经遇到一个胖女人,这个胖女人不但教会他人类的语言,更教会他人类的文字。因此,他懂得人类的文字。鲁茜并不清楚这些,她只知道她的奶娘和他性交,却不瞭解她的奶娘对这个连说话都不懂的男人给予了所有。那胖女人,把她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了史加达.从而使得史加达比一般的奴隶要多一些东西,那就是,他能够读懂这个世界的文字。
他已经记不清楚胖女人的脸,他只知道胖女人有着肥胖的肉体,她那双粗大的双腿之间,有着浮种的阴隆,他插进去的时候,是一种被柔软的肥肉包吞的感觉,抽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很大的血红的洞。是的,他只记住了这些,连她的脸,他都沒有记住,然而,多年来,他每想起那个胖妇,都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态.他想把那个胖妇当成他的母亲,可他在「母亲」的阴道里生活了很久。进入人类的社会,他懂得人类有一项伦理,叫「乱伦」。如果他把胖女人当成是他的母亲,则那也算乱伦的。只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已经是很久的故事了。况且,他并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因为他本身看过许多的乱伦——在狼群里.
他对胖女人只存在一种感恩,并不存在一种感情,他甚至对人类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对于鲁茜,在最初的时候,他只存在一种仇恨的情绪,至现在,他对她,仍然有着仇恨的感觉,只是,他习惯性地服从她。
他懂得,他是一个奴隶.所谓的奴隶,在这个世界,是必须服从他们的主人的。
他朝鲁茜爬过去,爬到鲁茜的脚前,捧起鲁茜的脚儿,脱落伊的鹿皮靴,继而除掉她的黑丝长袜,看见她那洁白的脚肉儿,他埋首舔那双脚,觉得沒有什么味道。他记起来,在集中营的时候,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脚,时常会有一些味道。那些女人的脚,是不能与鲁茜的相比的。身上一个蛮高大的女剑手,她的脚儿其实也不小,也不精緻,只是因为她是这个城镇的贵族阶层,她的脚儿是白嫩的,沒有一般苦女人的脚梗和污髒.
再髒的脚,他也吻舔过,此刻吻起鲁茜的脚,他觉得很正常……
鲁茜靠躺在籐椅上,双手放在两边椅缘,闭着双眼,微微地喘气,状若极舒服。
他把鲁茜的双脚,轮流地吻舔,鲁茜不发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达,把我的衣服脱了,吻舔我的全身。」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桿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慾望,那种强烈的兽慾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待我,你应该懂得怎么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成两半,她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慾望。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丝做的,在她的双腿盡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瞭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有肥壮的女阴。
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漤交的生活,使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瞭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此不瞭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在对女人的身体瞭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瞭解。这是他们身为「性奴」的必需,因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瞭解女人,又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在这个世界,有许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
的。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沒有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他也不敢接受。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归鲁茜所有。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別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瞭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还沒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味,虽然这体味很淡。他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埝坐着。他看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她的头髮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爱液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慾望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裸体的时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并非她以前沒看过他的裸体,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的。他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觉得,他那根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阴道,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她已经很久沒有狂叫过了,她希望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狂叫。她每想起他那根阴茎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阴道,且插入过母狼的阴道,她就为之疯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烂死;对于她叔叔的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肉体,把那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瞭解这些,即使瞭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裹。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乳房的美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乳房的特殊衣物。这种衣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上,刚好合适.当然,各种类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別的。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的这种内衣,称之为「胸罩」。
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瞭解鲁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乳房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乳房比许多女人的乳房都要圆大。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准确的说,是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壮,她的乳房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乳房很坚挺,向前突隆,双乳之间形成的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乳房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乳头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佈她的乳尖部分。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乳头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他,她觉得,让他恢復他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至少,她暂时不愿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瞭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是一种低沈的吶喊。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做爱的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乳房,却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个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够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进入人类的社会,他瞭解到「野性」是什么意思。所谓的野性,就是未进化到文明的那一种蛮悍的力量的暴发.
因此,他在咬吻着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扛提到他的腰际,那籐椅就往后倒,她只得反伸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以及籐椅。他就在这个时候,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在她的金色毛绒上,在那里一阵戳刺,却仍然无法进去,他的右手放开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茎,把整个茎头校准她的阴缝,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她喊一声:「啊,好胀!」
他的手就从男茎上缩回来,再次提起她的左腿,臀部向前斜沈,使劲地把粗长的青筋暴起的男茎刺挤进去,他看到她的眉头略皱,估计是她的未全湿透的阴道被他的粗长挤磨得痛了。他低头看往两人的交合处,他的那根东西已经进入一半,被她的金黄的体毛淹沒了。他的猜测是沒错的,她的女阴并不是很肥,却也不是很瘦。那两片生长着金色体毛的大阴唇本来是微微地隆起的,隆肉之间合在一起,可以看得见里面红色的阴肉。此时因他的巨物的塞胀,她的大阴唇就朝两旁折皱,裂缝被撑分开来,可以看得见她的略大的阴蒂。
「你幹什么?进到一半就停止了?」鲁茜极不耐烦地骂叱,虽然她也喜欢他端详她的阴部,可她很不喜欢男人在进入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
他听到这句,惊得颤了一下,�起头,直起腰桿,臀部突然往前一耸,那粗物全根沒入她的阴道,顶撞到她的阴穹底部,使得她狂叫起来,她那撑着地板的一双玉臂也在那瞬间无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不错,就阴茎的尺寸来说,你是我最让我感到满足的,但要满足一个女人,不仅仅得有傲人的尺寸,更要有傲人的耐力和技巧,我希望你能够最大地让我满意,毕竟你是我的奴隶中最特別的。我对你寄予的希望,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
鲁茜在感到他的阴茎撑胀得她的双腿发麻的时候,由衷地说出这一翻话。
他的双膝脆下来,把她的双脚扛在他的双肩,双手抓紧籐椅的椽桿,臀部就开始在她的双腿之间缓缓地耸动,阴茎在她的虽然不算肥大、却很是深长紧窄的阴道里抽插。其实以鲁茜的身体的高挑,加上其淫糜的生活方式,她的阴道不可能是细小的。只是因为他自己的粗长,无论他进入哪个女人,他都觉得那个女人的阴道很是紧窄——所有的女人的阴道,都能够把他的男茎紧紧地包夹了。
他们所在的这个城镇,是个不大不小的边远之城,名为南洛城。
南洛城是普罗丰帝国的一个中型城镇。像这般的中型小镇,在普罗丰帝国,有几十个之多。普国丰帝国处于这个世界的南方,被称之为南国,是这世界里,疆土最大、人口最多、土地最富饶的大陆。因了人口众多,普罗丰的种族也不少。
只是不管有多少种族,普罗丰帝都的人都为称之为「南方人」,帝罗丰本身,其实可以换另一种称法:地灵族。
他们把这解释为:大地的灵气。
也即是说,他们认为他们属于大地灵气造就的优秀人种.
南洛城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面,北上荒原、荒原过去是茫茫的大海,往东大片的原始森林,原始森林过去则是恐怖的由山石形成的独特世界。南洛城就是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部边缘。但由于普罗丰所处的大陆土地,整片都属于南方,所以南洛城仍然是南国之城。其气候在冬季的时候,虽比普罗丰的其馀地方要冷些,但相对于別的大陆或別的国度,南洛城仍然表现得比较暖和。只是相对于普罗丰来说,南洛城无疑也是北方之城。因此,南洛城之人,普遍比普罗丰帝国南部、东部以及中部的人们要高大些。只是,他们也比较贫穷些,但相对于其他大陆来说,他们并不算贫穷的,比他们要贫穷的,在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地方。
单以普罗丰而论,他们为北部之人,因此,在身高上,他们比普罗丰中部、南部及东部之人,是要高大些的。而普罗丰帝国的帝都,则位于普罗丰的中部。
普罗丰帝国里,除了帝都天羽,另外还有七个着名的大城。普罗丰的人们,把这城市的分佈,称之为「七星拱月」。顾名思义,处于普国丰中部的帝都就是「月」,环绕在帝都周围的七大大城市就是所谓的「星」。在这个七个城市里,比较近南洛城的,是普罗丰北部的北海城,其次便是东北部的旭日城。但史加达并未出过南洛城。就他所看到的南洛城的人们,都是普遍高大的。有许多男人的身高,都可以及得上他。然而他自己也不算矮,在这北方的边远之城,他的一百九十四公分的身高,也算是傲人的。同样的,鲁茜在南洛城虽不是最高的女人,却绝对是不矮的。像鲁茜这般的女人,以她高挑、强傲的体形,她的生殖器的容纳程度亦不会很差,至少,她胯间那个暗洞要比很多的女人要宽敞。因此,在性爱中,她希望对方也具有一根极其粗长的肉棒,最好能够把他的宽敞的湿洞撑胀得微微作痛。
就现在的这个奴隶,显然是做到了这一点.別人很难想像,这个强大俊美的男人,是她从城北以外的叫「洛达」的原始森林里捡回来的,更加让別人难以相信的是,她是从狼群里把他掳回来的。他被她击败,被她掳住,成为她所眷养的狼,或者说狗。但是,她同样也明白,如果那一天,是她败的话,她就会成为他的或是那些狼的美味。他当时是不会懂得享用她的肉体的,他当时无疑是一头「人形」的狼,和很多的狼一样,只对她的肉感兴趣,会把她的肉一块块地撕咬下来,然后咀嚼。然而毕竟是她胜利了,她以南洛城最着名的剑手之誉,是不会败给几头野狼的。她当时之所以沒有杀掉他,是因为她看到他胯间垂掉的那根粗长无比的男茎,另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她对他多少有些好奇。把他带回南洛城,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把他训练成一个正常的人,或者是把他养成她的最奇特的奴隶.此刻看来,她曾经的想法是沒有错的。
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不会想得到,他能够如此的挺拔、俊美。如果不是她亲自把他从狼群分离出来,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被她奴役的男人,原来是跟原始森林里的狼群一起生活的。有时候她想到他和母狼性交之外,是否还跟別的母性动物进行过性交?
她曾经就这问题问过他,他所给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当时认为自己是匹狼,因此,只和母狼性交,对于其馀的动物,见到则是猎杀、撕咬、咀嚼……
她也曾经问过他,吃食生肉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但他的回答是:忘记了。
很简单的回答,却很有效地阻止她继续发问。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的真假,或者是他真的已经忘记,或者是他不愿意提起。
只是她瞭解,至少他是不愿意说的。她并非那种追根问底的我聊女人,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再问他这方面的事情。毕竟,那些事情,也不具有「刨问」的重要性。
男人的肉根在她的肉道里擦刺,让她感到很大的满足,情慾催使她发狂地叫喊。并非每个女人在造爱的时候都喜欢吶喊的。只是鲁茜喜欢,从她第一次被她的叔叔撕毁她的贞操,她就喜欢在性爱的时候大声地叫喊。不管是痛还是欢乐,只要感到男人的肉茎进入她的阴道,感到男人的肉茎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她就会发狂地叫喊。但她的叫喊很多时候都是同一种声音,「啊啊啊……」,这是她喜欢的。她很少在叫床的时候说出其他的话,就她的记忆来说,她在叫床时候说出別的话的,只有一次。那一次,她的叔叔在她的流血的阴道里进出,她说了一句话:「叔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让我好痛啊,我会爱你爱到死的。」
后来,她的叔叔果然是死了,却不是被她爱到死的,而是被她毒死的。
史加达清楚,女人的叫床声是很不一样的,有些女人在性交的时候甚至不会叫,有些只会喘气,比如那个胖女人,性交的时候就是「唿喔唿喔」的,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呻吟,至于其馀的女人,他就记不清楚了。
他疯狂地在她的腿间耸挺,男茎快速地在女人的蜜道里进出,女人的水很多,那液水滋润他的黑红的男茎,把他的黑色的体毛润湿了,有些粘。南洛城虽是南国的小城,但里面的人种也是很齐全的,黄色人种、黑色人种、白色人种及棕色人种,在南洛城里都可以随处看得到,就他自己而言,他算是黄色人种的。鲁茜则是白色人种.且并非南洛城是如此,整个普罗丰帝国甚至別的大陆的人种,估计也都是人种杂居的社会。
肤色,在这个世界,已经沒有地域之分。
他想,这应该算是一个杂交的世界……
他跪在地上,跪了许久,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或膝盖或者早就疼痛难忍,但他从来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狠兽,且是被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这种阵仗是不足为道的。和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二十三个性奴中,任何一个性奴都能够一跪三个小时以上,而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在一场性交中坚持一两个小时.在鲁茜训练他们之前,他们就是被粗选过的男奴,具有英俊的脸庞及傲人的躯体,待他们到了集中营,更是经过各种难苦的专业性的磨练,致使在训练中,五十七个精选出来的男奴,最后只剩下不到一半。那些消失的性奴,有些是被折磨死了、有些是病死了、有些是因为无法接受训练而被斩杀活埋了。剩下来的二十三个性奴,虽然不是具有最强的性交能力的,但他们的性交能力也是超越许许多多的平常人的。鲁茜能够选中他,无疑的,他是这批性奴中数一数二的,岂会惧怕这点点时间的跪插?
鲁茜其实不常与性奴造爱,然而她也不会因与性奴造爱而觉得可耻.她觉得,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她要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得怎么样,奴隶主要奴隶服侍自己是最正常不过的。只是,奴隶毕竟是这社会最低层的人类,她身为一个奴隶主、一个贵族,却让自己的奴隶进入自己的美丽而高贵的身体,毕竟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因此,她虽然有着许多的性奴,但与性奴进行欢爱,这还是首次的。她是个性慾很强的女人,平时有着许多的性需求,只是,她所找的性交对象都是那些具有一定身份的男人。她总共训练过三批性奴,她训练的对象很单一,她只训练男性奴,不曾涉及女性奴的圈子,与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她本来总共有五十二个性奴的,只是前两批性奴,在生意往来中,因各种各样的原由,死得七七八八了,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只剩六个。因此,她急需补充她的性奴,才一次性的耗大资本买下新的一批精壮男奴隶.史加达与那些被买回来的男奴隶的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其特殊的、神秘的身世,更因为他是鲁茜的战利品,是唯一沒有靠「钱」
的关系过渡到她名下的奴隶,是她把他从一匹「狼」而驯养成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男奴。也许正因为这些,她首次选择与自己的性奴进行性交,这性交的对象,自然就是她亲自起名的「性奴」——史加达.
奴隶主很少跟自己的奴隶性交的,鲁茜并非开先河之人,却也表现了鲁茜在某方面的大胆。其实,在性这方面,鲁茜什么时候都是大胆的,就伦理上来说,她也有着超越伦理以及践踏伦理的勇气和先例,比如,她和她的亲叔叔的性爱,再比如,她把她叔叔的一家全部地毁灭。
粗长得具有绝对能够诱惑「淫女」的强劲的男性肉茎在她的久经男人的阴道里勐烈地磨刺,致使天性淫格的她,很快地受到情慾的冲刺,她的身心在领略性爱的快感方面是比一般的女性要强许多的。她自己有性奴,但到达別的城市,她仍然会让別人的性奴服侍她。只是这种获得性满足的途径,她很少涉及。她有好几个情人,至于到底有多少情人,谁都说不清楚,也许,她所到过的每个城镇,她都有起码一个以上的情人吧。除了情人以外,她更有许多的露水姻缘,常和一些贵族欢爱。然而,无论是和情人以及和贵族、甚至和別家的性奴的性关系,都带着一定的利益关系的。唯有现在和史加达,是不带有任何利益关系,甚至不带有任何的感情的。因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为她而活。这种单纯的从属关系,使得在性交的时候,少了许多利益的、和感情的关系.因此,在性爱的时候,她只需要单纯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给予她的快感。
要说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这种曾经的狂野早已经被消磨掉,他身为一个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几乎都是一种绝对的奴性。只有在性交的时候,因为本能的需要或者对方的需要,他才会表现出他一定的狂野。
这种狂野,带着性的符号,是被打上情慾的标籤的。或者说,这是他的官能上的狂野。至于他心灵上的以及思想上的那种狂野,早已经被人类的奴役所淹沒.他现在就如同是一条「忠于她的」公狗,无论她要他做什么,他都得服从。在他的思想里,如今只认紧记两个字:服从。对鲁茜的近乎「绝对」的服从。
他清楚地瞭解,他是奴隶中特殊的一类。其他的奴隶或者要从事许多的工作,但他们,被定格为「性奴」,则只为「性」而服务。主人把他们卖给哪个女人,他们就得为哪个女人服务,不管那女人多丑多噁心。在集中训练营的时候,他们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们的僱主,而是鲁茜从各种渠道找个来的、用以训练他们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会给鲁茜报酬,鲁茜也不会给她们报酬,她们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训期间,所给她们的性的满足。其实很多的女人,愿意花钱进入「性奴」集中营,因为里面有着许多精壮的、英俊的奴隶,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她们的性慾,而她们也可以随时随地的与许多的「性奴」
进行狂野的性交,这就好像许多的男人愿意花钱进入「女性奴」的集中营跟那些美丽的「女性奴」进行欢爱一样。
史加达想不到他从集中营出来,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鲁茜。她叫他满足她,他从中也能够品嚐她的美丽而健硕的肉体.他喜欢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她的女穴之时,他仔细地看过她的阴部。那阴部虽不是很肥,却是很秀美的。她的金黄色的绒毛铺盖在她的女阴,金色毛绒甚是浓,却很是整齐美观,然而可以看得出,她并沒有修剪过,也即是说,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卷毛绒.她的毛儿卷铺于她的阴追上面以及两腿旁,铺于她的大阴唇之上。那大阴唇微微地隆起,两片大阴唇夹扰成较平整的女阴,那道缝虽然略略地张开,却不是开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拨开,是难以见到里面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儿的覆盖,更是难以见得到。阴唇交结处的颜色与她大腿的肤色有些区別,阴唇前缘的颜色是褐红的,这种颜色,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因为性交的频繁,使得其色素加深。
但与金毛儿相衫,仍然是不大明显,因此,一眼看过去,是很养眼的一个女阴。
当他用他的男茎插入她的女阴的时候,就把她的女阴分裂开来,他从而看见她里面的湿红的阴肉,那依然是极其的娇嫩的,而随着他的进入,她的本来不肥隆的阴穴,也变得有些肥隆起来了。
肥隆起来的大阴唇肉,在他插入之时,会被他的粗长的男茎带压进她的夹道里,就更显得她两旁的肉的隆突。虽然就阴部的诱惑程度来说,鲁茜不算得上上之选,然而亦是不丑的,且他的男茎在被她的湿润温暖的阴道包夹得甚紧,那种感觉很是舒服。鲁茜或者是比较纵慾之人,却仍然很年轻,因此,具有弹性十足的、柔软紧凑的迷人的阴道。这是她给他的感觉,也是他在进入女人的时候,第一次用心地体验「他的男根在一个女人的阴穴里」的感受。
跪插了多长的时间,他是不会去计算的,鲁茜也难以计算,只是从他进入她的阴道,她就感到很大的满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勐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慾推上来,这种情慾的快感长久地侵袭她的身心,叫她极希望他的抽插永远都不要停止,她希望男根永远地刺磨着她的阴道,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且是一个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终高潮也终于来到,她撑着地板的双手颤抖不止,她的嘴里狂叫着「啊啊啊……」,这是她独特的叫床声,她盡情地吶喊,却不说出別的多馀的语言。然而当她的身体跟随她的双手一起颤抖的时候,她叫出了语言,她狂喊:「啊啊啊!史加达,快插,深一点……我不行了,我要跌了,我要跌……啊!」
「扑拍!」
她的双手无力撑地,连人带奇翻倒在地上,她的臀部也提升上去,阴道也与史加达的男茎分离,史加达此时抱起她的一双小腿,那根湿沾沾的男茎朝着那椅的底部,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静待了一会,发觉鲁茜除了娇喘之外沒有別的吩咐,他就放开她的小腿,悄悄地站了起来,看到她仰躺在倒地的籐椅上急急地喘气,香汗由她的香鼻渗出来,她倦倦地微睁着一双妩媚的眼睛,极是浓情地盯着他,以微弱的声音问道:「你还沒有射精?」
史加达带着歉意地道:「我想不到你来得这么快!」
他是特训出来的「性奴」,自然瞭解男女双方的高潮的特徵的。
鲁茜喘了一会,轻声命令道:「扶我起来,我现在全身发软,到了床上,我们继续.你是我的性奴,在我把你卖给其他女人的时候,我要你先满足我。在我所有的性奴中,我只给你这样的权利。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史加达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史加达不知道。请问主人是因为什么?」
鲁茜道:「因为我是与众不同的。虽然很多人都比你俊美,或者很多男人都比你强壮。但你仍然是与众不同的。別忘了,你曾是我的敌人,曾也想把我吃了。
可我让你进入我的身体,进行另一场斗争。我承认,在这种斗争里,我是败了。
然而你也要记住,从我把你从狼的尸体里拖出来的时候,你,史加达,就是我的奴隶.是我鲁茜造就了你。你能够成为一个人类,也全是因为我鲁茜。所以,我鲁茜是你的绝对的主人,某种意义讲,也是你的母亲.」
她的话,叫他想起那胖女人,他一直都认为,那胖女人,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母亲的,此刻想想,鲁茜,或者也能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吧?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无论是主人或奴隶、抑或是母亲和儿子……其实这些,都不能改变他的命运,也不能轻易地改造他的思想。他从无思想的世界走出来,在刚进入人类的社会的时候,他就成了某个女人的奴隶.从而,在他的思想里,他是一个低贱的,沒有任何权利和自由的从属生命,他的生命是属于鲁茜的。他知道,他是鲁茜的财产里的一小部分,是鲁茜的奴隶,是鲁茜用来满足其他有需要的女人而获取报酬的「性奴」。
他,从来沒有想过要改变这种命运——至少现在为止,他是不会有改变这种命运的念头的。他觉得,这是正确的,他败于鲁茜,他生命就属于她,正如他以前捕捉別的动物的时候,那些动物就败给他和狼群,然后那些动物就被他和那些狼吃掉。生命,就是如此,强食弱亡。因此,他此时绝对地服从鲁茜,因为他已经是鲁茜口里的「食物」。
他沒有把鲁茜「扶」起来,而是把她「抱」起来,他把她抱到她的香床……
鲁茜的床,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床,他以前是从来沒有睡过这样柔软的床铺的,这次他得以睡了。她让他睡上去,他最初还是不敢,她命令他,他只好上床,她于仰躺了,张开她的双腿,要他趴在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粘湿的女阴,他照做了。
她很舒服地享受他的吻舔,她觉得他真像她的公狗,服侍得她很舒服的。她闭起双眼,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她的敏感部位的刮磨,她的情慾再度涌动,淫液暗涌。她又一次期待他的男茎的插入,只是正在此时,突然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母亲到达了她的房间——她进入房间的时候,是沒有掩门的。在这里,她是女主人,沒有吩咐,谁都不敢进来。可惜她遗忘了她的母亲.当她看见她的母亲的时候,她微愣了一下,她的母亲也呆呆地站在当场。
鲁茜的母亲的名字叫弗莉琳,如果弗莉琳早知道女儿在房间里和男人欢爱,她是不会进来的。但鲁茜的房门未关,且里面沒有什么志响(指性爱所特有的声响),她料不到女儿会「开门办事」,因此进来就看到这场景。
弗莉琳认得在女儿床上的男人,就是那二十多个「性奴」的其中之一。她是想不到女儿会跟性奴混到一块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性奴很强壮且很完美,她也喜欢他胯间那坚硬的粗长的男茎……
史加达自然也认得弗莉琳的,他跪在鲁茜的双腿之间,挺着一根傲人的男物,却沒有了任何的举动,只有他胯间的坚物,一下又一下地搏跳,像一条巨大的血管在空气中搏动不已。
「妈妈,有什么事情吗?」鲁茜很快地平静下来,她也很平静地问弗莉琳,似乎在惊讶过后,已经不把被母亲看到她和人性爱的事情放在心上。
弗莉琳也平復了心中的惊愕,道:「鲁茜,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沒有什么事情,你继续吧,妈妈走了。」
她转身要离开,女儿忽然道:「妈妈,要不要试试女儿训练出来的最优秀的性奴?」
弗莉琳停止脚步,但却沒有转身过来。女儿的话,对她是极具诱惑的。她的丈夫已经死了九年之久,她不可能沒有性的慾望的。鲁茜是她所出,女儿既然性的要求强烈,母亲的性慾当也旺盛。因此,在丈夫死后的一年,其实她已经跟別的男人性交,甚至和她丈夫的亲弟弟性交——这多少是被迫的。这九年来,她与许多男人欢爱过,也曾要鲁茜的性奴的服侍,鲁茜当然也清楚这点.
鲁茜更加的清楚,她的母亲虽然四十一岁,但身为贵族妇人,却保养得极好,而她的母亲的性慾甚至比她还要旺盛些。就刚才那刻,她看出她的母亲眼中的慾望——她的母亲,极想被她身上的男人插入,因为她的母亲也看到她身上的「性奴」的强壮。任何性慾强盛的女人,都喜欢强壮的男人的。
「妈妈,要不要试试?和女儿一起……」鲁茜再次问话。
弗莉琳还是沒有答话,虽然她的淫乱生活,是她的女儿知道的,可此刻要跟女儿同时在一张床上和一个「性奴」取乐,却是她一时难以接受的。即使她心里很想被这个性奴插入她的身体,她的嘴巴,仍然是不适合说出来的。她希望鲁茜能够瞭解这些。
鲁茜看着她的母亲的背影,见她久久的未举步,她就已经明白了。
她道:「史加达,爬到我妈妈的丰满的肉体上,用你最大的能力满足我的妈妈。」
对于史加达来说,这就是命令。
他爬下床,走到弗莉琳的身后,拦腰把弗莉琳丰满的肉体抱起来,弗莉琳沒有抗拒,只是当他抱她转身的时候,鲁茜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鲁茜就轻喊道:「史加达,用你的野性徵服我妈妈的肉体.」
史加达听到她的命令,刚好走到床前,他把妇人丢到床上,就丢到鲁茜的身旁——鲁茜是睡里面的,她的床很大,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但她也想不到史加达会如此的粗野,她的母亲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发出轻声的唿喝,她就看到史加达跳了起来,朝她的母亲的肉体扑下来,她看见他趴在她的母亲身上,双手粗鲁地撕扯她母亲的衣物,她母亲沒有出声也沒有推拒,就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施为。
他撕碎了她母亲所有的衣物,她就看见她母亲那丰满的肉体,同时也看到她母亲胯间的湿润的、金色的体毛,她想,原来母亲早已经润湿了。
……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茎很突然地插入她母亲的双腿之间,插入她母亲的身体,插入她出生的那条阴道,她忽然地打了个寒颤,就像是那根男茎插入的是她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母亲快乐地叫喊起来,那叫床声,和她是很相像的。
史加达在撕弗莉琳的衣物之时,曾看过弗莉琳的阴部,他发觉,弗莉琳的阴部和鲁茜的阴部是很相像的,都不显得肥隆,然而却令他觉得很像,只是因为两女的年龄以及弗莉琳生育过的关系,费莉琳的女阴是沒有鲁茜的女阴娇嫩的,弗莉琳的大阴唇呈现一种深红至黑的颜色,那两片大阴唇外翻,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肉,甚至可以看到红肉之间涌动着股股的汁水。除此之外,他来不及去细细地欣赏,因为他很快地插入她的阴道。他觉得,她的阴道沒有鲁茜的紧凑,只是仍然能够紧紧地包吸着他的男茎,他感到很舒服,使劲地在她的肉体上耸插。
他感到一种很大的满足,因为他从来沒想到,有一天,他会插入鲁茜和鲁茜的母亲的阴道的。
鲁茜长得很像弗莉琳,只是弗莉琳的身体要比鲁茜丰硕些。因为保养得好的关系,弗莉琳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五岁左右,且肌肤依然保持良好的光嫩程度。她十六岁时候生下鲁茜,之后便一直沒有生育,因此比较容易保养.
鲁茜的肉体是强壮的,弗莉琳则是丰满的。
弗莉琳的乳房比鲁茜的乳房粗大,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再加之硕大的乳房,她的乳房过于柔软,在站立的时候,多少现得有些下垂,只是那略略下垂的椭圆性肉球,仍然是具有很大的魅力的。她的乳房比鲁茜的乳头要大些,她的乳晕是黑色的。她的腰沒有鲁茜的平坦,却是一种丰润圆滑的腰身,虽然显得臃肿些,却并非真正的臃肿,如此看去,更是別有一翻风味。可她的丰硕的乳房和丰满的腰,让史加达在此时想起了那个胖女人,他记得,那个他追认为母亲的肥胖女人,是有一段非常臃肿的腰身以及非常膨胀的乳房,甚至有一个非常肥隆的柔软的阴穴。
鲁茜坐了起来,看着史加达和弗莉琳交合的生殖器,继而看弗莉琳那铺压在胸前的颤动不止的豪乳,再看弗莉琳那淫媚的、和她自己很是相像的面容,同时听着弗莉琳「啊啊啊」的叫床声,她有种错觉,就是此时在史加达胯下的女人,忽然变成了她鲁茜。
「女儿,你这个性奴是最棒的,他有一根超级粗长的男茎,还有强壮好看的身体以及极俊美的脸庞,妈妈真不敢相信,他是被你从狼群里掳捉回来的,啊啊啊……好舒服,史加达,使劲地插吧,把我的穴儿插烂。」
鲁茜忽然发觉她和母亲的不同之处了,原来母亲在性交的时候,除了「啊啊啊」之外,是会比她还会多说一些淫秽的话的。
她道:「妈妈,他是很叫人满意,否则女儿不会和他欢爱的,女儿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性奴做爱。」
「啊啊啊……」
弗莉琳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在应答她的女儿,还是纯粹只是她在性爱时的叫喊,她道:「女儿,我以后可以经常找他吗?」
鲁茜道:「嗯,可以。他是女儿的性奴,妈妈可以随时让他服侍你的。」
弗莉琳朝女儿淫媚地一笑,道:「你父亲也沒让我这么舒服过……」
鲁茜道:「妈妈,爸爸不是性奴,满足女人并非他的专长,但他还是我的爸爸,妈妈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起爸爸才好。」
弗莉琳也感到一些愧疚,于是要求换姿势,她跪趴在床上,让史加达从后面插入她的女道——她一时不愿意和她的女儿面对面地瞪视。
鲁茜则看着母亲的浑圆肥臀被史加达的巨手抓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在她母亲的臀沟进出,带出一些半透明的汁白之液,她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只见她的淫液亦是渗流不止。她爬到史加达的后面,抱了他好一会,她就下了床,走了出去,把床关紧,才又转了回来。史加达侧脸看她,发觉她的腰身是比较长的,比一般的女性要身长,这是他在她身上的找到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点.
她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和她母亲交合,她知道她母亲在性方面的要强是很强烈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并不能够满足她的母亲,然而那时候,她的母亲也沒有背叛她的父亲.但父亲去世,她的母亲的任何行为都不用对谁负责了,于是有过许多的男人。她同样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需要,因此不但不阻止她的母亲,甚至很多时候都盡力地去让母亲得到满足,所以她曾经把许多的性奴带到她母亲的床前。然而像今天这样,母女同和一个性奴在同一张床上进行性交,是她也不敢想像的。可是她竟然觉得很刺激,在看着母亲和史加达性爱的时候,她的心灵竟然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她希望她的母亲的高潮盡快地到来,然后换她上去,让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母亲的体液的男茎再次地插入她的骚痒难忍的阴道里去。
她的愿望最终得以实现,弗莉琳在她的等待中,进入高潮的休眠时期,她立即跳下床,弯趴在床前,双手撑着床板,翘起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对史回达命令道:「史加达,进入我的身体.」
史回达从她母亲的淫穴里抽出男茎,跳下床来,转过身扶住她的比弗莉琳要结实有弹性的肥臀,挺起肉根,扳开她的女胯,就朝她的潮湿的阴道刺了进去…
…
弗莉琳喘息过后,看着她的女儿,道:「鲁茜,你要不要把他变成我们母女的专属性奴?」
「不要,他是我的最新的、最好的武器,我要把他带到帝都,但在未去帝都之前,我要让他经歷更多的女人,看他是否能够生存下来。毕竟,很多的性奴,都因为得病而死去。那种病,都是在性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染上的。如果他染上那种病,他就不能继续再做性奴,我必须得把他活埋……」
弗莉琳道:「你是想攻入帝都?」
鲁茜道:「嗯,我鲁茜总不能永远都困在这个小城镇里,我要做帝都的奴隶主,要做帝都的女贵族,这是我的梦想。而要完成这个梦想,必须通过我的性奴,让他们获得帝都那些女贵族的喜受,从而让那些贵族夫人愿意帮助我。或者抓住她们的把柄,使唤她们让她们的男人成为我的靠山。因此,我必须得训练出一个绝对忠于我、但又有着勾引任何女人的资格的性奴。我要把在我身后抽插的傢伙送到帝都的那群女人中,让他成为女人眼中最具魅力的性奴。妈妈,你觉得如何?」
弗莉琳久久地凝视鲁茜,忽然道:「其实我们在南洛城也是不错的,只是如果你要那么做,妈妈也支持你。史加达,他或者可以一试,你以前的那些性奴,都沒有他这么的优秀,他的身上,有一种区別于他们的特质,但妈妈又说不出来。
他是一个奴隶,很忠于你,可他同样的,身体里藏着强烈的野性,是匹狂野的狼。」
史加达听着他们母女的谈话,他是一知半解的,他也不想瞭解得太多,他此时的任务就是满足她们母女,因此,他只顾埋头站在鲁茜的屁股后面挺插,其馀的事情,他根本不听入耳——即使听了,也沒有几句理解的。
他只理解:他是鲁茜的性奴,鲁茜很重视他,把他当作她的最珍贵的性奴。
是的,哪怕为奴,在鲁茜的心中,他也比其他的奴隶要重要许多。
这些,就是他此刻能够理解的。
而要理解其他的,则是在许久以后……
「史加达,盡全力地插我,在我的体内射精!」鲁茜的高潮将近,她无理地命令他,他亦听从她的吩咐,狂暴地抽插她的阴道,感觉到她的阴道前口在缩紧,像拳头般地紧紧地握着他的男茎,他狂吼一声,浓浓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射出,射入鲁茜的红嫩的阴肉之中,滋烫得她软趴在床沿,她最后吶喊出一句:「啊乖乖……你要了我的命!」
第三章
史加达清楚地记得,自从那次以后,鲁茜就沒要过他服侍她,倒是弗莉琳经常把他召唤过去。当然,弗莉琳的性交对像不仅仅是他。有时候弗莉琳甚至叫上几个性奴和他一起,而那个时候,费莉琳也往往安排好些女奴在她的房间,因为她一个人,是很难对付几个性奴的。
鲁茜对弗莉琳的荒淫生活是不闻不问的,她很少在南落城,即使在南洛城,也很少在庄院里.
鲁茜的庄院是南洛城有名的庄院,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庄院,毕竟鲁茜亦是南洛城数一数二的奴隶主,更是南洛城有名的剑手。
在南洛城里,与鲁茜齐名的财主还有三个,区別在于,他们都是男人,且都是老男人,而鲁茜是女人,更是年轻美丽的女人。
鲁茜成为南洛城四大奴隶主之一,她除了在大片的土地,同时还有其他的生意,其中为女性们提供「性奴」便是她的主要生意之一,其实在这个世界,专门的「性奴」并不多,专门的「男性奴」更是少之又少。许多的女性奴都不属于专业的,她们因为是奴隶,在主人要求她们给予主人或是他人性服务的时候,她们必须尊从而已,很少女性奴是经过专门的集训出来的。相对于女性奴来说,男性奴更是少得可怜.与女奴性最大的区別是,几乎所有的男性奴都是奴隶主特意精选出来并加以强力训练的,否则难以有资格成为「男性奴」。因此,女性奴在这个世界是不值钱的,只是赠送品或是发洩品,反之,「男性奴」是要比「女性奴」
值钱得多。
除了「性奴」之外,还有妓。就妓而言,一般指妓女,妓男是很少的。「妓」
和「性奴」比起来,就显得自由些,也显得高贵些。因为「妓」,她们与妓院老闆之间,是一种利益关系,她们的收入,虽然大部分给了妓院的主人,但仍然留有一些给自己的。况且「妓」,是有许多种类的,有些「妓」,可以不必出身肉体.但是,性奴是不同的,性奴的报酬都是直接进入主人的口袋的,他们本身不可能从僱主身上取得任何报酬。人们要雇使他们,就直接与他们的主人进行交易,然后他们的主人就安排他们去满足僱主。说到僱主,一般都是女性。因为在这世界,正确的说,性奴一般是男的,「妓」则一般是女性,因此,对这些向人们提供有偿性服务的男女,男的则通称为「性奴」,女的则就是「妓女」。至于「男妓」,毕竟不是普遍存在,甚至或者不存在,因此,还沒有「妓男」的说法的,有的,就只是「性奴」。
在普罗非帝国,首都以及七大城市中都有专门提供「性奴」的奴隶主,甚至一些中小城镇也有这种奴隶主的存在,比如南洛城的鲁茜。附近的小城镇中,鲁茜的性奴是比较出名的,也是最有竞争实力的。因此,鲁茜的生意其实很好,南洛城以及附近的小城的许多「烟花女性」都会暗中联繫鲁茜,从鲁茜那里雇买「性奴的服务」。这「性奴」和「妓女」不同之处,是「妓女」可以公开地招客,男人们也可以公然地招妓,但「性奴」一般都是暗箱操作的,不便让人知道。因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哪个男人又甘心让自己的女人去找「性奴」呢?
所以,身为「性奴」,其实是很危险,一不小心,被僱用他的女人的「丈夫或者情人甚至是家人」发现,很有可能会被杀之,那时候,性奴就只好自求多福了。也因为如此,奴隶主在训练「性奴」的性能力之外,也不忘训练他们的「武力」,这样才比较有利于他们在遇到追杀的时候能够「杀出重围」。只是「性奴」
的武力往往不及他们的「性能力」那么强,真正遇到上述情况的话,能够「杀出重围」的性奴简直是少之又少。这也就使得「性奴」的生存率低得可怜.
鲁茜当然也清楚这些,因此,她在训练「性奴」的时候,是不会忘记训练他们的武技的。只是他们的武技,往往及不上一个很普通的剑手甚至战士。所以,鲁茜的声名,也是在闺阁中暗里流传的。当然,许许多多的人,都知道鲁茜的底细,只是鲁茜永远都不能公然地打起「性奴」的旗号,她只能是暗中地扛起这面「黑旗」,然后把那些期待获得「性奴」服务的女客,招揽到她的旗下,让她们甘愿把钱财放入她的口袋。
她的二十九个性奴,她都给他们重新起了名字,除了史加达之外,其馀的性奴都姓鲁,他们的名字分別为:鲁多、鲁沙、鲁莽、鲁智、鲁洪、鲁雨、鲁通、鲁夫、鲁芜、鲁风、鲁法、鲁勒、鲁铁、鲁蒙、鲁伽、鲁锁、鲁门、鲁铅、鲁汉、鲁夸、鲁明、鲁赢、鲁光、鲁松、鲁林、鲁海、鲁申、鲁干。其中,鲁法和鲁申是第一批性妨的仅存者,第二批的存活者则是:鲁光、鲁夸、鲁林、鲁海。在这些性奴中,又以「史加达、鲁干、鲁蒙、鲁法、鲁洪」五人最为优秀,他们都具有超越常人的性器和性能力,并且算得上是「绝对的美男子」。
在史加达服侍了鲁茜母女的第二天,他就开始他的「性奴」的正式生涯,而在以后的一个月里,与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性奴中,有九个性奴意外地死亡,这九个性奴分別是:鲁沙、鲁雨、鲁夫、鲁芜、鲁勒、鲁伽、鲁铅、鲁莽、鲁通。
这些人的死亡,引起了这批性奴的恐怖和不安,他们知道那些意外死亡的性奴,都是在出使任务的时候,被女方的男人「捉姦在床」并杀死的。从此,他们都很小心,平时沒有任务的时候,更是勤加习武技,以便不时之用。但他们并沒有因为那些人的死去而感到悲伤和愤怒,因为虽然他们曾经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然而相互之间却沒有多深的交情的。鲁茜不喜欢他们走得太近,他们各自也总有着一种竞争的意义;更且,在集中营的时候彼此因为训练而忘了很多,从集中营出来,各自都有各自的任务,更是甚少在一起的,因此,相互之间是认识的,但说到感情,却并非很普遍。
因了九人的死亡,使得一些性奴担惊受怕,终于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选择逃亡。
这逃亡者就是鲁风和鲁明。鲁风是逃出去了,鲁明却被鲁茜捉了回来,她把他的双脚和双手都砍断,然后挂到木桿上晾晒了三天三夜,再把他的残缺的尸体丢到烂泥里埋了。至此,剩馀下来的十二个性奴不敢再转「逃跑」的念头.当然,史加达是不会逃跑的,前两批的仅存者亦不会逃跑。正确的说,在一个月之后,经得起考验的,只有十二个性奴,包括史加达在内。
鲁茜也难以预料,在以后更长的时间里,能够存活下来的,到底有多少个性奴。因此,她想把计划提前,即使不能够立即前往帝都天羽,也要到达离南洛城最近的大城市发展,只有让她的性奴先行经歷过大城市的贵族妇女的淫胯,才能让他们学到征服帝都的那些更高层的贵妇.只是,这个计划即使要提前,亦非两三个月可以做得到的。她想,起码也要半年以上吧。
一些比较聪明的性奴,开始接近前两批的存活者,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生存的秘诀,因此,这个团体的成员,悄悄的,就走得比较近了。只有史加达,是不曾想过要与任何人交往的。他是从狼群里分离出来的人,虽然已经适应这人类的社会以及人类的生活,但却还沒有想过要结交人类的朋友。他在人类的社会,沒有朋友;甚至在这个世界,他都沒有朋友,因为离开了狼群,那些原来是他的朋友的狼,也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他曾经一度与胖女人保持密切的关系,可胖女人不是他的朋友,鲁茜母女也不可能是他的朋友。他最早对「朋友」这个词有着深刻的印象,全是因为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只有十一岁,却是他的「性奴」生涯中的第一个真正的「僱主」。
史加达见到他的「客主」的时候,他也愕然了好一会,他之前想不到他要服侍的女性,竟然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这样的小女孩几乎是完全沒有发育的。
她只有一百三十八公分,和他的一百九十三公分的身高比起来,她似乎只到达他的腹部,当时他就认为这个小女孩是「僱主」的女儿,然而那小女孩看着他,说他很俊美,她很喜欢他,他于是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真正的买主了。小女孩扎着马尾,虽然不是很漂亮,却是很娇嫩的,白白的脸蛋儿证明她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家的女儿。她的身子骨还沒有扯开,身段很是清瘦,加之青稚的脸蛋,他看不出她身上任何成熟女性的特徵。虽然他以前和狼性交过,和许许多多的女人性交过,但却从来沒有和这么小的女孩性交的经歷.他于是问了她多少岁,她说她十一岁了。
他便沒有了迟疑,在她的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女孩看到他胯间那坚硬的恐怖的男茎,她惊呆了,不自觉地后退两步,最后咬着唇站稳,以稚真的声音道:「你过来帮我宽衣,我给了钱,你得服侍我。」
他走过去,弯下腰来帮她解除衣物,解下她的内衣薄挂,他才瞭解她沒有穿胸罩——他记得以前他碰到的女人,都是穿胸罩,但这个小女孩沒有穿。其实她不必穿什么胸罩,毕竟她的乳房还沒有发育,她那胸部比他的还要平坦,乳头很小,像是比一颗「米粒」大一点点,淡红淡红的,乳晕却是沒有的,她的乳房部分微微地胀起,就像是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上被人捏得略略肿了。他知道这是不能称之为「乳房」的,只能说是「小女孩的未发育的胸部」。他继而解开她的小裙带,裙子滑落,他看见她清瘦白嫩的小腿间的小裤儿,那裤儿是浅蓝色的,包裹着她的双腿间和她的小屁股。
女孩在裙子滑到她的脚跟的时候,她抓住了她的小裤头,不让他褪脱她的小蓝裤,她仰起脸,看到他那张离他很近的俊美的男性脸庞,她的唿吸开始急速起来,那双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她轻声道:「我怕。」
他看见女孩的眼睛在渗泪,他靠近她的脸,吻她的眼泪,在他的耳边柔声说道:「孩子,狼是不会因为其他动物的害怕而停止猎食的。你既然召来了一匹狼,你就得勇敢的面对。」
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面前,说他自己是一匹狼。
女孩的心灵恢復一些平静,她的小手儿放开,他就把她的小裤裤褪了下来,他看见她那极其娇嫩的女阴,那是完全沒有开启过的可爱的阴部。
「把我抱上床吧,狼哥哥。」小女孩故作轻松地道。
他微微一怔,想不到女孩儿会叫他做「狼哥哥」,他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平躺着,就越是看到她清瘦的身体,她的白白嫩嫩的肉体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嫩的女体,他的眼睛总是不能够离开女孩双腿之间的光洁无毛的女阴,那女阴也还是有着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两片外阴唇合闭得很紧,他从外面看,只看到一道很细小的缝隙,那缝隙仍然是嫩白的。他就想,如果把这短短的肉缝打开,也是拉扯不出一个能够容纳他的男颈的圆洞的,如果一定要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道必然被撑裂,或者会使得女孩失血过多而致命,又或者使得女孩痛晕过去。
他�眼看女孩的时候,女孩的脸儿是粉红的,红得很是可爱,然而在可爱的红脸上嵌着一双慌恐的、明亮的、泪光闪烁的眼睛。
他俯身过去,沈重的身体压在女孩的嫩弱的身子,开始吻她的眼泪和脸蛋,当他吻到她的嫩嫩的嘴唇,她紧闭了嘴唇,他仍然继续吻着她的唇儿,渐渐地,女孩的双唇松开,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小小的嘴里,吮咂她的甘甜。
他躬着身,左手绕过女孩的嫩嫩的颈项,手掌抚托着她的右脸蛋,他的右手侧抚摸她的全身,在抚摸到她的腿根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开始打颤,他沒有停止,继续抚摸到她的嫩嫩的、小小的阴道,手指在她的细窄的阴缝里滑划,那里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很干涩的,在他的抚摸中,那缝儿渐渐变得滑润,女孩儿的唿吸也变得急速许多,他感到她的胸部的跳动变得很快,他有点怀疑,她小小的心脏是否承受得了这样急速的搏动。
这样的抚爱持续了很久。他是专门被训练出来服侍女性的,因此,这种抚摸和前戏,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
女孩儿渐渐地很享受他的抚爱和亲吻,她似乎有些迷失在他的男性气息里,她是希望就这样沈睡过去的,像以前她睡在父母的爱抚里.可史加达不是她的父母,他只是她用钱买来的「性奴」,且她只能够买一次。就这一次,是用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本来是富家小姐,也可以说属于小小的贵族阶层。然而她父亲生意上的失利,在外面欠了一笔难以还清的债,他的父亲自杀了,她和家人都成了债主的奴隶.从此,她的命运就改变了。不久之前,她还是一个贵族小姐的,现今却沦落为別人的奴隶了。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是的,她再也不知道她以后的命运,因为她的生命,已经不掌握在她的手中,她的生命,已经是別的奴隶主的了。史加达当然也不会瞭解这些,他直到现在还认为她是一个爱玩的贵族小姐,因此,他才来到她的面前,陪她玩「不属于她玩的成人游戏」。
他吻得她太久了,依然沒见她提出別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阴穴已经潮湿得像被油水浸泡过一般,他的吻就离开她的脸,从她的颈项吻到下来,吻到她的小小的乳头,她的小手推他,嘴里喊着:「噢哥哥,痒……痒哩哥哥!」
在她的乳头逗留了一阵,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继而他趴在她的双脚之下,俯首看着她那水光滑亮的嫩穴,他伸出双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阴唇两旁,一双手悄悄地向两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手扯翻开来,他看到她那穴儿里面粉红的、薄嫩的小阴穴,以及里面红白红白的、彷彿在荡动的绞结的嫩肉,他心头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冲动,埋头就用嘴巴对压着她的小嫩穴,舌头使劲地顶入她的像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里,他闻到一阵好闻的咸咸的味道,还有阵阵的孩子的甘香,这是他以前在別的女人的阴道里从未有尝过的味道。他忽然想,小女孩的阴道,像她们的身体一样的清香可爱。
女孩的阴部受到侵袭,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种很舒服的痒传遍她的全身,虽然她喊着「哥哥不要吻我那里」,可是她无疑的从心里喜欢他的吻舔,她喜欢得双腿打颤,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说话的嘴唇也在打颤,就连她的小小的心灵一样在打颤。
她扭动着她的双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动着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紧压着她的小身体,不让他脱出他的控制范围,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虽然召雇了他,却不知道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样的服务的,或者她只是单纯地知道,她要一个男人或是要一个性奴。她所不知道的,他就得教给她。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阴道,碰触到阴道前口两旁的嫩嫩的湿湿的软肉,她皱起眉头喊痛,他便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她的脸,心想一个手指的进入都能够使得她痛的,当他的粗长的男茎插进去的时候,她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沒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继续深入,碰触到一个他以前从来沒有碰触到的障碍,这在以后,他才懂得,那是女性特有的处女膜——他此时不知道这障碍物是什么,在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是沒有障碍的。在他碰触那层柔软而韧的障碍之时,他本想使劲地刺插进去的,但女孩叫痛得很厉害,她的小脸儿都有些扭曲了,眼泪流得很急,他于是放弃了,那手指未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阴道前部小心地刺磨着。他看见她的脸部的变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渐渐地减轻,似乎适应了他的手指的这般的进出。她甚至感到一点点的舒适,那稚真的眼睛,现出点点的迷茫和妩媚。他试图用食指和中食进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挤过去,与中食合併,只是这种挤入,撑胀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开,她不得不喊痛了,她说哥哥你的手指太粗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两只手指强硬地挤进去,毕竟,如果她连两根手指的进入都不能忍受的话,如何忍受他的粗长的阴茎?
随着他的两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来,并非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因为痛得不能不哭。她毕竟是一个孩子,一个仅仅只有十一岁的小女孩,虽然她用钱雇买了一个「性奴」,她是自愿被如此的,可是孩子,终是难以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的。她的小小的未开启的嫩道被一个男人的两根粗大的手指强硬挤压进去,硬硬地把她的小阴道撑到一定的程度,她不可能不痛的。她哭,只是因为她痛,沒有別的意思。因此,她也就沒有强烈地要求他停止,只是哭诉说她的痛,让他轻一些、轻一些……
他已经是很轻的了。他是一个性奴,他属于鲁茜的,但鲁茜把他卖给別的女人,他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就得听从那个女人的全部的关于「性」的要求,可这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么的,也不大懂得要从他这里获得什么样的性服务。所以,面对他的这位奇特的、什么也不懂得的买主,他都很听她的话,因为他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绝对地服从对方的要求的。她让他很轻,他就很轻.很轻地用两根指划刺她的小小的嫩道,只是他不敢深插,因为他每次碰触到那层障碍,她都会痛得叫停。两个手指的撑入,并不足让她叫停的,只有撞到那层障碍,她就叫停了。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痛的缘故,他如是想。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定的适应过程,人或者也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的进入,是叫她痛得哭泣的。慢慢的,她也终于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的宽度,她那小小的阴道竟然也能够把她的两根手指顺利地吞吸了。他再试图用三根手指,她的小手儿抓住了他的手,用惊慌的眼神看他,久久才道:「可以不要进来三个手指吗?」
他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性爱是如何的吗?」
她也点点头,道:「知道的。就是你那根东西插入我的那里,我就只知道这些。我不要你的三根手进来,我宁愿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你的那根肉棒比你的三根手指还要粗长,可是,我想,如果你的三根手指进来,我就会痛昏过去。
我要你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让我痛死过去,也不要在三根手指的进入的时候痛昏过去。因为,我要你的所有意义,就是要你让我懂得性爱的意义,让我知道女孩的初次是怎么样的痛苦。可我不喜欢你用三根手指来让我理解那些东西的。」
「要我用我的阴茎插入吗?」他认真地问道。
「嗯,性爱,不就是性器的结合吗?我不要你的手指……让我流血。」她羞羞地道,悄悄地放开他的手,然后闭起双眼,那双小腿儿偷偷地打得很开.
史加达是特训出来,她的这种举动,用肢体的语言向他表示他下一步应该如何做。他的身体微侧,右手撑在床板上,左手握住他的男茎,把男茎的光滑的头部塞到她的阴穴,他惊讶地发觉,他的龟头足足覆盖了她的整个阴部,他想,要进入她的阴道,估计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至少,现在为止,他所遇到的女人中,这个小女孩是他最难以突入的。不是不想突入,而是从生理上,她的狭窄的程度,让他的男茎很难推得进去。但他是一个性奴,他是不会退却的,他怎么也得把他的性器插入她的生殖道里,毕竟,这是他的任务,——除非小女孩不要他那么做。
可是,到了此刻,即使这小女孩要临阵逃亡,他也不可能停止。这小女孩的肉体激起他体内的强烈的慾望,一种变态的征服欲在他的脑袋里燃烧,他心里升起强烈的、要把小女孩的小阴道撕裂的变态慾望。他要用他的粗长的男茎插入那小小的阴道,要让她的嫩嫩的阴道包砸着他的男茎,他要让他的男茎在她的嫩肉壁里搏动、刺插……
他的男茎在她的小嫩缝里划挺,因为他刚才两根手指的进入,他的小嫩缝已经裂开,像一道粉红色的小肉沟,他是可以看到她的肉沟之处流着透明的汁水的——他知道并非所有的女人的爱液都是透明的,他所见过的有些女人是半透明的,甚至有些女人是奶白色的,或者更有些女人是黄白色及其他颜色的,这些都因人而异,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的清洁和健康的。有病的女人,她们流出来的淫液自然亦是异样的。这小女孩是清洁健康的,她的爱液,就像甘泉一般,美丽而芬芳。这些美丽而芬芳的爱液染湿了他的整根肉棒,他的龟头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他忽然跪站起来,挺直身体,插竖起他的男茎,对女孩道:「孩子,看清楚我这根东西,因为我要把它插入你的小小的阴道,你必须记住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涩地道:「我……我为什么必须要记住?」
「因为它将撕裂你的阴道,有可能会令你死去。我只是一个性奴,只负责和你性交,但我不负责你的生命的安全。你那里太小了,将会使你有生命的危险.」
他很希望立即进入小女孩的阴道,可他此时不是一个强姦犯,他是一个性奴,他必须得把性交当中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向对方说起。就他本身来说,他很喜欢突破小女孩的阴道,然而多年的奴隶生活,使他理解身为一个奴隶,他是不能强暴贵族的——直到此刻,他仍然以为这小女孩是贵族小姐。
小女孩咬着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说话,握着他的男茎,朝她的那小湿道里挤进,他看着他的男茎压在她的整个阴部,他的圆头似乎挤进一点点,她的小手儿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他见她忍着痛沒有叫吶,他于是继续压挤进去,在他的龟头进入一半的时候,她终于痛得再闪哭叫起来,可她沒有让他停止,她说了一句:「我死了,你会记住我吗?」
他道:「性奴沒权利记住他的女客。」
他说的是真话,性奴最忌讳的一项就是:记住女客。
性奴对女客是不能产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对任何女客留在记忆。
女客本身,也不愿意性奴记住她们——毕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儿女的。
女孩安静了,默默地流泪,忍受着他的粗大的男茎的磨撞,她觉得他好像要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双腿之间去的,她知道他将要成功,因为她感觉得到已经有粗大的圆性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小小空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塞、撑胀的痛感,她想哭得很大声,可她忍住了,她很小声地哭,她想,她连死都不怕,为何要怕那一点点的痛呢?
如果仅仅是一点点的痛也就罢了,但却不是的。
她是不敢想像他是怎么把他那根看起来粗长的可爱的肉棒插入她的小洞洞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才终于进来了一些,而随着一些儿的进来,她就感到他把那彷彿是圆柱般的肉棒强力地朝她的双腿间推压进来,像是狠心地要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她于是大哭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屁股开始扭动,企图躲开他的继续推进,可她动作的范围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动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苦,却沒使得她逃离他的男茎的进攻。在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小穴儿被膛胀得有些麻了,就连痛觉得都变得微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经进来了,一种被男性男茎入侵的恐惧和不安久久地佔据她的小心灵,她缩紧了小心灵期待那一刻:就连史加达不瞭解的女性的初夜,她却也是瞭解的,她知道,那是非常的痛的。而那一次痛,就会把她的纯洁的生命撕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脸,她觉得很幸运,即使他是一个性奴,她仍然很喜欢他,因为他生得很好看,而且从他出现开始,他一直都对她很好,有好多个瞬间,她觉得,他像一个父亲——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疼爱她。
他却不可能当她是女儿的,他对她还沒有那种同情以及怜爱。他进入人类社会比较迟,本来就对人类不怀有多少的感情。偏偏进入人类社会后,就处于人类社会的最底层,可他竟然不觉得他是可怜的,他觉得他很幸运.至于为何而幸运,他就说不出来。他当初对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时候,是把那胖女人当「母狼」
一般地强暴的。后来才渐渐地懂得,原来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都是可以性交的,只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性交。就现在而言,这女孩子的年龄是小了些,但对他来说,只有她是母的就足够了。他是公的,他就能够插入「母性」所特有的「容道性器」。他此刻,就是要盡全力地插入她的小阴道。
他真的这么做了。她在他全力推进的时候,她的身体躬了起来,她感到他的坚硬撞压着她的处女膜,撕拉得她的阴道壁很痛,可这样的感觉非常的短暂,因为下一刻,她的处女膜就被他的强行撞入撕裂,她的小身子在那瞬间僵直,小嘴儿眼睛都爆争开来,她彷彿听到了她的身体撕裂的声响,她叫喊出一声:「痛…
…」
这声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献给她的初夜,也是她献给史加达的生命的。史加达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阴道,在集中营的时候,一些阴道比较狭窄的女性的阴道,他是撕裂过的。他此刻也觉得她的鲜血,是因为她的嫩小的阴道的撕裂而导致的。他是对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错了。女孩的血,不仅仅是阴道撕裂而流出来的血,更有圣洁的处女膜的破裂而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他在以后,才懂得这些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到她的紧闭的阴道像是裂开一般,他听到她痛苦而短暂的叫喊,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她,但他的动作仍然沒有停止,因为小女孩的阴道紧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紧紧的抓握他的男茎,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时候都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觉快感。他抽插着,不是很快,却也不是很慢。小女孩终于醒来,看见他撑着身体,臀部不缓不急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她此时只感到那里湿热热的、痛麻麻的。或者因为有了麻痺的感觉,她竟然已经是觉得不是很痛了,也或者是因为她的小小的阴道已经被他的男茎撑裂,她的小阴道已经稍稍地适应他的粗巨,总之,她是不觉得很痛。她的小手儿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好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达.」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她幽然哀叹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记住我,可我,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名字。史加达,多么好听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们说,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叫史加达,是比天使还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达莫名其妙地凝视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耸动不止,他的男茎不停地在她的血道里进出,那床早已经遍流血红,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她的腹部、她的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鲜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双腿也都沾染了她的血,两人血红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心灵却相隔很远.
说到年龄,史加达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他只记得,他最初醒来的时候,是在狼群里,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模样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三年,他的模样仍然沒有变,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了五年,他的模样仍然沒有变,只是他从四肢爬行学会了用双脚直立走路罢了。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沒有变化过.就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昏迷的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別人的口中听到別人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真的沒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着什么,他在听到小女孩的话之时,他沈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鲜血洗灌的小道里,他凝视着她,久久,他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么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喊着,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离开她的可爱的小小的肉体,看见满床的鲜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去自己的下体的鲜血,然后穿上裤子,留下他的上衣,就这般的裸着上身离开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问他:「小女孩好玩吗?」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鲁茜凝视他,缓缓地说道:「那小女孩其实是我的奴隶.她的父亲欠了债,自杀了,她全家都变成了別人的奴隶.我前些天买了她。我跟她说,我要把她送给一个性奴,用她来试探那个性奴的心。她为了保持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我谈了一个条件,她答应和性奴性交,但她要付钱给性奴。我以为她沒有钱的,可她带我到她原来的家,她从后园的树根的泥土里翻出了她埋藏的钱币。那是足够买一个高级性奴的一次的。她说,她不要像女奴一样地被男人蹂躏,她要活得像一个女人,至少活得像一个人。我成全了他,同样的,也成全了你。你连十一岁的小女孩也敢于面对,我很喜欢,性奴就要这样,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僱主,都要一往无前。你下一个的僱主,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婆。」
鲁茜离开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回到属于他的小房睡觉了。一觉睡醒,鲁茜找过来,跟他说了一件事情:「那女孩子,在你离开后,抱着你的上衣,跳楼自杀了。」
他当时怔住了,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鲁茜一愣,她继而笑笑,道:「我还沒有给她起新的名字……她的旧名,我是不知道的。」
他瞭解,鲁茜在说谎,因为她既然连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么会不知道小女孩原来叫什么名字呢?只是她不说,他也就沒有继续问,或者,他以后永远也不会再问。